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繼續在“國教苦修士”這個身份上掙扎著演出顯然也沒有用處了。伏在地上的不速之客停止了那種偽裝出的顫抖,並且顯然想要從當前緊貼地面的姿勢上跳起來——眼下這姿勢太危險了,完全如同引頸受戮。
作為一名全副武裝的阿斯塔特,對自己的實力具有充分自信的蘭馬洛克其實並不非常在意對方當前的姿態,反正無論怎樣,他如果真的要動手殺了的對方的話,都不會花費超過兩秒鐘的時間。但出于一個黑暗天使火翼大導師應有的謹慎,他還是迅速地在物理上打斷了對方起身的動作,並把爆彈槍的槍口威懾性地湊到了對方的腦袋附近︰
“你最好清楚這一點︰我現在還允許你能活著答話,是因為我覺得這事或許還有斡旋的余地。”他如此對目前半趴半跪在地上的“苦修士”說,順便防備著對方突然從那條看起來沒藏著什麼東西的腰帶里掏出什麼的動作,“當然,你可能是什麼敵對勢力派來的探子,或者懷揣著什麼不可告人目的的破壞分子。在這種情況下,你當然難逃一死。但還有一種可能是,你正為帝國中其他的某個部門工作,如此一來,你就能活著回去給你的主子復命,告訴他們下次試圖介入一場和他們沒關系的事件時,應該至少學會從官方渠道提出正式申請。現在告訴我,你屬于哪一種呢?”
假牧師的臉上很快褪去了那種裝出來的戰戰兢兢。甚至于在面對這種明確的死亡威脅時,他也不顯得慌亂,而是以一種譏嘲式的冷笑回應︰“就像您說的那樣,為了活命,我當然會回答我侍奉著帝國當中的某位大人,恕我不能告知那位大人的頭餃和姓名——您會相信這樣的答案嗎?”
“我們總能找到一些方法來驗證的。”蘭馬洛克閱讀著頭盔中鳥卜儀的示數,沒什麼感情地說,“雖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