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里是規則怪談?

崗亭(6) 5克的土壤是多大份量……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來點薯條配冰淇淋 本章︰崗亭(6) 5克的土壤是多大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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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克的土壤是多大份量呢也就一個鋼重,換成鹽能裝滿一啤酒蓋兒。所以這沒防備的一仰頭,神仙來了都攔不住。

    說起來還挺有意思的,我這一拍腦門想出來的過家家式盤外招,直接引發了兩個事情。

    一是隊伍停下了。

    這個隊伍一路上對我似乎百依百順,但從始至終就在自顧自把我往死地拖去。此刻驚駭中完全停擺,第一次被我摁停腳步。

    目前看我還活蹦亂跳,但誰也不敢打包票說,萬一帶著我繼續往陷坑營地趕,路上我就直接出事了怎麼辦。要知道之前中招的伙計們可沒有一個虎到直接下嘴的。

    他們不敢往前走了。

    二是被我強行掛斷通信那位中老年,怒不可遏終于把通訊成功回撥了回來,讓小隊長扛著機器跑到我們面前。

    通訊 然亮起的時候,那頭是面色發沉,身邊站了一圈人。

    這丫比徐佑還封建余孽,正說著,要看看年輕人是多大氣性本事,區區一個不知哪來的顧問是不是要擺出一副被長輩逼死的樣子。

    我喉嚨一動,舉起藥劑瓶已經空了的底,給徐佑和通訊屏幕後的那位看。

    篝火里 啵跳動了一下,很整齊地,所有人的臉色都開始發白冒汗。

    “確實受不了委屈。”我有點不好意思說,“您老還有什麼要教我的”

    “你在干什麼”有個不知道誰的聲音一瞬間極度破音了在吼。

    我心平氣和“這麼激動啊,我還以為這麼多人黑著臉,要訓的肯定只是“顧問”,原來知道是我。”

    我坐下來,讓徐佑站邊上點,別擋著我和屏幕各位深情對視。

    徐佑額頭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繃起,面頰肉不停在抖。“你為什麼”

    屏幕那頭,此時原本坐著的人已經全都失態站了起來,臉色變成了某種意外失控局面後的驚慌狼狽。

    “是這樣的,我就解釋一下。”我耐心地對著屏幕說,“這兩天上房揭瓦,我的三板斧已經用差不多了。既然大家還算慣著我,我就突然在想,可不可以沒禮貌一點,威脅一下大家。”

    “你真吃下去干什麼如果土壤真是污染媒介呢”

    “真做了才是威脅,不做只說那是撒嬌。”

    空藥劑瓶被我放回集裝箱,看他們反應,我知道自己的猜想沒有太大偏差。

    我現在應該是個關鍵牌,按計劃,要在一切安排好後再拿去消耗在重要地方。

    但我不管,我就是要提前炸了。

    隨便這些人怎麼裝蒜裝糊涂,玩什麼紅臉白臉,又想了什麼招數想搞我心態讓我听話。

    最近確實暫時是和和氣氣你好我好,按大家默認的人情世故游戲規則,我怎麼都不該掀桌發難,損人不利己。

    但我是祖宗嘛,我們狗二代都是不講道理反復無常的,習慣就好了。

    說著我跟小隊長要了杯熱水,摟著徐佑的肩膀安慰他“沒事,反正這死老頭也不姓張。惹他就惹他了,他也不敢真翻臉。”

    徐佑盯著我搭上來的胳膊“你確定他不姓張”

    廢話。能在徐佑面前擺臉色,那人應該還是有點身份地位。但看他今天行事,只敢裝傻對著“顧問”發難擺譜,多半還是惹不起張家。

    身份挺高,能有渠道知道我是“小少爺”,又沒認出來我是個假的。我尋思這次好像張家是聯合了幾家子一起作業的,他應該是其中一家領頭的吧。

    “所以,這位死老頭我怎麼稱呼”

    徐佑“姓嚴,嚴家行二的掌櫃。”

    是個九千歲啊,我就說了聲好,麻煩嚴二掌櫃回去好好閉門思過,想想他逼我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給我們張家一個交代。

    “好好的一個長輩,氣性怎麼就這麼大呢”我說得特別誠懇困惑。

    這回通訊斷得特別干脆,幾乎是落荒而逃。

    這場面太好笑了,我實在沒忍住,差點把自己嗆著。趕緊把熱水杯端起來,往地上吐掉嘴里的口香糖,開始用力漱口。

    這邊篝火旁,所有人的臉色又瞬息萬變,活見鬼了一樣,笑得我直打哆嗦。

    那些陷坑里的土我就沒咽,我又不是真癲了。

    房間遛彎的時候我嚼了小半根口香糖,剛才黏滿土的口香糖就一直壓在我舌根底下。

    之前我好像說過我有個妹妹。我妹妹打小體弱多病,小時候我就常耍把戲騙她吃藥。說是陪她一起吃苦藥,手里就拿兩個不能吃的小亮片在嘴里過一道。

    今晚臨時起意再用上這招,萬幸也沒生疏,心說一群王八蛋亡命徒,沒一個好鳥。

    當然對著現在好不容易被我唬住的隊伍,我不能老實說自己就是一下子琢磨解題琢磨上頭了,強迫癥發作犯呆,後來這些全是臨時借題發揮。

    我就開始瞎編,說我假裝吃土,本來的計劃是在大逃殺里騙一騙徐佑。

    估計今天大起大落太多,是真有點嚇人。小隊長直愣愣恍惚問我“怎麼說”

    感謝優秀捧哏。我立刻拋棄徐佑,轉而過去親昵摟住了小隊長“你看,如果徐佑以為我中招了,那中招的人失控後會往哪里跑”

    “往、往陷坑營地的方向”

    “對啊。而且失了智的人肯定不顧一切走直線,怎麼高效率怎麼來,有個懸崖也敢跳。到時候你們領隊憑借豐富經驗,頭也不回著急上火追著最高效的路線跑,我隨便找個地方蹲著,他回過味兒來也要一兩天吧”

    小隊長眼神發直,儼然是信了,對我肅然起敬。

    我還很敬業緊急編了一套詞,讓他假想一下我現在是剛吃完土在用話術誤導徐佑,很浮夸拿著腔調冷笑了一聲

    “陷坑這玩意兒離了這麼遠,你說還有影響力嗎按游戲規則既然給我三天逃跑時間,交給它能不能帶著我跑出去啊這地界你熟還是它熟”

    說完,四周一片寂靜。

    我笑著笑著心里咯 一聲,心說我靠,開玩笑呢你們的臉色都那麼凝重後怕干嘛。就算關心則亂,都是老江湖不會這也信吧

    他們還真信。

    隊伍停了整整五天,每天都有七八個人瞪著眼楮直挺挺堵在我門口,生怕我什麼時候還是中招了失控。

    雜貨店里的口香糖、冰塊、糖漿、麥芽糖、創可貼,一切能拿來整活的東西全部沒收,按市價付賬。

    第六天早上,陷坑營地傳來消息,野貓高六那邊在陷坑里,打了一條向地下約二里的細長通道。通道打好,可以準備行動了。

    觀察到我確實無事,車隊問過我後終于重新開拔,這次中途都不安營修整了。

    我無聊坐在房間里玩貓,看著車廂外飛快掠過的寬大樹葉。心血來潮,忍痛拆了店里兩包特別貴的巧克力球往嘴里塞。

    期間徐佑過來給我送飯,跟我匯報隊伍的行進情況。他看到我後愣了一下,臉色有點變。

    “干嘛”我問,本來還笑呢,接著也愣了一下,發現自己滿頭滿背是汗。如果不是下意識一直在吃巧克力,可能已經虛脫了。

    奇怪,我後知後覺,我好像很害怕。

    可是事情都過去了,這六天里也什麼都沒發生,我害怕什麼呢

    首先肯定不是隊伍里這些已經服帖的伙計,也不是營地里被我整夠嗆的嚴家糟老頭。

    和人相處的過程中,我不是那種喜歡一直保持敵意和怨氣的人。實際上,雖然雞飛狗跳,但可以說我和大部分人相處得很不錯。

    但也不是陷坑。那里的神秘感帶給我更多的是一種對新世界的好奇和拘謹。如果沒有身份上的巨大隱患,這種冒險對我來說其實很有吸引力。

    那還有什麼

    “唰”房間外,晨間的微風吹動,密林的樹葉輕輕晃動。

    “沒事,估計宅男體虛。”我下意識回避了繼續往下想,開玩笑說,捧著早餐讓徐佑出去把門帶好。

    接著我做了一個自己也不理解的舉動。

    我把最外面那個被我遺忘很久的電動卷閘門也給降了下來。一個人坐在床上,盯著玻璃店門外那面厚厚的鐵皮發愣。

    一個人的雜貨鋪,意外地有些出奇死寂,我听到自己格外急促的呼吸聲。

    我的腦子里開始不受控制地回憶倒帶。

    我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夜里,正孤零零站在路燈下,難以動彈地面對那片幽暗的花坪。在未知的極度恐懼里抗拒、排斥,但只能死死盯著望進去,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轉身回頭。

    沒有任何理由,我突然意識到,徐佑那天給我看的那張照片是假的。

    不是什麼血紅脫皮的畸形人形,那天我明明已經對視過、注意到的一定是別的什麼東西。

    當時我做了什麼,經歷了什麼,我的腦子為什麼唯獨忘記了那短暫的片段。

    有種附骨之蛆般的不安,使我下意識在這一路上反抗、發泄、試探、回避,又本能地篩選靠近每一個可以親近爭取的人,直到此刻才恍然察覺。

    那天到底是什麼東西

    車隊一直急著趕路也許是對的。有個聲音在我腦子里鬼使神差地說。

    我們在路上耽擱太久了。久到,足以讓什麼追上來。

    “啪嗒。”

    “不要去想。”

    一個陌生的聲音說,很近,就貼在我耳邊。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用力摟緊了不知何時一聲不吭的貓。

    聲音是從我床頭後的牆中發出來的。牆被貓每日每日抓滿了撓痕,我正靠在上面。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網址新電腦版網址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老網址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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