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不要吵!現在,讓我听一听雲嵐宗的古河大師,自認為還有多大的生還幾率?”
風歌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神色淡漠地說道。
此話一出,即便剛才胸有成竹,絲毫不將風歌三人放在眼里的古河,此刻已然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多說一句,就被那位斗宗強者給干掉了。
開玩笑,他古河只是一個斗王,面對海波東這個斗皇強者心里都有些發怵,更別提斗宗了,一個巴掌便能拍死自己。
至于自己六品煉藥師的身份,招募一些斗王、斗皇強者還行,畢竟能夠煉制斗靈丹、皇極丹或是破宗丹等等,但要是招募一個斗宗強者,那便有些難度了。
而且他只是初入六品而已,只能煉制一些最簡單的六品丹藥,成功率還不一定能保證,或許以後可能還會晉升,但那畢竟是以後,誰也不能保證中途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就好比現在。
所以面對一名斗宗強者,即便是六品煉藥師,古河依然選擇了從心,臉色陰沉地坐回原位,一言不發,甚至都不敢多看一眼雲韻,生怕看到她對自己投來鄙視的目光。
見到古河認慫,風歌略感無趣地搖了搖頭,原以為這個男人,會在自己暗戀對象面前好好展露一番,沒想到最後還是個慫炮。
目光再度投向極為艱難地撐起身體的木蒼,風歌輕笑一聲道︰“話又說回來了,這只是我跟木家之間的事,不小心殃及各位了,魅姐,收收氣勢。”
一听此言,白千魅也是收回了威壓,只專注于木家之人。
與此同時,木蒼身上的壓力越發之大,雙腿已然控制不住地顫抖,挺直的脊梁也在向下彎曲,臉色漲得通紅,猛然間直接一口血霧噴出。
之前與他稱兄道弟的米特爾騰山和納蘭桀見此情景,嘴唇蠕動,可眼神掃到天空上的白千魅,又化作一道無力的嘆息聲。
斗宗強者,整個加瑪帝國都不見的有一個,冒然得罪,說不定會給自己的家族帶去滅頂之災。
如此壓力下,木蒼終于堅持不住,雙膝重重地砸在地上,地面瞬間出現猶如蜘蛛網一般密密麻麻的裂縫。
“大人,這次是我木家做錯了,還請高抬貴手,我木家願意為此付出任何代價!”
木蒼艱難地說道,此時心里已是極度後悔,若是自己在戰兒出手的時候及時制止,或許便不會出現現在的情況了吧。
聞言,風歌挑了挑眉,遞給了白千魅一個眼神,後者也是瞬間心領神會,收回氣勢後飄然落在他的懷中,向他眨了眨眼,似乎在問表現如何。
風歌也是微笑著點頭,旋即迅速變冷,雙瞳望著緩緩起身的木蒼,大手輕輕一推,將已經嚇得失禁的木戰丟在了他的身前。
“好,本人是一個講道理的人,雖然以我的實力能夠強行讓你們閉嘴,可為的不落下一個無理仗勢欺人的名頭,還是把事情先後捋一下吧。”
說完,修長的玉指微微一勾,躲在人群中的雅妃瞬息便來到他的面前,望著其英俊的容顏,臉蛋多了一絲紅潤,隨後便戰戰兢兢地問道︰“大人,有什麼需要雅妃做的嗎?”
“不是什麼大事,就將剛才那小子對你說的話,做的事,一字不落地說出來即可,我給你擔保,木家不敢找你的麻煩。”
而在風歌鼓勵的眼神下,雅妃也是鼓足了勇氣,一五一十地訴說著剛才的事情。
一時間,眾人齊齊向著木戰投去活該的眼神,什麼木家大少,簡直就是一個精蟲上腦的蠢貨。
即使是木蒼也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居然因為一個女人置木家于這種境地,真想要那個女人,告訴自己,直接當著米特爾騰山的面向他提親不就完了嗎?
“現在事情就很明朗了,木戰率先找茬,我將其反制,沒毛病吧。”
“可那木戰找得又不是你的茬,而是米特爾家族的人,與你又有什麼關系?”
听到詢問的人,風歌發現居然又是那古河,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真是嫌自己活得長了,一個六品煉藥師真以為沒人制住你了,待我掠奪了藥塵,定要在煉藥術狠狠碾壓你!
殺人,誅心為上!
面對這個問題,風歌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哦,誰說米特爾家族和我沒有關系,從此刻起,米特爾家族,便是我的了。”
言畢,在米特爾騰山愕然的目光下,輕聲說道︰“海老,該你出場了。”
“遵命,少爺!”
恭敬地回應了一句,只見海波東手掌在臉上一抹,只見原本蒼老的面目陡然變得年輕起來,起碼年輕的將近二十歲,輕聲問道︰
“騰山,還記得我嗎?”
聞言,米特爾騰山仔細端詳了海波東的臉龐,又結合剛才風歌的話,整個人恍若晴天霹靂,身體劇烈顫抖,聲音出現一絲顫音,喃喃說道︰
“是您,海老!曾經的冰皇,您終于回來了!”
此言一出,再次震驚了大廳內的眾人。
冰皇,曾經名動加瑪帝國的人物,前一代加瑪帝國十大強者之一,為人性子孤僻自傲,極其擅長冰系斗氣。
曾經在加瑪帝國和出雲帝國舉辦的強者大賽中,獨戰一名斗皇和一名斗王未敗,也與上任雲嵐宗宗主雲山決戰雲嵐山巔,惜敗,可對方也是受了不輕的傷。
就這麼一個人物,卻突然消失了一、二十年,只留存于老一輩的記憶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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