第127章 入伍100天
1960年1月13日。
臘月初五。
甦木國慶3號被拐，6號正式入伍。
時至今日，恰好100天。
先說甦木感情生活方面。
小伙子被謝班長飽含深意的單獨約談了好幾次話了。
里外里從大道理到推心置腹的說了好幾次。
也一直沒能阻擋甦木給三個女人的信件往來。
後來謝班長也放棄了。
這家伙叫呂翔飛，是最後上山補充3班兵員的新兵。
估計經此一役，再也不會這麼虎了吧唧的自動送上門了吧。
開口就是吃。
主打一個有來有往。
所以就給了他兩天假。
很有禮貌，還是個高中生呢。
這妮子的行為是越來越大膽了。
之所以跟陳劉氏緩和關系，並不是李曉蘭大度。
四合院里的人們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不過這個，甦木還不知道。
“你就放心去吧，這還用你說，妥妥的。”
甦木是看出來了。
感覺雨水妹子寫信不求回信似的。
竟然還有鮮嫩可口的野兔肉。
嗯，生育比較費勁兒。
“木頭，今晚吃啥？要不繼續弄烤魚吧，昨個兒的篝火再點起來……”
這還是因為比甦木晚來半拉月的老王平常給甦木搭把手的機會多，學了兩道菜的皮毛。
陳大奎這孩子實交。
這種行為……讓甦木能咋說呢。
其實把魚切片喂進鍋里，熬熟了吃進嘴里，也分不出什麼品種。
上海有個綢緞展示會，陳雪茹有邀請函。
這引起了謝班長的注意。
這娘們一逮著機會就要跑過來。
有據可查的。
當初可是急赤白臉鬧過的。
山上哨所成功滿員，達到了十人。
可照這種態勢發展下去，距離陳雪茹當娘，自己當爹，也不遠了。
種植和開采是全班整體都要干的。
其實3班騰出一個人專門負責戰士的伙食。
這麼下去，他倒是沒什麼，還能緩解生理需求。
小廚娘的信就不定性了。
對何雨水，則是一個攢字。
甦木才出了屋，就有人跟他打招呼。
大冷天的使喚自己去鑿冰釣魚，還不興自己也派點活給他們活動活動筋骨了。
再弄一套物理壓榨的簡易設備，加上甦木時不時的摻雜空間金手指里同款壓榨出來的油，倒也用的挺暢快。
畢竟謝班長說的也比較委婉，沒有詳細描述。
好幾回李曉蘭都跟甦迎軍說起。
現在天冷了，早晨燙水管都是各家輪著來的。
是3班委任的第二個專屬職務︰筆桿子。
誰讓甦木已經成了哨所的一個寶了呢。
陳大奎當時眼眶就紅了。
畢竟在何雨水看來，既然甦木是在深山老林的哨所里，那麼寄信肯定不那麼方便。
這技能展示出來沒毛病。
現在麼。
好多事情都沒有解釋。
不怕被人追究。
因為甦木搞野味兒太有一手了。
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特點。
真是不當家不知郵票貴。
這都是常理之中的事情了。
再加上習武者也是有這樣的特點。
怎麼說呢。
這回3班有了專門的炊事員，也就不用班副仰著厚臉皮去賒物資了。
掄倒那個組，就那個組接著干。
冬眠的季節，山下物資供應更加摳搜。
自從甦木成了炊事員，都听到大山打了好幾次嗝了。
“嘿……”
感情生活之外，就是當兵的日常。
前院這邊每次掄倒甦家，陳大奎都是早早的起來搶著做。
松子榨油其實挺奢侈的。
然而，即便甦木收著，也讓陳雪茹這娘們吃盡了苦頭。
直說甦木識人很厲害。
李曉蘭收到信後第二天一大早遇到陳大奎，就跟他說了。
她比預計的提前五天就出發了。
這也有個壞處。
因為班副這趟上山，成功薅了倆新人。
這件事是得到指導員高度贊揚的，還打算在年底前的領導巡視時，對3班這一事跡進行公開的通報表揚呢。
哪些需要重點說，哪些需要一言帶過，哪些必須強調了爭取……
于是第一次約談了甦木。
為此，謝班長特意給批了兩天假。
攢一個月，月末寫一封總的回信。
甦木回來後，就順理成章的以高票數當選3班唯一的炊事員。
一點都不負責任。
想甦木了，就寫一封。
甦木做飯好吃。
這個五天，是拋開了途中的時間之後的。
“我看就這麼決定吧，木頭，你就辛苦一下。”
甦木身在千里之外，即便有犯錯誤的苗頭，也是無能為力。
3班搭建的廚房木屋里，有兩個背簍。
八大員之一，也是八大員之首。
甦木感覺他就是為這個崗位而生的。
陳雪茹這娘們又來了。
只是從信件的字里行間看到甦木表達了對自己的想念，就開心的不得了。
或許這就是自然界物競天擇的最佳詮釋。
女性慕強，基因的潛意識是產下更強壯的下一代。
就是陳雪茹第二次來，好說歹說也才給了一天半。
所以外號就叫書生。
為了讓班里吃上熱乎乎油乎乎的肉食野味兒，炊事員需要漫山遍野的跑。
甦木得為大家負責。
他其實更應該擔心，以後想要孩子了，可怎麼辦。
只是甦木此時已經成了3班專職炊事員，少了他班里伙食口感極速下降，會嚴重影響3班的凝聚力和戰斗力。
甦木眉頭挑了挑。
其實這事兒李曉蘭大度不起來。
然後，寫信回信才剛剛第三封……
再者說，部隊有什麼紀律她也不知道。
“你們是偷偷商量好的吧？”
謝班長自從有了呂翔飛這個筆桿子，下山匯報前的那個晚上再也不會翻來覆去睡不著了。
算她們耍賴不搬走而已。
要不是恰好遇到賴在指揮部的班副劉超，耗一星期也不一定能把信兒傳回山上哨所。
“班副，你帶人把屋里最後一麻袋松子兒弄出來啊，再這麼個吃法，之前榨的油可就眼瞅著撐不住了。”
初來乍到不清楚，以致于甦木對班里私自定的炊事員職責範圍有所誤解，也實屬正常。
別總是問傻柱要錢，會遭埋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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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班長實在是忍不住想要天天吃甦木手藝的誘惑，把他支出去，跟班上其余7名成員，以及當天上山的另兩名新成員商議，通氣，並達成了一致。
一睡就是一路。
書生昨個兒背的小號的，剛剛好。
就地取材，物盡其用。
之後遇到甦迎軍和李曉蘭家有活，譬如搬個煤球、挪個水缸啥的，都是搶著去做。
金手指那嗲嗲的志玲音他也是頭一次听到。
還好陳雪茹再虎，也沒說自己跟甦木是曖昧關系，就說是他姐，順路過來看看他。
最後影響甦木看信的頻率。
為了鼓勵何雨水繼續給自己寫信，甦木還特意托班副劉超去山下‘耍賴’時，順便給自己買了兩版郵票給雨水寄了回去。
如果被限制當炊事員，出去撒歡兒的機會就少了吧。
其實是心不在焉。
院子里好些戶人家都因為供銷社內部渠道受益了。
一天站崗、一天巡山、一天後勤，如此這般三班倒。
嗯，謝班長約談甦木唯一一次沒有聊感情，沒聊男人要從一而終，要一生對一個女人負責這種話題，就是這一次。
當時甦木有點猶豫。
所以只給了甦木一天半的假。
畢竟想要說道何雨水，就不得不涉及甦木。
鑿冰呢。
不習慣的人一口下去得咳嗽好幾分鐘。
有時候還把記錄的菜譜當信寄過來。
而鑒于甦木的一身本事，謝班長打算開個班會推舉甦木榮任3班後勤保障，括弧，實際就是專職炊事員。
所以，甦木的擔憂，貌似根本不算什麼。
早晚會削減何雨水的郵票使用頻率。
劉超拍著胸脯保證。
唯一的這一次。
好在這次甦木沒有收著。
而且，雅江魚、雅魚現在甦木的湖灣里都有，物資充沛。
上上個月借著去甦州進貨，竟然繞道找到了雅安。
其實甦木多慮了。
每次到了甦木掌勺，全班就都吃的滿嘴流油。
最後就是陳雪茹。
開班會甦木在不在無所謂，也正好借機先跟其他人通通氣。
就是結了塊，就便宜了一半還不要票，這種好事如果不是李曉蘭在供銷社，她家怎麼能買到呢。
剛才的話他都听到了。
說陳大奎幫了他，過去的就翻篇兒吧，盡可能的照顧一二。
因為四川這地的風俗，做飯炒菜都是下猛料的。
實在太明顯了。
這是天性。
連陳劉氏家，也買到過廉價的白砂。
甦木來之前就一直這樣。
是的，甦木拿手絕技還是往自己魚鉤上掛魚。
因為他也看開了。
而且第三天的時候，甦木抽空又去找陳雪茹深入探討了一個下午。
一大一小。
習武者跟習武者比較容易生育下一代，習武者跟普通人在一起，無論習武者是男是女，懷孕都是很困難的。
不得不說，還是書生鬼心思多。
甦木對冉秋葉，是收到一封信就回一封信。
三個月都是如此，也沒有引起任何不滿。
大山就比較靠譜，起碼不是竟等著吃，還知道撿柴火幫襯一把。
後勤就是做飯相關的事。
于是，做飯也就成了美妙的負擔。
別說他擔心現在有孩子怎麼辦。
因為他昨個兒剛剛又斬獲了四株高原人參，捕獲了一窩大型的野味兒。
等她到了甦州，走路隱隱還一瘸一拐呢。
內容越來越趨于平淡，書寫也越來越隨意，但字里行間卻流露出一種叫做親密無間的感覺。
頭疼。
今天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特意的，背了個大的。
只要不耽誤做飯，所有時間就都是甦木可以自由放飛的時刻。
冉秋葉的信每月兩封，雷打不動。
“好吧。帶上鐵鍬。”
據說當兵之前就沒吃飽過。
過去還以為是啞巴系統呢。
謝班長每次下山去匯報，現在也有了大綱。
書生背著一個背簍跑了出來。
戰友的嘴都被養刁了。
但如果雙方差距太大，獲得下一代的概率就會降低。
仿佛老夫老妻似的，連肚子疼親戚來了導致體育課堅持不住這種事，都會自然而然的談及。
有時候今天收到一封，明天還有一封，大後天又來一封……
這都是最近的常態了。
但甦木來信了。
小弟的懇請，李曉蘭是一定會考慮的。
所以……
超出了預期。
一上火車就躺下睡了。
可甦木的大哥大嫂現在都是有差事的。
但就地取材嘛，山里就這玩意兒多。
好幾回跑回四合院，都是偷偷問李曉蘭拿了鑰匙，打著幫著收拾的旗號在甦木的大床上過夜。
因為會耽誤3班整體的伙食標準。
另一個則是供銷社的售貨員。
讓整個班都舍不得他去站崗放哨。
身為班長，不僅不阻止，還縱容他手下的兵這麼粗魯的點菜。
他現在有兩個品種的召喚獸，金錢豹和大熊貓。
可自從甦木來了後，循環了2次後，就出問題了。
話雖然不多，但事兒上確實真看的出來。
全面繼承了它們優點的甦木，其實跟普通女人有著一定的生育隔閡的。
一個是警察，帶槍執勤的那種，據說還升職加薪了，算得上位高權重。
或許這就是同一種族里，強者總是少數，平庸者多如牛毛的原因了。
能力超脫會有隔閡，甦木金手指的召喚獸特征也有潛藏的制約……
吃不到甦木的飯，就感覺渾身不自在，執勤的精氣神都不太夠。
她們現在住的房子，還是自家男人名下呢。
反正走的時候，是扶著牆下的賓館樓梯。
就隨他吧。
之後就到了陳雪茹第一次來探親。
深山哨所里，又是寒冬臘月大雪封山的季節。
甦木一開始來到哨所，是跟班副劉超、大山一組執勤的。
只要鑿開冰，才方便甦木往魚鉤上掛魚啊。
他可是出了名的大胃王。
簡直太美妙了。
“可太行了，木頭咋樣，只要你點頭，我立馬出去搞柴火去。”
但甦木還是有點鄙視這貨。
還好陳雪茹是過來人，等甦木返回山上哨所後，又休息了大半天才勉強恢復了一點。
溪流沒結冰，但潭水是結冰了的。
“前輩，要不要我給你背筐？”
跟著第四封信一起來的。
誰讓人家是謝大班長。
這娘們可虎了。
謝班長提著褲子從茅房的小木屋里鑽了出來。
謝班長聞得話風有點不對，立刻干笑了一聲，掀開簾子就鑽進了屋。
甦木還沒挪步呢，就听屋里謝班長夾雜著興奮的語氣喊。
“今晚照舊篝火烤魚，都趕緊動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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