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來的狗在我家門口亂咬人”呂苗苗繞過兒子和陳冬上前就是一腳,奈何力氣小,只將李全踢倒在地
“這麼多年,冬哥兒沒少褒獎你們李家的伙計,現在倒好,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反咬一口你們真正的主子”
呂苗苗這話很明顯就是把李全和呂韋歸類在了一起,話里話外都是在說李全今日攀咬陳冬之舉就是呂韋做的。
“小心哪天被人利用完了死在哪里都不知道”呂苗苗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李全,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泥腿子也妄想迫害她的夫君,真是不知死活
呂才扶著他爹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那個跪在後面的小子,他年紀與自己相仿,相差應該不大的。
那模樣確實像極了父親,眉眼嘴唇和父親都如出一轍,這任誰都能看得出這是父親的兒子。
“爹,他說的可是真的?”呂才放開了扶著陳冬的手,眼里有些不置信的看向他爹
他爹怎麼可以這樣,既然選擇了入贅呂家,為什麼就不能遵守贅婿的規矩,外公讓他幫忙打理鋪子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他怎麼都不知道感恩的。
居然還在外面養了外室,還讓這個下三濫的女人生了個兒子,這簡直就是恥辱。
這讓他以後在同窗面前怎麼抬得起頭?他堂堂的秀才,日後的官老爺。怎麼能和這種泥腿子、下作東西稱兄道弟。
呂才越想越氣,看著他爹的眼神也隨之冷冽起來“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呂苗苗回頭給了呂才一巴掌“混賬,他是你爹,你怎麼跟你爹說話的”
呂苗苗也看到了李花兒和那個野種,她也恨。
恨不能將李花兒千刀萬剮,居然勾引她相公,還甘願做外室這種見不得光的老鼠,她怎麼敢的。
還有就是那個野種,剛剛居然瞪她,她一定要把這野種的眼珠子挖出來喂狗,讓他知道她呂苗苗不好惹。
她之所以打才兒這一巴掌也是不得已,若是被人說他對父親不敬重,鬧出不孝的名聲,才兒的前途將會坎坷無比,她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娘,你還看不明白他是個什麼東西嗎?”呂才急紅了眼,指著陳冬大聲呵道
“苗兒,才兒說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你怎麼能對他動手!”呂家老母心疼外孫,趕忙將呂才拉到跟前,好生安撫著
“才兒乖,你娘也是被蒙蔽了雙眼,你別怪她”
“夫人、才兒,你們听我解釋,我什麼都不知道”陳冬渾身抖得更厲害了,但是他也要鎮定,這件事絕對不能承認,否則的話這麼多年的蟄伏將會功虧一簣
“我年輕的時候確實和他們家有過婚約,苗兒你也知道,可是後來退婚了,你也是知道的”
陳冬緩緩扶著呂苗苗跪下來,深刻的懺悔道“他們家見我與你一見鐘情就使用了下三濫的法子,說什麼同窗之間聚一聚,可誰知道這都是他們的計謀,讓他那個不知廉恥的妹妹來爬床”
陳冬說的時候痛哭流涕、捶胸頓足,恨不能讓自己死在呂家面前以此表明自己。
“我當時酒醒之後第一時間就抓了一副避子湯給她服下,誰知道過了一年她居然抱著一個孩子來找我,眉眼之間跟我如出一轍,
李全以此威脅我,讓我給他謀活計,只要這樣,他就會管好自己的妹妹和佷子,我為了和你能夠安生的過日子,我只好答應他,這麼多年我從來沒去見過他們母子啊!”
“爹、娘、苗苗,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一定要信我,才兒,你現在可是關鍵時刻,他們今天上門鬧事就是為了毀了你,你得跟爹一條心啊!”
陳冬跪著爬到呂老頭的面前去又爬回去找兒子,他哪頭都不想失去。
李花兒跪在後面清楚的听著陳冬說的每一句話,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人?
那以前他說的要讓自己過上好日子,還要找好幾個丫鬟伺候自己,讓自己當上真正的夫人,難道都是假的?
李花兒泣不成聲,拉著自己的兒子,滿腹委屈的望著兒子,這是她這輩子唯一的能夠指望的。
陳鳴握緊拳頭,脖頸之間青筋暴起,眼楮發紅的看著那個所謂的爹,他一氣之下沖了過去。
陳鳴揪起跪在地上求呂家原諒的陳冬就是一拳“這麼多年,我和娘只能按照你的要求苟且活在西市,從來不敢出現在東邊,就是害怕被發現,你說過的讓我和娘過上好日子,我們也相信你”
陳鳴不解氣,對著陳冬的臉又是幾拳“如今你居然拋棄我們,去求你憎恨的呂家人,你難道忘記呂家這個老不死的是怎麼折磨你的了?難道你不知道他是怎麼侮辱你的了?”
陳冬被打沒有一個人上前去阻攔,在場的除了看戲的,就是覺得陳冬是真的該打的人。
陳冬被自己的親兒子打的沒有反抗之力,只能躺在地上邊哭邊笑的吼。
“啊~”陳冬奮進全身之力吼出來,滿臉漲的通紅,腫脹的嘴里鮮血流出蔓延到脖子打濕衣衫
“李全,好你個李全”
陳冬猛地爬起來沖向李全,抓起他的衣襟大聲吼道“差一點,就差一點,我這麼多年的努力就成功了”
陳冬拿手筆畫了很小的一截,苦笑道“你為什麼今天要出現這里?還帶著花兒和鳴兒”
陳冬知道老不死的肯定不會原諒自己了,他這麼多年的努力也白費了。
如今能怎麼辦,他也不知道了,他真的絕望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李全怎麼會出現這里?陳冬看向在場的每一個人://y
眼神打量著每一個人,他在思考,究竟是誰下了這麼大一盤棋。
思考良久,他想不出來,頭好痛。
“老不死的,這麼多年你侮辱我、罵我,說我沒用,說我是個孬種”陳冬拖著傷走到呂老頭面前指著他大罵道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好東西,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我全都知道,而且我有證據,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死!”
陳冬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