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要想一下搞什麼活動的,但是第二天的時候,有人在操場看見宮時晏和沈千世在晨跑。
然後,好像听見了沈千世說了一句,想看文藝系的表演。
然後,文藝系的同學一個個差點踏平了校長的辦公室,吵著要表演節目給沈千世看。
到飯點的時候,還是曲校長無奈的說起這件事,沈千世才知道的。
她早上和宮時晏在晨跑的時候就在想弄什麼活動好,然後就說了一句自己挺想看文藝系表演節目的,沒想到被听見了。
宮時晏摸了摸沈千世的腦袋︰“我的乖乖可真是受歡迎啊,男女都不放過。”
沈千世抿了抿嘴唇不說話,她自己都搞不清楚這是為什麼,而且,她也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的。
可能,在他們睡覺的時候,她在用學習麻痹自己,可能他們在吃飯的時候,她自己蹲在小黑屋里,腦袋想的是老師所教的內容。
就連在夢里的時候,她幾乎都在做題,像是那種要考試的考生一樣。
當然,也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的記憶力比誰都好,說是過目不忘都不為過……
她覺得自己不是天才,只是記憶好而已,僅此而已,對。
文藝系還是文藝系,在一天之內,她們都能彩排完一個表演,只要一次,就必過。
很多文藝系的學生的夢想,絕大對數都想當歌手,靠舞蹈出道什麼的,只要努力,就沒有什麼不可能。
下午。
宮時晏被沈千世逼著去睡午覺去了,因為早上的時候他看手機順手忙工作看得太久,她覺得他眼楮酸了,需要休息。
沈千世倒也是樂得清閑,就去了文藝系的超大號舞蹈教室看她們排練,還挺有意思的。
只不過因為她的到來,同學們的目光時不時的黏在她身上,一個個的瘋了似的非要表現表現。
沈千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來監考的老師了……她們怎麼這麼緊張,這麼激動,這麼手腳無措的?
“世世姐姐,你怎麼跑來這里看美女了,雖然咱學校文藝系的女生超好看,但是你也是有老公的。”
白冉跑了過來,故意的打趣起了沈千世。
沈千世扭頭看著她,非常直白的問︰“這和我有沒有老公有什麼關系嗎?”
白冉頓時語塞,有點無奈的嘀咕︰“你真是沒情商還沒有人情味兒……”
沈千世听見了她的話,也不反駁白冉,因為,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好像沒什麼人情味兒,不然宮時晏怎麼每天更個怨夫一樣瞅著她。
“嘿嘿,世世姐姐,你要不要吃冰淇淋啊?你看,這可是我去甜點社給你拿來的,知道我是過來拿給你的,那群小姐姐小哥哥非要給我塞了好幾袋。”
說著,白冉已經將一盒非常精美漂亮的冰淇淋拿了出來。
沈千世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接了過來嘗了一口,其實,長這麼大她就沒有吃過冰淇淋。
因為沒人給她吃,她也不會自己去買。
“怎麼樣?”
舌尖暈染著甜滋滋的味道,整個口腔都是冰淇淋的香甜味道。
若是對于那些喜歡吃甜點的女孩子來說,肯定非常的開心。
但是,沈千世不一樣,她不太喜歡吃甜點。
她看了看手中的甜點,又看了身邊的白冉,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她不想浪費糧食。
白冉瞅了她一眼︰“世世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歡啊?”
“嗯,不喜歡甜食。”
听見沈千世這麼說,白冉將她手中的冰淇淋拿了過來,自己吃。
剩下的冰淇淋,都由沈千世送了出去送完了。
看了一個多小時,沈千世也有些坐不住,要出去走走。
“世世姐姐,走走走,我們一起出去逛街!反正姐夫應該還沒有睡醒,這樣一來,你的時間就是我的了!”
白冉得意洋洋的挽著沈千世的手臂,兩人就一起出去了。
剛剛出到校門口的時候,外面就停了一輛車。
沈千世擰著眉頭看著從車上下來的男人,臉色冷了好幾個度。
白冉也是知道季景川的,畢竟她特地調查過,也知道這個季景川曾經傷害過她的世世姐姐,不可饒恕!
季景川收到消息說沈千世回到國都了,不過去了國華大學,所以他就忍不住的找了過來。
他始終相信,沈千世一定還喜歡著他,至于為什麼和宮時晏結了婚,只能說是宮時晏勢力大,她對宮時晏不可能有什麼喜歡。
“千世,好久不見。”季景川露出溫柔的笑容看著沈千世。
白冉已經忍無可忍了,指著季景川罵道︰“腿都瘸了還這麼不安分,你來找我世世姐姐做什麼!你是不是還想欺負她!”
季景川臉色微微一僵,連忙擺了擺手︰“不是的,我是來道歉的!千世,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傷害你的,你知道的,我小時候就說要娶你,絕對不是假的!”
沈千世微微皺著眉頭十分冷淡︰“哦,那又如何。”
他對自己的恩情都是假象,現在,她沒有再因為前世的事情而去恨他讓他去死,她都覺得自己非常善良了。
現在的她,只想好好的做自己的事情,她也不至于非要讓這些曾經害死自己的去死,只是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罷了。
“千世,都是沈雲雲她勾引的我,她說你毀容了,說你怎樣怎樣骯髒的,我當時就是信了她的邪,我知道你心里肯定還有我的,我願意和她離婚跟你復婚,我們重新開始。”
季景川亮晶晶的眼楮貪婪看著沈千世十分的激動,現在的沈千世,實在是太美了。
白冉這下子總算是知道這男人為什麼跑來這里堵人了,竟然還敢肖想世世姐姐!
果然是渣男本渣鑒定完畢!知道世世姐姐是東海沈家的千金,又是國華大學第一天才,這就眼巴巴的跑回來求原諒求復婚!
呵呵噠,他也配?他連給世世姐姐提鞋都不配好嗎!
沈千世眉頭都緊緊的蹙在了一起,看著季景川的眼神充滿了厭惡。
她拉著白冉後退一步,冷著臉道︰“季景川,你真是白日做夢。”
且不說現在她已經和宮時晏結婚了,就算沒有宮時晏,沒有別的男人出現,她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跟他復婚。
季景川沒想到沈千世對自己竟然這麼冷漠,僵了一瞬,很快他就回過神來了。
他心想著,女人都喜歡被哄著,她反抗就是在欲擒故縱,必需要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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