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大炎武將中的“老干部”,畢竟有一點面子掛不住。
但為了公平,李寬和薛仁貴站在旁邊做個見證。
此時的天空上已經是一片夜幕,席君買手中的長槍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散發著獨特而神秘的光芒。
“呀!“程咬金首先發動進攻,雖然他的武藝在當年打天下的功勞當中並不是最好的,但他畢竟是開國元老,一把板斧也是使得十分生猛,揮出去的時候,只听見耳朵有著呼呼的風聲。
席君買立在原打算利用自己的板斧勾住長槍,使自己能夠在戰斗中佔據主動,可是席君買的槍法靈活多變,叫程咬金根本就看不出破綻。
好幾個回合下來之後,程咬金已經有些那個氣喘吁吁而席君買的長槍卻仍然像一條靈蛇一般,不斷扭動著身體,尋找出問題的弱點,已發起進攻。
程咬金大吼一聲,于是使出了他的成名絕技三板斧:
“劈腦門,削耳朵,小鬼剔牙!”
大斧夾雜著刺耳的風聲落下,席君買先是提出長槍向前一檔,之後順勢一滑,算是在抵抗第一招。
之後程咬金再次掄斧,對向席君買的左邊耳朵,席君買左手擺動槍聲,右手抓住槍的底部,旋轉的槍尖也將板斧彈開。
最後程咬金身體一轉,將斧柄打的過去,席君買先是將長槍往地面定住,以保持自己的平衡之後,之後整個人後傾,躲過了這一擊。
席君買的動作還沒有完!再等程咬金的斧柄劃過去之後,他立馬反手提起長槍,對著程咬金的腰間掃了過去。
程咬金膽大心細,連忙用板斧抵擋,誰知席君買又突然變招,變橫掃為突刺,打那個程咬金措手不及。
“ ——!”伴隨著一聲脆響,板斧掉落在地羔席君買的槍也指向了程咬金的脖子。勝負已定,席著實連忙收槍︰
“程老將軍,承認!”
“唉,小子你可別胡說,我老程可是用盡了全力的,可沒有讓你。”雖然敗了,但程咬金卻也並沒有生氣,他慢慢的爬起來。
“只不過你那一槍,唉呀,我的腰啊!”
“是晚輩魯莽了,”席君買彎著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請程老將軍喝酒以賠罪,不知程老將軍可否賞光。”
一听到喝酒,程咬金臉上立即變得笑嘻嘻的︰“好啊,我知道雁雲城街上哪家酒館最好,只不過吧。”
程咬金呵呵一笑,不管怎麼說,他都是被席君買這小子給打敗了,他老程是誰啊?賊精的人,豈會讓自己吃虧。
“這里這麼多人,請我一個人喝酒恐怕不妥吧,再說了,那今天陛下的招生,好不容易結束,如果不慶祝慶祝,怎麼行?”
席君買笑了笑︰“好,就依程老將軍的意思,我們一起去最好的酒館,點上最好的酒,到時候程老將軍與各位敞開的時候,一切費用由晚輩承擔。”
“唉,這可是你說的啊,”程咬金連忙說道。
“李寬,你小子听到了沒有,我沒有逼著席君買,是這小子自己說的。不得不說,席君買你小子還挺聰明的,你放心到了軍營,里面我老程罩著你。”
“既然程老將軍都作出承諾了,那我李秋也不能白吃這頓飯,”李寬笑了笑,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否搬到府邸里來住,到時候如果遇上了什麼問題,也可以直接來問我。”
“這….,”席君買沒有想到,沒想到僅僅是一頓酒飯,自己居然可以得到大炎陛下和將軍的承諾的。
雖然程咬金說的不太可信,但搬到李府,接受李寬的教誨,卻是實打實的好處,他一時臧說不出話,
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多謝陛下,君買今日回去便做準備。”
“薛仁貴,”李寬拍了拍他肩膀,“我知道你的本領並不在席君買之下,他日上了戰場,我期待你的表現。”
薛仁貴受寵若驚︰“多謝陛下信任,陛下親自派人,護送我到雁雲城,如今又賜我虎狼戟。我薛仁貴必定全力以赴,報答陛下的知遇之恩伏。”
“好,你若有什麼困難,也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一定盡力而為,”李寬笑了笑,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跟我們一起去喝酒。今天不把席君買的錢袋喝干淨,我們絕對不散。”.
由于古人行事,一般都要講求挑個黃道吉日,所以皇家軍事學院的正式成立儀式,在招生比賽,徹底結束的七天之後,才正式開始。
若從正門走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蹲在門口的兩個右獅子,石獅子雕刻的雖然不是特別的精細。
但是它的手臂迥然有力,眉目間也隱隱透露出霸氣與威武,十分符合軍事學院該有的氣質。
而正中央,掛著由貴重材質制作而成的牌匾,“皇家軍事學院”幾個字迥然力透干均的印在上面,由于日子的特殊,上還掛著一個紅色的繡球以增添氣氛。
與普通的酒樓,作坊成立儀事不同。學院裝飾沒有太過夸張的追求熱鬧,只是在必要的處加以點綴,雖然簡單但卻讓人覺得恰到好處。
而牌匾之下,則是負責迎接與引路的相關人員,他們也是神采奕奕,精神抖擻。
若是再往里走,之後便會看見庭院內擺放著十八般兵器,隨時可供學生練習使用。若是駐足一會兒,還會听到遠處傳來的練拳聲或者研讀兵書時候的朗朗書聲。
因為不遠處,便是學生們平日練習的練武場與書房.
李寬四處看了看,覺得成立儀式的準備大致符合他的要求。
他當初,便告戒了學生們,皇家軍事學院是大炎,用來培養相關高級武官的地方。
雖然正式成立值得慶祝,反正不能做的太過花里胡哨,反而影響本質。
另外即使的那天,學院的各項工作教學,以及學生們的練習也絕對不能停止,畢竟他們是否真正的有所長進,才是皇家軍事學院的真正招牌。
李寬平日里,雖然比較喜歡咸魚,但是皇家軍事學院,畢竟是大炎的一件大事。
對于自己挑選出來的人,李寬自然是十分的放心,所以在簡單的,看了一下他們的工作之後,李寬便開始,在大堂迎接著要來參加成立儀式的各位客人。
能參加大炎皇家軍事學院,成立儀式的客人自然不一般。
除了李寬和開國將領之外,其余的便是朝廷的重要文臣。
他們大都德高望重。
李寬很早便坐著等候,只是他沒有想到來到軍事學院的第一個客人,居然是和 。
和 能夠如此早早的到來,自然讓李寬,十分欣喜。
李寬連忙答謝,和 卻是擺手說道︰
“陛下不必多禮。陛下為我大炎,能夠多出人才而如此操勞,是我等,應該感謝你才是。”
“听說學院的第一批學生,都是陛下通過層層層考核,才選拔上來的,我今日到此,也想見識見識呢!”
“第一批學生不多,總共三十六人,”李寬如實回答道,他很清楚第一次招生,重要的地方,並不是招很多的人,而是重要在把第一批學生給培養好,從而打造出一個品牌效應。
“不過他們都是經過精挑細選,以後定能成為大炎,這些棟梁。”
“陛下文武雙全,在戰場上屢建奇功,能被陛下選中的人,能成為棟梁,那是自然。”
和 並不是在說奉承話,畢竟李寬的功勞和能力,所有的大炎子民都看在眼里,
“我听說陛下,這次招了兩個人,一個臂力驚人,一個箭術無雙,我這一路上就十分好奇,待會兒可一定要親自看看。”
“小子,你這學院既氣派又大,要不是有人引著,我恐怕還真的找不過來,”
尉遲恭也來到了正堂,李寬連忙迎接上去,尉遲恭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也是厲害,不僅自己也會打仗,現在還想培養更多的人才,我尉遲老黑真心佩服你。”
“將軍說的哪里話,”李寬笑了笑,“將軍德高望重,能來是我和學院的福氣。”
不久之後,陳慶之也來了,二人相見,難免有些感慨萬千。
陳慶之現在雖然也有心報國,但是卻由于年事以及舊傷受到了諸多限制。
今日見到李寬,陳慶之一時間不禁感慨萬千,但卻又不知道能說什麼,只是重重地拍著李寬的肩膀。
過了不一會兒,軍事學院邀請的人大致到齊,卻還是不見最主要的那位。
李寬正思考的那位多久能到,一陣尖銳的聲音便從外邊傳來︰
“郭大人,到來。”
眾人連忙迎接,郭守敬看到了連忙叫他們請起。軍事學院是為大炎,招攬戰場上的人才而創辦,如今得知它正式成立,郭守敬自然也是紅光滿面,十分的喜悅。
不過郭守敬,還有一點小小的不解︰
“陛下,听說您這次招攬了不少人才,尤其是其中叫席君買和薛仁貴的,表現十分的突出。不過為何我來到學院,卻一直都沒有看到他們呢?”.
“郭校長,我知道你求才心切,但是我之所以,開創這個皇家軍事學院,為的是培養,能為大炎,征戰沙場的有用之才。”
李寬說道,“而征戰之才,需要一朝一夕不斷培養,不可偏廢,所以我特意下令,學院課程如久,在學習完兵法之後才著手準備今天的成立儀式,所以他們未曾迎接。”
“不過想必,他們匯演準備已經準備好了。郭大人只需跟我一道去學院的練武場,便可以看到成訓練的效果。”
“原來如此,”郭守敬此刻,雖然有點著急,但也能體會到李寬的良苦用心,“那大家既然來了,那我一們便一起同行吧。”
“別的人不說,我尉遲老黑可早就是等得不耐煩了,”尉遲恭跳出來說道。
“反正我承認我現在是有些老了,見到那些年輕才俊我老黑心里面高興。你說現在要是不多見識一下,等老了腿腳不利索的時候可就麻煩了。”
眾人一陣哈哈大笑,李寬卻從心底,佩服尉遲恭的豪邁大度。
自古以來,將軍都怕見白頭,尉遲恭才能將此事一笑而過,沒有一定心性的人是絕對達不到的。
由于心急,郭守敬走得特別的快,眾人也緊緊的跟在後面。
在練舞場中央的位置,有一個四面插滿紅旗的高台。李世民站在高台之上,頓生一股豪邁之感.。
要知道整個軍事學院成立儀式,第一項是迎客,李寬在這方面做的比較簡單,他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第二項一一匯演上面。
它不僅可以展示出,李寬所招攬的軍事學院第一批學生的質量,更是能檢驗這七天來學院訓練的成果。
可謂是整個成立儀式的重點與核心。
郭守敬點了點頭︰“嗯,陛下,這學院確實大氣,只是不知道那些學生們在哪。”
李寬笑道︰“待我擊鼓!
“咚咚咚——,”李寬拿起鼓錘,在銅鼓上奮力敲打。
鏗鏘的聲音仿佛仿佛讓郭守敬他們來到了戰場,听見了馬蹄與呼喊聲。
不對,不應該是仿佛,因為李世民他們看到那一群人正騎著烈馬,向著這里奔了過來。
雖然總共只有三十六人,但這三十六人個個目光堅毅。
駕馬嫻熟,硬是有一股數萬大軍的氣勢。
饒是李績這種久經沙場的人,也不禁在一旁感嘆道:
“果然不僅馬壯,這些人也十分的威武。”
“咻,咻,咻一—!”三十六人分成六行六列,依次有條不紊地對著百步開外的劍靶進行射箭。
郭守敬通過觀察發現,他們每人每次手持三支箭,他們一次射出三支,總共有三個輪回。
本來射箭的精準度,就要經過長時間的培養與訓練,馬上射箭更是具有極大的難度。而這三十九人射出的箭能中紅心的不僅十有七八,而且更有一人每次開弓時都能將大弓拉滿,並且九支箭穩重紅心!
這若在軍營里,必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于是郭守敬好奇的問道︰
“陛下,那個沖在最前面,騎著紅色大馬的人是誰呀,他的箭術可真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