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肖恩先生,咱們之前在巴黎見過面,我是大英博物館的亨特.林奇,歡迎你來倫敦”
“听說你在這間畫廊里發現了英國唯美主義畫派領袖萊頓的最杰出畫作,請問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可不可以展示一下這幅畫作?讓大家開開眼界”
一位五十多歲的英國佬大聲說道,滿眼期待。
話音未落,現場很多人紛紛出聲附和,都提出了同樣的訴求。
這些人有王室成員,有政府官員,還有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的專業人士,更多則是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蕭然停住腳步,看向那位有一面之緣的大英博物館鑒定專家,微笑著朗聲說道
“下午好,亨特先生,很高興再次見到你,看來你也收到了相關消息,這條消息傳播的速度還真快”
“沒錯,我的確在這間御用畫廊里發現了一幅後印象派大師萊頓的杰出作品,創作于1895年,應該算是萊頓藝術生涯的總結之作,也是最出色的一幅作品”
“但這幅後印象派杰作情況比較特殊,需要在特別設置的光線條件下,才能看到這幅畫作的全貌,這里並不具備我所說的特殊光線條件”
“更重要的是,這里的情況有些復雜,不適合展示這樣一件價值連城的頂級藝術品,如果造成混亂,導致這幅油畫被損壞,那就太遺憾了”
”但大家不用著急,我今晚會在麗茲酒店公開展示這幅油畫,大家到時可以過去欣賞一下,我會給大家提供鑒賞和討論的機會,共同交流”
听他這麼說,亨特很其他那些專業人士只要點頭接受。耐心等著晚上的小型鑒賞會開始。
而且他們也知道,在皮卡迪利大街上的確不適合公開展示這樣一幅頂級藝術品。
更何況這幅神奇的畫作需要在藍光條件下,才能欣賞到全貌,這里就更加不合適了。
“好的,肖恩,我晚上一定參加你舉辦的鑒賞會,好好欣賞一下這幅神奇的畫作”
亨特大聲回應道。
緊隨其後,其余專業人士紛紛表示,晚上會去麗茲酒店參加這場小型鑒賞會。
蕭然沖這些家伙逐一點頭打了個招呼,這就準備轉身離開。
就在此時,一位三十左右的美女記者突然大聲提問道
“你好,肖恩先生,我是《泰晤士報》記者,請問一下,你打算如何處置這幅杰出的頂級藝術品?”
“如果它真是唯美主義畫派萊頓的最杰出作品,那毫無疑問是英國的藝術瑰寶,你應該把這件無價之寶留在英國,留在倫敦,而不是帶走這件頂級藝術品”
話音未落,人群中立刻有很多人開始高聲響應。
“沒錯,這是屬于英國的國寶級藝術品,必須留在倫敦!”
“你不能帶走這幅油畫,肖恩,這種頂級藝術品不應該只屬于某個人,而應該拿出來讓所有人共同欣賞”
蕭然面帶微笑看了看那位美女記者,又掃視一下現場人群,這才大聲說道
“女士們、先生們,我非常理解你們此刻的心情,也不是非要帶走萊頓的這幅代表作,如果報價合適,我並不介意把這幅油畫留在英國”
“如果你們誰能拿出來三億五千萬英鎊,就可以坐下來跟我談,交易這件頂級藝術品的事情,但這是個敲門磚,我還有其他一些交易條件”
“假如你們連三億五千萬英鎊的敲門磚都沒有,那麼連跟我坐下來談交易的資格都沒有,此外我還要提醒各位一句”
“如果你們有多余時間,應該去逛逛大英博物館,看看大英博物館里有多少其他國家的藝術瑰寶,再想想它們為什麼會在大英博物館里”
“等你們想明白,或許就不會那麼理直氣壯了,我們華夏有一句老話,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這里我奉送給各位,就這樣吧,回見”
說完,他沖現場所有人輕輕揮了揮手,隨即帶著伊蓮她們離開,繼續向前方走去。
前方二三百米外的街對面,有一家著名古董店,那是蕭然的第二個目標。
再看聚集在畫廊門口的那些媒體記者和吃瓜群眾,全都听傻眼了,愣在了原地。
听懂蕭然話里話外的意思後,現場所有英國佬都感到一陣臉紅,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好像剛被人抽了兩巴掌似得。
他們當然清楚大英博物館里的情況,清楚大英博物館里海量的古董文物和藝術品究竟是怎麼來的!
除了搶劫,就是坑蒙拐騙偷,還能是怎麼來的?
有幾件展品的來路經得起查?估計連十分之一都不到!
直到蕭然他們走出去十幾米,聚集在畫廊門口的這些家伙方才清醒過來。
下一刻,現場轟的一下就炸鍋了。
“法克!這個該死的混蛋陰陽怪氣的,這是在內涵誰呢?在影射誰呢?太他媽囂張了,這里是倫敦,不是該死的洛杉磯!”
“這個混蛋實在太可惡了,按他的意思,英國只有把大英博物館清空,才有資格要求他把這幅油畫留在英國,他也真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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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瘋狂的混蛋,拿出三億五千萬英鎊才有資格跟他談交易,他怎麼不去搶啊,最終被搶的,說不定是他自己!”
現場大部分英國本土白人都叫罵起來,一個個惱火不已。
跟他們不同,那些外來移民、以及眾多外國游客,卻滿臉笑意。
“我覺得肖恩說的沒錯,除非英國人清空大英博物館,把所有搶來的古董藝術品都還給被搶的那些國家,否則永遠別想在道義上站住腳!”
“大英博物館里搶劫自哪個國家的古董藝術品最多、價值最高?被搶來的華夏古董藝術品或許不是最多,但絕對是價值最高的,難怪肖恩是這種態度呢!”
隨著這些外來移民和游客們的議論聲,周圍那些白皮英國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也越來越難堪!
另外一邊,大英博物館的一位副館長和一位王室代表,還有英國文化部的一位高級官員,已不約而同地找上埃爾文。
他們都認識埃爾文,見面也沒有客套,立刻直奔主題。
“埃爾文,肖恩那個家伙在你這里發現的、唯美主義畫派領袖萊頓的那幅畫作,真有那麼神奇嗎?”
“肖恩為這幅畫開價至少三億五千萬英鎊,是不是有點太夸張了?萊頓作品的市場價格可達不到這種高度,肖恩這家伙是不是在故意制造噱頭?”
埃爾文看了看這些老朋友,悲傷地搖了搖頭。
“在萊頓的這幅畫上,肖恩並沒有半點夸大其詞,在我看來,他的評價還有點保守,這幅油畫絕對是我所看過最神奇的一幅畫作”
“肖恩將這幅《黃昏的威斯敏斯特教堂》跟塞尚的《玩紙牌者》和高更的《你何時結婚》並列,但我和賈斯丁他們一致認為,萊頓的這幅畫更出色、更加神奇,藝術價值更高!”
“哇哦,這麼夸張”
幾個英國佬齊齊驚呼一聲,都被嚇著了。
與此同時,他們也懊悔的快死過去了。
這麼一件價值連城的頂級藝術品,自己怎麼就沒早一步發現呢,白讓肖恩那個幸運的混蛋撿了個驚天大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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