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兩天的時間過去
期間,杜杯停一直都在家中練
關于聚德酒樓那一塊地盤被水月幫的人割據的消息,他自然是知道
但一切與他無
畢竟,呂天成已經親口跟他說
這段時間在家暫休,不要外出露頭,算是工假,例錢是照給
不用出力,便能拿
對于杜杯停來說,這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
唯一可惜的便是,跟自己關系不錯的王榮死
其實,杜杯停當天晚上是打算動
親手將龐奇干掉,不僅是為王榮報仇,也為自己鏟除敵
但在他回到家中,一番冷靜思考下來後,他發現自己魯莽
雖說兩人都是一次蘊血,氣血程度相差應該不大,但杜杯停並不知龐奇所學的武功是什麼,有何弱
同時,他所修行的武功又有幾門?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杜杯停不知道
這其中,蘊含著不確定性的危險因
杜杯停是一個沉穩的人,他不願意去承擔這種未知的風
所以,他打算先低調發育一段時間,等完成第二次蘊血後再動手,將龐奇做
順便,將呂天成踢
角蛇幫東石町領頭這個位置,由他杜杯停來坐!
呂天成此人實力低微,導致他做事畏手畏腳,手下的幫眾也經常受其他幫派的打壓、欺
站場的次數、時間變多,相當于變相壓榨了杜杯停的練武時
如果不是忌憚呂天成是通過走堂主的內部關系當上的領頭,估摸著跟幫派里的另一個堂主關系不
杜杯停早就一腳將呂天成踹下領頭這個職位了!
就如龐奇所說那般,呂天成這點實力根本就不配當任東石町的領頭職
再
成為領頭,無論是個人的練武時間,還是每月的例錢,都遠超于普通幫眾,能夠完美解決杜杯停當前的一切問
“只要完成二次蘊血,到時候,實力就跟幫派的堂主相當,我就不再需要忌諱任何人!”
院子里,杜杯停的目光堅
一套掌法招式如同穿花蝴蝶般,接連打出,在空中留下一連串模糊的殘
悶聲連
伴隨著最後一下捆掌打出,又迅速收回,他才長長吐出一口濁
“這次的掌勁打得還不”
杜杯停頗為滿意的看著自己雙手,剛要回屋里吃食,填飽稍感饑餓的肚
忽然,一道陌生的聲音從門外傳
“杜杯停,你在屋里頭嗎?”叩門聲不間斷響
“是誰找我?”
杜杯停的面色微微一緊,眼里帶著幾分警
自從上次水月幫的人深夜上門突襲後,他的一切行事舉止都變得謹慎、小心起
他放輕步伐,迅疾幾步閃出,剛摸到門側,門外又傳來了聲
“我是角蛇幫的弟子,來帶你去黑石橋那邊上工看”
“黑石橋?”
杜杯停記得,黑石橋便是角蛇幫在東石町負責的其中一個地盤之
而且,還是東石町最為偏僻的坊
附近地盤的幫派人數,也只有那麼稀疏幾
“吱呀”一下,門被打
杜杯停這才看向站在門外的人,“是呂領頭安排的嗎?”
他估摸著,呂天成將他安排到如此偏僻的地盤辦
估計是不想讓他經常出現在大眾的面
畢竟他是專門負責聚德酒樓那一塊地盤區域的十個幫眾中,唯一幸存下來的
而現在,水月幫上位佔據該地
杜杯停作為僅活的一人,想必他是知道些什麼不為人知的內幕,亦或者知道其余九人是被誰所殺......
“是”門外的人點了點
他還不忘上下打量杜杯停幾
“現在就去?”
“嗯,我先帶你去報道,然後到黑石橋的各地打點一”
“行,那我先去把短刀帶”
兩人一路上都沒什麼
但一到黑石橋那邊,與負責此地的五個角蛇幫幫眾踫面
話匣子就像打開了一樣,問個不
而其
涉及最多的問題便是與聚德酒樓的事情有
那九位幫眾兄弟,究竟是怎麼死的?
是被誰所殺?是不是水月幫?!
為什麼就你一個人沒事?你當時是不在家嗎?
......
亂七八糟的一大
對此,杜杯停只能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以事外人的身份為由搪塞過
此事的外泄對于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好
他也沒有必要,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細說、透
見杜杯停似乎真的並不知
這些人才轉開話題,沒再繼續問下
同時,也不由得感慨杜杯停的運氣真
明明也是負責聚德酒樓那塊地盤的幫眾,其余九人都死了,就他一人無事發生,還連具體發生了什麼都不清
不得不說,怕是走了狗屎運,祖墳上冒青煙
幾人繼續叨嘮一會兒,才漸漸散
隨後,由一位年紀與杜杯停差不多的男子,帶上杜杯停逛黑石橋走一遍,打點各處角蛇幫佔據的產業、區
足足走了近有半個時
臨近正午,才停下來,跟黑石橋的幫眾一起前往伙房吃
黑石橋與聚德酒樓那邊不同,黑石橋這邊的位置較為偏僻,經濟、繁榮程度也稍落後于其他地
所以,每個月派發的例錢會比其他幫眾少上兩
但作為補償,黑石橋這邊特意搭建了簡陋的伙房,用于做
每天包兩頓飯,分別為午、晚兩
飯菜雖然不怎麼豐富,但勝在量大,可以讓專門負責黑石橋的幫眾吃飽為
一開始,在听到自己每個月的例錢要下降兩成的時
杜杯停是不開心的,臉色當即就要沉下
可在他听到有伙房包吃,並且管吃到飽為止後,臉上當即涌現出笑
跟隨其他幫眾去吃飯的步伐也是走得極快,站在最前
之前負責帶杜杯停逛黑石橋的那名男子見狀,不由得打趣一
“杜老兄可別太期待了,咱們這兒的伙房雖然包吃管飽,但肉可沒多”
“而且,吃的也是不咋樣的糙米”
杜杯停當即露出一排白牙,不以為然的道︰“沒事,管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