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們的天敵

第407章 長生不老藥,掀桌子(12k)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不放心油條 本章︰第407章 長生不老藥,掀桌子(12k)

    總部長沒有給溫言多少意見,他不在場,得到的消息,都是二手的,有滯後性的,真實的感受是肯定不如溫言這個一線成員,他只是

    “老天師的法劍,送到的時候,你手機會接到通知,你注意接收一

    能做到如今這個地步,已經足夠

    遇到任何情況,第一時間撤退,不要勉

    南洋有八個地點,都可以有人接應

    你可以察看一下手機,先加載了,預防沒有信”

    這邊掛了電話,總部長看著最新的消

    南洋聯盟的東面和南面,已經有其他地方的艦隊在靠近

    而另外半球,正好是白天,那邊已經在開始宣稱大麗花號的歸

    歐羅巴的教會,還有其他力量,也想趁機進入南洋聯

    只不過,神州這邊什麼都還沒說呢,南洋聯盟本地就有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主動站了出來,義正言辭的拒絕了歐羅巴那邊的所謂援

    而十秒鐘之前得到的最新消息,南洋聯盟其中一個小成員,有個宣傳是在某個島度假,能在這小成員國里排前十的領導,暴斃而

    醫院的說法是猝死,具體如何,沒正式宣布,但懂的都懂到底是怎麼回

    “讓溫言去這種糞坑,實在是委屈溫言”武當掌教說話毫不客氣,但這會兒,大家開個小會,也沒人說武當掌教說話太粗

    大家只覺得,糞坑的形容,的確是很貼

    這件事無論結果如何,都會對人的身心造成嚴重且長久的沖

    也幸好溫言是練武的,要是個修道的年輕人,怕是都得先給道心整個

    弄不好這一口火氣一次性發不出來,後面所有相關的東西,都得倒霉個六十

    道爺執拗起來,那可是誰都勸不住

    小會開了一會兒,便各自退了下去,各自開始做別的事

    扶余山的代表是最先退的,太師叔祖覺得如今這場面,還有溫言之前的話,不管別人做不做什麼,他們必須要做點什麼

    太師叔祖讓四師叔祖給小僵尸打個電

    電話撥通,雀貓接

    “哎喲,四師叔祖,您有什麼吩咐?是找小燒包嗎?她在看電視呢,您等下啊,我去叫”

    “不用刻意叫了,你們給開個窗”

    “好”

    扶余山最大的那片廣場上,幡旗、法壇、法旗、牌位等等,都已經擺

    太師叔祖都換掉了平時穿的樸素道袍,換上了一身頗有些華麗的赤色道

    太師叔祖站在法壇前,面色肅穆,距離幾千公里遠,又跨越了國界,他當然沒法隔這麼遠隔空做

    但是預防萬一,他得防著神州內,是不是有人有什麼想

    大政策方向開始轉變,一直壓著的東西就要開始有條不紊的推行

    以往豐富的經驗教訓,無不在告訴他們,這種變革,尤其是大變革,注定了不可能讓所有人滿

    不滿意的人,一般情況下,也不可能全部只是嘴上逼逼兩

    而另一邊,甘棠走出了僵尸洞,通過小僵尸開的窗口,來到了德

    必要的時候,扶余山就要殺雞用牛刀,獅子搏兔盡全力,中間的過程,他們不會隨便插手,現在這事,是溫言在踐行自己的武

    但是,這一切的前提是溫言沒事,要是有意外情況,那他們就要立刻插手

    當甘棠出現在德城,距離溫言家不是特別遠的衛氏醫館里,躺在躺椅上,閉著眼楮的衛景,驟然睜開眼楮,微微抬頭,向著溫言家的方向看了一

    衛景眼中帶著一絲愕然,心里納

    溫言家那邊可真是個奇怪的地方,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有,現在連飛僵都有

    不過,飛僵?

    現在就有飛僵了?

    曾經留下來的?扶余山的?

    正琢磨著呢,衛景苦笑一聲,得了,不用猜了,馬上就會見到

    就那麼一眼,隔了這麼遠,依然被對方感應到

    他坐起身,將桌子上的一盒涼了的炸雞,放到了微波爐里熱了

    尚未熱好的時候,就見一個人影無聲無息的從天而降,落在了衛氏醫館的門

    甘棠昂著頭,看著衛氏醫館的牌匾,非常普通,普通到像是打印的標準字體,但那個衛氏二字,卻讓她想到了點什

    就在這時,衛景已經出現在玻璃門後面,拉開了大

    “別看了,先進來”

    甘棠打量著衛景,一臉的震驚和不確

    “衛……衛醫師?”

    “進來說話吧,要是在別的地方,你已經被拍到,觸發烈陽部的自動系統

    幸好這里跟其他地方不太一樣,有資格接收到這個提醒的人不”

    甘棠一臉震驚的進入到衛氏醫館

    正好這個時候,微波爐發出了聲音,提示已經熱好

    衛景將那一盒炸雞拿出來,放在桌子

    “坐下聊吧,我這里你能嘗一下的東西,就只有這個

    巫祭親手腌制,親手炸的炸雞,有一些特別的味

    你應該可以嘗到里面的味道,很特別,嘗嘗”

    衛景有種見到了熟人的放松感,幸好來的人他認識,省去了很多麻

    甘棠腦殼都是嗡嗡的,她坐下之後,滿心疑惑,只是幾句話,她便確定了,這不是長得像,這真就是一個

    “衛醫師,您怎麼……”

    “先吃東西吧,慢慢”

    甘棠拿起一塊炸雞看了看,平平無奇,跟她見過的炸雞的確沒什麼區別,可能是因為涼了之後又用微波爐熱了熱,賣相都沒那麼好

    她嘗了一口,卻嘗到了味

    若是往日,她肯定很喜歡,可今天,她是顧不上這些

    “衛醫師,您也是僵尸?”

    “不是,我只是一個醫”

    “那……”甘棠猶豫了一下,後面的話,還是沒問出

    她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一千多年前,她還活著的時候,就見過衛

    第一次見到衛景的時候,衛景是跟孫真人一起出現

    那時候是孫真人給介紹的,說這位是衛醫

    甘棠那時候還年輕,只是站在後面看,但這位年輕的醫師,她卻是記下

    按照那時候的規矩,是師、工、生,最早的醫生的稱呼,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萌芽的,只不過那時候用的不多,知道的人也不

    而能被稱之為醫師的,都是頂尖的杏林高手,手里面必定是有足以開宗立派絕活,某一方面出類拔萃到天花板級

    當時地位尊崇的孫真人,也就是如今藥王山供奉的老祖,都親口這麼介紹,自然沒人懷疑什

    甘棠記得,她總共就見過衛景三次,都留下了深刻的印

    哪想到,一千多年過去了,她又見到了衛景,而且衛景似乎還是個活

    她不敢再問根底,因為她想到了,曾經的長生不老藥傳說,從很久很久之前,就在流傳的傳

    要是牽扯到這些,她再問就不合適

    畢竟,衛醫師曾經是有恩于她們家,她不但不能繼續問了,現在想的也是怎麼幫衛醫師隱藏下身

    像僵尸一樣,靠著沉眠,靠著進化,躲過了歲月,又恢復了意識和記憶的人,未必就沒有別人

    衛景看著甘棠似乎有些緊張,他笑了

    “不要想那麼多,我現在在這里挺好的,我很喜歡這里,沒人在乎我是誰,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鄰居,普通的開醫館的人而

    倒是�瞴@趺磁艿秸飫 耍br />
    因為溫言?”

    甘棠點了點

    “恩,有些事情,我不能不管,溫言這孩子乃是當代烈陽,而且,最重要的,他是個好孩子,比扶余十三祖更”

    甘棠將南洋聯盟那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溫言現在正在那邊,帶著幾十萬亡魂,而那里太吸引目光了,說不定會有別的東西要插

    衛景恍然,他現在才徹底確定,他在這里根本沒人關注他的核心原因是什麼

    因為他離溫言太近了,有資格查的人,不會去查,有可能會去查的人,卻根本沒有這種權限,而且他們也不會多

    溫言找他給病人看病,看起來他似乎是要露頭了,實際上,這樣反而更安

    按照神州人的性格,所有的職業者,都不會喜歡有人查自己身邊的

    只要沒有危險,溫言的地位越高,那麼跟溫言有接觸的人,有資格去看他們資料的人,就越

    而他就正好處于不算特別親近,卻又不遠的位置上,更不會有人去查

    這不是得罪他,而是平白無故去得罪溫

    衛景念頭一轉,就想明白了這些,他看著甘棠,

    “那你就去吧,南洋的人,對神州的感情還是有些復雜

    我听說過的,曾經從神州逃走,或者被驅逐

    不是下南洋,就是東渡去了隔壁島

    這些在以前,算是後患比較小的方

    畢竟是要出

    早些時候,還有從神州往西走

    但是被那群漢使搞了兩次之後,從陸地上西去的人就少了,敢接收的人也沒”

    說到這,衛景微微一頓,

    “有人知道溫言在那邊發揮的作用嗎?”

    “開始的時候知道一點點,後面肯定就不知道,那已經是非人力所”

    “所以,現在是南洋的人怕溫言當漢使呢?還是神州里有人,想讓他變成漢使?”

    甘棠仔細琢磨了一下這句

    乍一听,是問是不是有人想溫言死?

    可再琢磨一下,就不是那個味道了,用漢使來代稱,的確貼切一

    “我不知道,所以,要是有需要的話,我便會過去,神州選擇的方向要變了,我出面未必是壞”

    “那你去吧,以後來日方”

    “好,衛醫師,告”

    甘棠也沒耽擱時間,她隨時都有可能要過去

    等到甘棠走後,衛景自己倒了一杯酸梅湯,遙望向南方,他還真沒想到,南洋那邊出了這麼大

    神州這邊,鬧到幾十萬亡魂出巡,還能扛起伐不義大旗的情況,幾千年下來,好像也就兩三

    不過,南洋……

    衛景思來想去,還是來到一間房間里,將一幅古畫打開,掛在牆上,點了一支

    “有個事情,我覺得還是得請你關注一

    我知道你們的規矩,放心,不是請你直接插

    要是有一些東西,想要讓溫言變成漢使的話,你就幫幫

    畢竟,他做的事情,有資格得到支

    而且,我也算是托了他的福,能安安穩穩的生活在這”

    衛景只是燃了香,卻沒有擲

    他覺得他問了,可能反而不好,還是保持點默契

    ……

    南洋聯盟,溫言的進度很快,他不管收尾,不管後續,管殺不管

    到了後面,南洋聯盟里甚至出現了一些奇特的景

    很多原本應該是來攔著這些亡魂的職業者,卻都在冷眼旁觀,甚至有些人,還將想要逃的人都扣了下來,或者拖著他

    心里坦蕩蕩的人,自然清楚,他們就算被那片長河正面沖刷過去,最多也就是被冷氣沖了一下,對,甚至都算不上被邪異之地的龐大陰氣

    而跟這些事有關系的人,卻都嚇尿了,他們都知道,前面倆地方,已經有不少人被帶走

    尤其是那些亡魂大軍,神出鬼沒,一會兒在這里,一會兒又在一千多公里之外,這誰繃得

    亡魂大軍尚未到,有些地方,就已經開始了騷

    有些武裝之間,已經開始了沖

    第三個地點,被橫掃而

    第四個地點,南洋聯盟的東南邊,當這里被掃過的時候,太陽已經馬上要升起,東方已經破

    溫言馬不停蹄,帶著幾十萬亡魂,前往最後一個地

    這是他專門規劃好,算過時間的,將第五個地點,放到了最後

    因為第五個地點,在南洋聯盟的最西邊,在半

    而這里,與第四個地點,差了四五個時

    這就意味著,當第四個地點,開始日出的時候,第五個地點距離日出還有至少四個小時的時

    以這條亡魂長河匯聚的越多,越來越快的奔騰速度,時間上是肯定足夠

    甚至他還有足夠的時間,多清掃一些地

    無論那老板要做什麼,他現在都不可能停下來了,他必須要徹底做完現在要做的事

    來到了南洋聯盟的西邊,在山林之間沖刷而過,激起暴雨傾盆,山中,一個個亡魂從地下鑽出來,加入到大軍之

    溫言已經不想現在就去關心這里的某些人做了什麼,他只想送他們去

    他跟顏志崆的理念不太一樣,他是真不關心這些人怎麼死,他也沒有那種慈

    他只覺得,這些人快點死了,死的徹底點就行,過程不重

    一天之內,遭遇這麼大的心神沖擊,他都有些覺得荀子說的沒錯,內心里不止一次生出“累了,毀滅吧”的情

    當從第五個地點的路出來,掃蕩了一個小時之後,天空中天象頓時出現了變

    那黑雲之中,閃爍的雷霆,仿佛受到了吸引,化作一道道粗大的雷光,從天而降,落在這條陰氣和怨氣匯聚成的亡魂長河

    至陽至剛的力量,落入其中,瞬間便有大批的亡魂,瞬間被打碎,整條長河都被強行擊

    但是轉瞬,那些面對如此天雷,如同紙糊的一樣的亡魂,卻又在這條陰氣和怨氣的長河里重新凝聚了出

    他們的力量已經匯聚到一起,融入到這條長河里,他們自身也已經隨著時間流逝,融入的越來越深,好處則是,一般的力量,已經很難徹底殺死里面的某一個亡魂

    溫言抬起頭,感受著天雷的力量,心中生出一個明

    過百萬

    百鬼巡

    終于引起質變

    此刻的表現便是質變的一

    天空中雷霆不斷落下,轟入到這條長河里,天雷幾乎將整條長河全部洗練了一遍之後,便隨之消

    天空中厚厚的黑雲,似乎都變薄了一

    整條長河里,也多了些不一樣的味道,那濃郁到極致的陰氣里,開始多了一絲陽氣,每個亡魂身上的印記,都好似在發

    那些印記便是陽氣的來源,只不過,這一次的陽氣卻並非來自溫言

    完成了雷霆蛻變,又終于過了百萬之後,那些亡魂齊刷刷的轉頭,向著東南的方向望

    同一時間,在這條長河里的溫言,也仿佛在同一時間獲得了這些亡魂的視

    他看到了世界是灰色的,但是有些人身上沾染鮮紅色的血

    有些是雙手上沾染著,有些是嘴上沾染著,還一些,是全身都像是被鮮血從頭澆到

    那鮮紅的血色,在完全是灰色的世界里,簡直如同黑夜里的燈塔一樣顯

    這下溫言知道,為什麼亡魂不會認錯人

    相隔甚遠的距離,他們都能清晰的看到,感受

    而此刻,東南方向,一道血色的光柱,佇立在天地之間,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天接天連地的血色瀑布,只是光暈,都能照亮了那邊的天空,將那里染成了血

    所有的亡魂,全部齊齊轉頭,長河奔騰,轉了一個圈,便以極快的速度,向著那邊沖

    那里必然就是罪魁禍首所在的地方,當亡魂的數量堆迭過百萬,又被雷霆洗練,完成了質變之後,最大的仇恨標記,就再也隱藏不住

    溫言遙望著天邊的血色,被長河托著,在半空中飛速向著那邊靠

    現在他明白為什麼老板根本不著急了,他知道這些亡魂匯聚到一定程度,肯定會去找

    而就算是溫言,也不可能攔得住這種情況下的亡

    ……

    南洋中部的地方,地下的交點里,老板已經完成了祭壇的構建,但是周圍的五根柱子,全部坍塌

    他依然很平靜地做自己的事

    當完成了之後,他伸手一翻,手中多出來一個古樸的銅鼻卷

    他打開卷軸的瞬間,便見他身前不遠的地方,黑煙從地下升起,卷動的黑煙之中,一個人形的羊頭怪物,從里面浮現了出

    “按照約定,我幫你在南洋扎根,幫你建立了教

    現在輪到你來回報了,幫我拖延足夠的時”

    羊頭怪物怪笑了一

    “不做任何限制?”

    “是,不做任何限”

    隨著老板的話音落下,羊頭怪物的雙手雙腳,還有脖子上,便浮現出了鎖

    那些鎖鏈在浮現出來的瞬間,便絲絲崩碎,徹底消

    羊頭怪物大笑著活動了一下身體,周身便開始浮現出黑煙,它的身軀也在翻滾的黑煙之中,漸漸消

    “如你所”

    距離這里僅僅只有幾十公里的地方,一座小城

    這里的教堂里,沒有十字架,彩繪玻璃的上繪制的也不是人物,而是一顆羊

    教堂里,黑煙浮現,飛速地覆蓋到這里的一

    牆壁上,開始出現了腐朽的痕跡,地面上翻滾的濃濃黑煙里,開始出現一道道雷火的痕

    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音,羊頭怪物站在高台上,舉著雙臂,帶著激昂的音調,高聲吟誦著未知語言的咒

    伴隨著他的吟誦,地面上翻滾的黑霧緩緩的向著兩邊散開,大地開始震

    下方火光閃耀著,一個個猙獰丑陋的怪物,從里面爬了上

    羊頭怪猖狂的大笑著,他等這一天等了太久

    被人召喚過來,建立了教派,受到契約的束縛,幫那個人做了一系列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尋找交點,構建一些東西,教給對方如何炮制靈魂等

    就是等著有一天,獲得完全的釋放,失去很多本應該有的限

    地面上的裂縫,越來越大,這里的建築都開始被裂縫撕裂,羊頭怪物飄在裂縫上面,舉著雙臂,肆意的狂笑,呼

    越來越多的怪物從裂縫之中沖出來,他們如同潮水一樣涌出,滾滾黑煙,升騰而起,混亂邪惡的味道,開始從這里向著四面八方彌漫

    “我做到了你們都做不到的事”羊頭怪仰天大

    而同一時間,已經出了南海範圍,跟著一群阿飄,在被驅逐的路上的瓦拉克,回頭向著東方看了一眼,以別人听不懂的語言,罵了足足三分鐘的時

    到現在他才明白,為什麼大麗花號會飄向了南

    為什麼他听說,南洋聯盟這邊好像有什麼魔物,跟他有關,還有人說是他的指使,莫名其妙背了一大堆黑

    因為那還真跟他有

    他感應到了他的一個手下,一個背叛他,自謀出路的手下,此刻不知道如何做的,竟然能真身來到這

    而且,那家伙竟然還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完成了所有的前置條件,能在南洋聯盟打開了地獄之門,召喚了大量的惡魔降

    罵完之後,瓦拉克便繼續躺平,他正在被驅逐的路上,雖然壓根沒人看守,沒人強

    但規則上,他的確是在被驅逐之

    “看你怎麼死!蠢貨,還敢真身降臨,那些可怕的東方人,可不懂驅逐,他們只喜歡宰掉異”

    瓦拉克嘟嘟囔囔了幾句,忽然又坐了起

    他翻出來一個大塊頭,之前跟那些來送他們出境的水鬼聊的挺開心的,有個水鬼專門教過他怎麼用,說有事情的時候打電

    瓦拉克按照對方的指點,點在了1上,長按之後,就見這個大塊頭手機上,自動撥出去一個號

    等了幾秒鐘之後,電話里傳出了聲

    “喂,阿瓦?咩事?”

    “有個曾經跟過我,後來又背叛的羊頭魔,不知道這蠢貨怎麼做到的,他在南洋聯盟打開了一扇地獄之門,里面召喚出來了很多惡

    這可跟我沒有關系,他早就背叛我”

    “哦哦,原來那個家伙是二五仔,之前一直听說,是你安排”

    “你們星君最了解了,我被困在大麗花號上,這跟我真沒關系,我不想我們的友誼,因為什麼誤會而出現裂痕,請務必轉告你們星君,真跟我沒關”

    “好的,我會告訴我們星君”

    瓦拉克想了想,越想越氣,他什麼好處沒撈到,還在背黑鍋,還是替一個叛徒背黑

    既然這樣,那就不怪他

    “那個家伙特別怕光,白天的時候,不會出現

    可惜他的真名,被他偷走了,我不記得”

    叮囑完之後,瓦拉克掛了電話,心里終于踏實

    實在是這次見到溫言,他再也不想來神州這邊

    按照溫言說的,他的實力,在神州只能算是個晚輩,最多是在晚輩里稍稍不錯而

    而一只手就能將他按在地上摩擦的人,神州里面一抓一大

    溫言說這話的時候,非常認真,瓦拉克能听出來,那是最真誠的

    而且,神州還有一個對魔頭特別看不順眼的教派,里面曾經還有一個特別強的人,幾乎將神州的魔頭全部殺光,殺了足足六十年的時

    再加上瓦拉克曾經听說過的事情,他覺得溫言說的沒錯,他這次只是被驅逐,純粹是因為溫言屬于溫和派,而且講道

    要是遇到對魔激進派的,他肯定生不如死,那個派別的人,將擊殺一個未曾擊殺過的魔物,當做至高的榮

    溫言說,大概等于教會王冠上的一顆寶珠,瓦拉克當時就明悟

    他運氣真

    此刻,這口黑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背

    另一邊,水鬼接到了消息,就立刻上報了上

    溫言的手機打不通,他們就給傳遞了一條消息,只要溫言的手機有一點信號,就能收到信

    溫言此刻還在被長河帶著趕路,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有個文字信

    他看了看,眉頭微

    搖人?就你會搖人?

    本來吧,這事嚴格說,只是南洋聯盟的事情,你一個異界魔物,在這里開地獄之門,那可就不只是南洋聯盟的事

    消息是直接從烈陽部的app推送給他的,那說明烈陽部是肯定已經知道

    此時的亡魂長河,已經進入了癲狂狀態,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止他們去找罪魁禍首報仇了,包括那些剛出現的魔

    溫言沒有說什麼,惡魔跟魔鬼是不一樣的,像高斯這種魔鬼,是壓根沒有靈魂的,形態也不是固定的,到了魔王級別,更是近乎某一種魔鬼的概念化身,不死不

    相反,惡魔反而是有靈魂,形態也大多是固定

    至少那些數量龐大的魔物,都不可能是例

    長河靠近,溫言遠遠的便看到遠方飄動的大片黑煙,那些邪惡的氣息,匯聚成

    兩邊一個照面,就沖撞到一起,陰氣和怨氣,與那些邪氣魔氣不斷的踫撞,互相拉

    長河沖鋒的速度,微微一頓,便見無數的亡魂,與數不清的猙獰怪物爭斗到一

    大量的怪物不斷地倒下,卻還有遠遠不斷的怪物,從遠處越來越大的裂縫之中不斷涌

    那黑煙之中,一個羊頭人形,有利爪和獸腳的怪物,非常的顯

    就像是曾經溫言玩過的游戲,地面上一堆正常大小的炮灰,源源不斷,而後面一個七八米高的boss,站在後面,指揮著炮灰去送命,靠命來消耗對手的力

    只是,跟此刻的亡魂長河玩人海戰術,是不是多少腦子有點問題?

    這些亡魂的單體力量雖然弱,可他們在長河里,幾乎是不會徹底消散

    溫言想了想,能想到的唯一一個可能,就是這家伙壓根沒想

    要麼,他覺得此刻打開了地獄之門,開了一個頭,就已經達成目

    要麼,就是在拖延下時間,拖延下亡魂長河的腳

    溫言望著遠方的那個羊頭魔,盯著對方頭上,向著兩側舒展開,頗有一絲美感的巨大雙

    “羊頭”

    “曾經是瓦拉克麾下,幾十年前,背叛了瓦拉克,從瓦拉克手中,竊取了他自己的真名,消失不

    又在某些人和某些勢力的安排下,被安插到了南洋聯

    他在這里建立了屬于他自己的教派,又將他自己的真身降臨到了現

    此刻已經處于失去了契約束縛的狀態,他要建立永恆的門

    在這里建立他自己的靈魂牧”

    “他的角,有一種野蠻和藝術共存的美感,一定是非常好的禮

    真身降臨的惡魔,至少在現階段,非常稀

    來自于他的曾經的上司的提示︰他特別怕光,白天的時候從來不會出”

    “臨時能力︰”

    溫言拔出了身後背著的純鈞 ,身旁灰布繚繞著,化出一張驚喜的臉的樣子,再凝聚出一只手的形狀,小心翼翼的戳了下溫言,指了指天空

    天空中,一道流光,正在飛速靠

    灰布嗖的一聲飛了出去,飛到高空中,歪歪扭扭的飄動著,纏上那一道流光,帶著那一道流光飛下來,重新回到溫言這

    灰布翻滾著攤開,露出了里面的法

    法劍的力量,對灰布毫無作用,甚至還能被灰布遮

    因為這灰布最開始的時候,一直都是被老天師用來包裹法劍用的,見到溫言之後,才跟著溫言跑路

    溫言手握老天師的法劍,頓時感覺到,耳邊似乎有人在低

    “承天之運,奉爾之命,特敕執劍之人,百無禁”

    手握法劍的瞬間,溫言便察覺到,他一直壓制的心緒,這一路行來,被那些慘劇都整麻木的心,驟然之間跳動了一

    所行所為,皆為正義,無需顧慮,心如何想,便如何去

    霎時之間,溫言身上便燃起了火焰,心髒砰砰狂跳,心火噴涌而出,法劍在火焰之中,不斷變化著形

    而拖著法劍的灰布,也隨之一起變化,最後化作一面黑色的大旗,上書三個燃燒著的伐不義三個大

    溫言咬著牙,七竅之中,都開始冒出赤金色的火焰,之前的克制,也隨之消失不

    他給自身加持了一個暴烈大日,一瞬間,身上燃燒的熊熊烈火,便變得愈發激烈了起來,周圍濃郁之極,都能托著他前行的陰氣和怨氣,都被強行排斥

    他落到地面,單手握著伐不義的大旗,身上的肌肉驟然隆起,然後握著旗桿,猛的擲

    大旗裹挾著火光沖出,直奔群魔後方的羊角

    一個個炮灰魔物不斷的跳起,試圖阻止這桿大旗,卻在靠近的瞬間,便被點燃,尚未落地,便化為飛

    羊角魔伸出一只手,試圖抓住大旗,可是大旗上附帶的力量,那里是他這種魔物能觸踫

    滋滋滋的聲響響起,他掌心的血肉被強行蒸發掉,法劍所化的旗桿,直接插入到羊角魔的肩膀

    下一刻,便見那旗幟迎風招展,一道波紋擴散

     的一聲,已經膨脹到八九米高的羊角魔,便像是被泰山壓頂,驟然跪倒在

    站在羊角魔周圍的那些炮灰,被波紋掃過,瞬間便被鎮壓在地上,當場暴

    波紋再次擴散開,羊角魔身上,一道氣浪擴散開,他的整個身軀,都被壓的跪在了地上,手臂支撐在地上,都陷入到了大地

    而他一抬頭,就看到溫言一步便是十幾米的距離,裹挾著火焰和紅光,飛速靠近,一路橫沖直撞的沖了過

    尚未靠近,他便一躍而

    羊角魔抬起頭,臉上帶著一絲獰笑,張口一吐,便有烏光浮現,在半空中留下一道光

    溫言左手一抬,指甲一撥,便將那一點流光彈飛了出去,命中一個倒霉蛋魔頭,那魔頭哀嚎一聲,便飛速腐

    下一刻,溫言從半空中落下,純鈞 直接化作尖刺,刺入到羊頭魔的眉

    除了 柄之外,整體沒入到其皮

    羊頭魔哀嚎一聲,還想再做什麼的時候,插在他身上的大旗,再次散發出一圈波紋,羊角魔的整個身體,都被鎮壓的趴在了地

    溫言手握純鈞 ,一個暴烈大日,加持到純鈞 

    “迎接太陽”

    下一刻,純鈞 微微一顫,綻放出刺目的光華,如同化作了一輪燃燒的大日,在羊頭魔的腦袋里綻

    最純粹的光和熱,以最爆裂的形式綻

    羊頭魔都來不及哀嚎,他的身軀便在那自他腦袋里綻放的大日的照耀下,飛速的消

    刺目的光華,在失去了羊頭魔傷害全吃全遮擋之後,便如同閃光彈在大地上綻

    如同太陽驟然升起,巨量的陽氣,化作沖擊波,向著四面八方擴散開

    那一瞬間綻放的巨量光亮,至少也有十萬流明以上,大量被羊頭魔召喚出的炮灰,被一個照面就清掃干淨,盡數化為飛

    目之所及,沒有陰影,全部都是刺目的

    便是那些被溫言施加了印記,加持了陽氣,按理說,應該不會受溫言陽氣影響的亡魂們,都在有上千個離得太近的,被直接打碎了魂

    長河避開了一些,那些被打碎的亡魂,就又在長河里恢復了過

    驟然閃爆的光輝,漸漸平復了下來,溫言手里握著一輪大日,羊角魔龐大的身軀,幾乎完全消失,原地只剩下一顆正常大小,長著華麗長角的羊頭

    那頭骨遍布焦黑,眉心還有一個大

    溫言挑起羊頭骨,隨手掛在了大旗

    他拔出大旗,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百萬亡魂,繼續向前

    到了這里,就已經是那沖天的血色光華覆蓋到的地方

    而另一邊,地下的祭壇上,老板站在那里,低誦著咒文,那些瓖嵌在祭壇上的金磚,都仿佛融化了一般,按照既定的軌跡,在祭壇上勾勒出一些東

    有邪異的符號,也有來自于神州的符

    隨著百萬亡魂靠近到這里,所有的符號和圖案,都亮了起

    老板的頭發,瞬間變白,人也變得蒼老無比,但是緊跟著,他的樣貌就又恢復了年輕,如此不斷的循

    在溫言收拾羊角魔的時候,他就已經循環過很多

    他昂起頭,看向了上面,感受著上面的動靜,也感受到羊角魔以超出想象的速度撲

    這一次,羊角魔甚至都沒被驅逐,而是被強行擊殺,只殘留下代表著羊角魔的那顆羊頭

    老板一動不動,身上的氣勢,開始攀升,那些不斷融化,不斷涌動的金磚,也開始漸漸的消

    同一時間,一百多萬亡魂匯聚的力量,也開始了衰

    這是他準備了很久很久的局,留著亡魂,本就是為了積攢夠足夠的力量時,完成這個儀

    如今留下的亡魂,其實已經不是全部了,還有不少早就消散,早就被消耗掉

    在他的邏輯里,是那些人在他這里“死當”了壽命、身體、靈魂等一

    所以,這些都屬于他,只要有足夠的金,蘊含特殊力量的金,他就可以借助交易的力量,強行買斷這一

    最後一步,才是完成這個儀式,借百萬亡魂的力量,強行推著他完成他正常走,一生都絕對不可能走完的

    要是換成錢,就等于他一個人要賺到全世界至少三成以上的

    不可能

    還好,人才是最值錢的,人的壽命、身體、靈魂等等,全部都有遠超貨幣的價

    當市場上,有了對應的交易,那麼就有了定

    有了定價,他掌握的東西,就有了一個估

    他可以將這個估值,推高到絕對不可能有人或者有哪個國家能買得起的地

    只需要這個值到了就足夠了,他也不需要去

    他一生都不可能達成的前置條件,就這麼完成

    現在他要做的,便是將所有的“財富”真正的全部歸于自身,一口氣來完成一次究極進

    他根本不在乎那幾個柱子是不是被毀了,因為他確定,這些亡魂最後一定會來這里,他就是那個罪魁禍首,一切的根

    而外面,亡魂長河微微一顫,那種衰弱愈發明顯了起來,明顯到其中一些還有意識的亡魂都能感覺到的地

    溫言听著亡魂的話,明白了他之前的推測是正確的,就是在拖延一點點時

    為什麼要拖延時間?因為那家伙要做的事情,必須是這些亡魂足夠近的時候,比如被那些血色的光華籠罩的時候,才能開

    溫言站在原地,看著面前迎風招展的大

    留著這些亡魂,就是為了以己身納入所有亡魂的力量?

    不,他之前就已經掌握了一些亡魂的力

    溫言想到最初見到的那個流水線屠宰場,他記得當時看到過,每個亡魂出現的時候,身上都會被取走一部分什麼東西,剩下的,才像是丟垃圾一樣,丟到了交點

    溫言轉過身,看著那些亡

    “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你們之間的共鳴,明明早就到了極高的地步,卻一直沒有產生質

    我之前以為他把你們分開,就是為了避免堆積的太多,產生質

    現在我明白了,是他取走了你們的一部分,壓制著那個質變出

    你們都是被當在當鋪的抵押物,已經沒有了完全的自

    我和你們達成了一個共識,我想,已經不需要我說太多

    這狗東西,忘了一

    人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按照規矩,按照規則來的生

    人是會掀桌子的!

    他現在開始吞噬你們,那就等于放開了壓制你們產生質

    是時候做出選擇

    要麼,按照規則,便宜了他,讓那狗東西完成一次本不可能完成的進階和蛻

    要麼,掀翻這狗日的規則,創立一個新的規則!

    你們要怎麼做?”

    隨著溫言的怒吼,他的聲音在長河里回

    他的意志和怒火,精準的傳達到了每個亡魂身

    身後的伐不義大旗,燃燒的火焰,越來越

    火焰呼嘯而過,熾烈的意志,伴隨著光輝,灑向所有的亡

    所有的亡魂身上,留下的那個印記,都在此刻亮了起

    要麼等死,要麼反抗,奮力一

    沒有第三個選

    當這些亡魂被拉出來的那一刻,他們就再也沒有對敵人妥協的念頭

    從一開始,溫言就和這些亡魂立下的約定,給予他們的共

    在失去了最後的限制之後,終于隨著這些亡魂本身的意志,開始了最大的蛻

    要是沒有從根子上卡著的限制,以這些亡魂的想法,早就應該誕生出一個世界boss

    但隨著溫言的插手,將那個共識變得詳細,一切就變

    此刻,他們選擇了掀桌

    他們畢竟不是沒有知覺,沒有想法,沒有意識的“財富

    他們有知覺,有想法,想要報仇,能感受到痛

    所以,在面對壓迫的時候,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干死掌握他們的

    一如曾經,高高在上的奴隸主,哪怕手里握著槍,也終歸有被掀翻的一

    原本應該被祭壇上的老板吞噬的力量,開始被前所未有的共識壓制,所有的力量,都灌注給了所有亡魂的共

    而所有亡魂身上都有的那個印記,就成了承

    狂風呼嘯而來,天空中天象驟變,雷霆咆哮,黑雲壓

    一個個亡魂身上的印記,自行飛出,落到了溫言面

    無數的印記堆迭在一起,灌注了所有的力量之後,漸漸的凝聚,漸漸的化作一面黑色的石碑坐落在溫言面

    祭壇上,老板面色大變,大地開始顫抖,祭壇開始升

    他再也吸納不了任何力量了,他的“財富”造反

    可是他已經來不及阻止了,也沒辦法阻止

    他自己開始吸納,便等于解開了最後的限

    周身燃燒著火焰的溫言,回頭看了一眼,呲牙一

    “�掩足薄@br />
    他伸出一只手,劃破了掌心,在大旗的照耀下,在那座石碑上留下了一個血掌

    霎時之間,亡魂和活人的共識,以絕對能催生出世界boss的力量,徹底具象了下

    一行行血色的字,在黑色石碑的背面浮現了出 <.bisa.,數據和書簽與電腦站同步,無廣告清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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