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天狼那里辦完所有的事情後,風歌便離開了執法殿。
緩步行走在這熟悉的街道上,周圍的建築並未在他離開時發生太大的變化,所以他很輕松地便尋到一間茶館,落座于中,點了一杯清茶,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可這分寧靜沒持續多久,隔壁的房間陡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這令得喜靜的他眉頭一皺,喚來一旁的侍女,問道︰
“隔壁是什麼人,為什麼這般吵鬧?可否讓他們安靜下來。”
“請公子稍等片刻,奴婢這就去問一下。”
另外一邊,一位身著一套白色衣衫的俊秀青年,正含笑而立,笑容溫文爾雅,這般不俗面孔,再配著溫雅笑容,就算是初次與之見面的陌生女孩,都會忍不住地放下一些戒心。
青年名為白程,此刻的他正手持一束昂貴的花束,滿眼沉醉地望著面前黛眉緊蹙的少女,嗓音溫和地道︰“薰兒學妹,又見面了,一晃兩月,我們終再重逢。”
“兩月前的那一次擦肩而過,薰兒學妹的容顏和音容深深地刻如在下的腦海深處,令在下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即便是修煉,也時時回想著薰兒學妹,致使我根本不能集中心神。”
“經過兩月的思索,在下終于下定決心,向薰兒學妹表明在下的心意!薰兒學妹,你願意和在下結為伴侶,余生我定將用生命呵護你,保護你,不讓你受一點欺負,薰兒學妹,你願意嗎?”
而在白程話語落下之後,圍繞在他身旁一陣鬼哭狼嚎,大聲叫喊著“答應他!答應他!”,一時間現場群魔亂舞,喧鬧的噪聲沖出室外,傳播整棟茶屋。
與白程想對而坐的,是一位姿容絕世的少女,雖小荷才露尖尖角,但不可否認的是,是個美人胚子,長大定然是個禍國殃民的主兒,而這個名叫薰兒的少女,自然是古族的大小姐──舔……古薰兒!
古薰兒黛眉緊蹙,眼底不時閃過一絲煩惱和厭惡,但表面卻沒有絲毫表露,語氣平淡地說道︰“白程學長,薰兒暫時只想完成學業,對于其它並不想有太多的牽扯,所以,抱歉了。”
古薰兒的話,也是讓白程的臉色頓時一僵,眼眸中泛起一抹怒火,強行扯出一個笑容,繼續道︰
“薰兒學妹不要這麼果斷拒絕,在下對薰兒學妹絕對是真心的,還請薰兒學妹,能給在下一個機會……”
“白程學長!”
古薰兒直接從木椅上起身,語氣也多了一絲冷漠,幽幽的目光直視著白程,道︰
“薰兒想必說的很清楚了,很感謝白程學長的好意,但這種好意,薰兒無福消受,白程學長還是請回吧,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薰兒學妹,我……”
就在白程還想說什麼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即將要說的話。
一個機靈的小弟見狀連忙起身將門打開,見到來人後,語氣頓時不善地喝道︰“干什麼干什麼!不是說了沒有什麼事,不要來打擾我們嗎?”
“非常抱歉,這位客人,實在是你們的聲音太過吵鬧,擾到了隔壁的客人,不知請你們可否安靜一些。”
侍女先是對其禮貌地鞠了一躬,隨後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那個小弟听後面色頓時浮現一絲怒氣,語氣更加不善︰
“哈?我們很吵嗎?隔壁那人耳朵怎麼長的,其他人都沒有閑吵,就他一人閑吵?我看這是故意找茬是不是?知不知道年級前十五的白程哥正在表白,有什麼不爽都給我憋回去,滾!”
說完,小弟“咚”的一聲將木門關閉,留下滿臉尷尬和一絲絲委屈的侍女,邁著小碎步重新回到了風歌的房間。
“很抱歉,這位客人,奴婢已經和隔壁房間溝通過了,可是……可是……”
“可是他們並不願意,是不是?”
風歌一邊品茶,一邊翻閱著手上的卷軸,平靜地道。
“是。”
“好,我知道了。”
飲完最後一杯茶後,風歌輕輕將茶杯放入碟中,從納戒中取出幾枚金幣遞給侍女,道︰“你的服務很好,這些是你應得的。”
隨後又取出一張黑金卡,卡中足足有十萬金幣,同樣交予侍女手中,在她錯愕的眼神中,輕聲道︰“這張卡中有十萬金幣,麻煩你交給茶館的主人,就算做我接下來毀壞茶館的補償。”
話落,風歌身形一晃,閃至隔壁的房間,沒有半分遲疑,一腳踹了上去,巨大的力量直接將木門踢飛出去,這可苦了呆在門後的小弟,被木門帶的直接飛起,旋即重重地砸在牆壁上,扣都扣不出來。
“什麼人膽敢鬧事!”
房間內,屢次被古薰兒拒絕的白程,此時已經滿腹怒火,又不敢將怒火發泄在古薰兒的身上,恰巧看到這一幕,順其自然,風歌也就成了他的出氣筒。
走進屋內,風歌一眼便看到正中央那個打扮的騷里騷氣的白程,眉頭微微一皺,道︰“就是你們剛才一直在吵鬧是吧?知不知道這里是茶館,不是交易市場?”
望著容貌頗為英俊的風歌,白程眼中的嫉妒之色恍若化為實質,特別是看到古薰兒像見鬼似的,目光一動不動地凝視在前者的身上,更是使得這分嫉妒,升華成嫉恨!
“這位朋友,吵鬧固然是我們不對,可朋友你這不打招呼就上門,還打傷我一個兄弟,是不是太過囂張跋扈了!”
“是有點……”
風歌淡漠地道。
“既然閣下……”
“可你能奈我何,囂張跋扈,自然有與之對應的實力!”
眼見自己又一次被打斷,白程再也保持不住風度,一把將花束丟在地上,手腕一翻,一桿長槍落入其上手,雄渾的深黃色斗氣猶如粘稠的黃色水流一般,從其體內暴涌而出。
“那就讓在下,領教一下閣下的實力吧,看看你是否真的有為之囂張的實力!”
低喝一聲,腳掌重重一踏地面,白程身形化為一道黃影,槍尖之處,斗氣急速凝聚,身體借助沖力,與槍身相疊,斗氣的籠罩下,身體與長槍幾乎都是融合在了一起,長槍劃破空氣,帶起一陣“嗤嗤”的聲響。
“好!白程大哥,打死那個小逼崽子,讓他知道你的厲害!”
“最好把他弄殘了,我們給你作證,是這小子主動挑釁,被白程大哥教訓的!”
“就是就是,廢了他,最好刮花他的臉!”
望著“來勢洶洶”的白程,風歌連動手的欲望都沒有,隨意揮動了一下袖袍。
下一刻,剛才還聲勢頗為浩蕩的白程,頓時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連續砸穿數道木屋,最後重重地砸在街道上,宛若死狗,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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