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小丑︰剪刀剪嘴，你真刑！
“翻譯？”衛恩蓋上杰里巫師手札，看著萊西問
“嗯是二部那邊的，我已經讓人去通知阿里安納了，等一下就給你送過”
衛恩點頭，“哦，”
他沒想到過去這麼天，才有翻譯工作上
還好已經找到其他賺錢的方法，不然指望翻譯賺錢，怕是得餓
“接下來，先從馬爾科開之前伊德里甦街區的那個殺人魔，戰斗部的人已經解決了，你過去收一下”萊西甩出一張羊皮紙，精準的落在馬爾科手
馬爾科拿起羊皮紙看了一眼，“戰斗部的那幫家伙還不賴，只用了五天時間，就解決那個變態”
“不過是一名欲望教派的普通信徒罷了，”
萊西撇撇嘴，“趕緊過去看看，要是那幫混蛋再搞些小動作，這次我一定不放過他”
“知道”
說著，馬爾科把羊皮紙塞進箱子里，就換了身花里胡哨的衣服準備出
“你這是做什麼？”
“萊西長官，早上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再穿著調查官制服出去，還不得被那些人罵您又不讓我出手，我只能選擇低調行”
“……走，趕緊”
“好”
馬爾科甩了甩頭發，拎著箱子邁著風騷的步伐出去
听到他們的對話，卡莉神色一黯，“……”
虔誠的黎明信徒，不應該是保持和善、待人寬厚仁慈嗎？
她不明白為什麼那些人會那麼生氣……如果只是因為沒有借此踏上信仰之路，不該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嗎？
萊西沒有注意她的表情，繼續安排道︰“然後是衛恩，那這張是你的——塞雷斯家族那邊發過來的新的委托申”
塞雷斯家族？
那個涉及到巴斯克斯一族、且出手闊綽的有錢貴族？
衛恩接過羊皮紙，疑惑的問道︰“我記得上一次顯影藥劑不是指向那個魯特格了嗎？”
“是這樣沒錯，但是他已經被上次那伙人殺所以老塞雷斯才不得不再次找到我們……”
說到這里，萊西停頓了下，似有所指的說，“嗯，他們這次的委托費是100金”
衛恩眼楮一亮，“100金鎊？好，我先過去看”
那麼如果一切順利，他能分得——25金鎊？
不愧是做海上貿易的，家里是真有
“不過我有必要提醒你，”萊西表情認真的說︰“這是你和緹娜第一次組隊出去，記得照顧好”
“好”衛恩看了眼緹娜，見她還在嘗試把餅干塞進小丑玩偶的嘴里，嘴角不禁抽了
喂喂，那是玩偶，不是寵物啊！
“最後卡莉……我帶你去巴茲爾街區，那邊有一件新的案子要調”
“嗯，”卡莉乖巧的點頭，“我一定好好跟您學”
“放心，一切有”萊西拍了拍高聳的吊鐘，豪氣的說︰“收拾東西，咱們現在就出”
排除黎明教會候補聖女的身份不提，從卡莉的性格就能看出是一位善良的女
因此，萊西對她倒是沒有太大的惡
“好”
卡莉就像是剛入學的學生，除了學習外，沒有任何自主的想法，很听話的收拾好箱
“走吧，”
萊西剛帶她出了辦公室，又探頭回來看向衛恩，“差點忘了跟你說，記得把昨晚的報告交給葉戈”
“好，等會我就過去找部”
“別忘記了，不然巴拉茨那老家伙又要派人過來催了，他可是對所有的工作都安排的很細還有……”
萊西看了眼緹娜，“如果委托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不妨讓緹娜開啟‘靈視’嘗試一”
“我記下”衛恩點了點
等辦公室徹底空下來，他看著旁邊的緹娜，“中午了，去吃飯？”
“緹娜不餓，小丑，”
“……”
衛恩看著她依舊不死心的想把餅干塞進小丑玩偶嘴里，試探的問︰“要不，我幫你找把剪刀，剪開它的嘴？”
白毛少女直直的轉頭看著他，“緹娜，可”
她的聲音已經恢復以前冷淡，就連走路也不再是蹦蹦跳跳
衛恩假裝打開箱子找剪刀，“那我試”
過家家這樣的游戲，他小時候也玩過不少次，每次都能哄得隔壁小丫頭笑的很開
“看，咱們就用這把剪刀試……額，它能張嘴？”衛恩舉著空氣，看著小丑玩偶嘴里的餅干，不禁呆了
緹娜也注意到這點，看著小丑玩偶點頭，“丑，”
“也對，能吃餅干就”
衛恩訕訕的放下手，看了看那只小丑，尤其是它的嘴巴，記得之前好像是縫合起來的吧？
而那只小丑玩偶好似也在看向他，紅色紐扣制作的眼楮，盯著他手上拿著的“剪刀”，毛茸茸且涂成紅色的嘴巴，似乎也抽動了
恍惚間，衛恩好似听到一句怪異聲調的話語︰桀桀，好玩好玩，我喜歡……下次我一定請你吃餅，干！
就在他疑惑是不是幻覺時，他的腦海中浮現一道提示信
【你與禁忌物183惡魔小丑間接接觸，命運軌跡發生一定改變，當前遭遇進度60\10
評價︰我仿佛已經看到你被惡魔小丑暴揍的場景，嗯，那一定充滿歡
特殊獎勵︰生存點+10，本源+1，韌性等級+2，精神等級+】
看到這條提示，衛恩要是還不明白小丑玩偶就是禁忌物183惡魔小丑，那他就真成傻子
不是，特麼禁忌物是可以這樣拎著到處跑的東西嗎？
所以……剛剛也不是幻覺，是真的惡魔小丑在對他講話？
要給他吃餅干？
特麼，不帶這麼玩人的啊！
“那個緹娜，你有沒有覺得要對他好一些，或許他也不是真的想要吃餅”
白毛少女歪頭看著小丑玩偶，貌似在真的思考他的建議，“小丑，吃”
血？什麼血？
不會是他想的那個吧？
衛恩沉默了許久，決定放棄與她討論和惡魔小丑有關的任何事情，“等我處理完阿里安納隊長的事情，咱們就出發去納托利街區”
“緹娜，知”
你是知道了，但是小丑不一定知道啊……
衛恩郁悶的看著面板上的信息，緹娜隨身攜帶禁忌物的事情，萊西他們應該是知道的吧？
讓這一個災厄種和禁忌物的組合，到處亂跑就不怕出現禁忌物失控的情況？
這不妥妥的鋼絲繩上跳芭蕾，玩的就是心跳嘛……
以後堅決不能再招這小丑了，動不動就要跳出來跟你面對面，這誰受得了？
衛恩長長的嘆了口氣，這事情鐵定是秘調司的安排，或許在他們看來，緹娜帶著小丑很安全？
這樣一想，他郁悶的心情才好了不
“萊西，我來”
這時，調查二部的阿里安納隊長推門進來，掃了一眼後納悶道︰“你們隊長呢？”
“隊長剛出去工作了，您是來送紀元遺物的吧？交給我她離開前，已經交代過我”
“交給你？”
阿里安納遲疑了下，將手里的卷軸放在他桌上，提醒道︰“小心一些，別給弄壞了，等她找的人翻譯完成後，記得讓人送到我那”
“我會轉告萊西隊”衛恩點了點頭，心道萊西並沒有透露翻譯之人是誰？
“還有這個，翻譯費用2金鎊，你也一並交給”
“好”
衛恩將這些收了起來，錢和東西都是我的，轉交個啥？
等阿里安納離開後，他就準備打開羊皮紙看
現在對處理紀元遺物，他已經習以為常，不再是當初第一次看到《貢薩雷斯語》時手忙腳亂的樣
照例用精神力量包裹著雙手，小心的打開這卷羊皮紙，在確定沒有異常發生後，他就把手從腰間的火槍上拿
不做好準備也不行，記得剛入職的時候，萊西隨手打開的羊皮紙里就蹦出個怨靈，實在是印象深
“帕特，里，斯施，納西，斯特，密德……”
衛恩掃了一眼，不禁皺了下眉頭，這上面竟然有他不認識的貢薩雷斯
但他沒有選擇放棄，或者加點來提升貢薩雷斯語等級，而是嘗試自己解讀那個詞
他還記得熟練級貢薩雷斯語，對于不認識的詞匯有20的翻譯成功
“維諾奇？應該是讀作這個，意思是‘血海’？”
【你成功解鎖新的貢薩雷斯語詞評價︰知識不是一味獲取，還要學會使用，恭喜你找到獲取知識的正確方特殊獎勵︰生存點+2，貢薩雷斯語+】
衛恩嘴角一咧，“解讀對了，確定是血海的意”
而對面板上的反諷，他就當沒看
他當然清楚知識是要多使用才能變成自己的，問題是他得有那個時間和機會
“繼續繼”
“布羅，應該是人名……哦，死侍，對了！”
“尼斯瓦這個……船隊？”
【你成功解鎖新的貢薩雷斯語詞評價……特殊獎勵︰生存點+1，貢薩雷斯語+】
十分鐘不到的時間，衛恩就通過前後對比，以及結合之前閱讀過的紀元遺物，解鎖五個新的詞匯，貢薩雷斯語熟練級進度也相應增加
“這張紀元遺物的大致意思是，航行在科爾多海上的克倫威爾家族船隊，發現了血海的存在，就在一座名為‘肯特’的島嶼附近……”
“從血海中，無盡的死侍蜂擁而來，將船隊吞噬，僅有一艘名叫‘哈菲斯號’的戰艦逃離出”
“但是等他們再去尋找時，已經找不到那片血海……連同那些被吞沒的船只一起都消失不見？”
衛恩看著翻譯過來的內容，這張羊皮紙上記錄的好像並沒太大作
什麼血海、死侍之類的，消失的東西，難道還能回來不成？
他只當是完成一項工作，在確認無誤後，就把兩張羊皮紙收了起來，美滋滋的握住新賺到的2金鎊，起身道︰“走，緹娜，咱們出發去納托利街”
“緹娜，”
白毛少女牽著他的手，跟著向外走去，另外一只手依舊死死的拽著小丑玩
桀桀，很好，這樣被人拖著走貌似也是一種不錯的體驗，讓我增加了一些新玩法的靈感……
臨出發之前，衛恩沒有忘記萊西的叮囑，拿出早已寫好的報告敲開葉戈爾部長的門，“部長，這是昨晚那件事的經過……”
“放在桌上就行，”
葉戈爾叼著雪茄，從厚厚的報紙下探出腦袋看了一眼，“你和緹娜組隊？”
“嗯，”衛恩看了一眼小丑玩偶，猶豫了下問道︰“這個玩偶是？”
“你知道了？”
“有些，猜測，這麼它真的是……”
“沒什麼影響，記得別對它做任何過分的事情就”葉戈爾懶洋洋的回答
衛恩點了點頭，看來拿剪刀剪掉它的嘴巴算是過分的事情……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部”
“嗯，另外關于黎明教會的那個人，下次踫面，記得有多遠跑多遠吧，他不是現在的你能應付”
“明”
說著，衛恩帶著緹娜轉身離
他當然知道現在要躲著梅爾貝爾，但兩人就像天生犯沖似的，總會在不合適的場合撞
也就是現在衛恩的實力沒達到部長級，不然非得讓梅爾貝爾吃幾顆槍子……
……
……
這次沒有萊西在，衛恩和緹娜沒辦法享受機械輪車的福
不過他也沒打算兩條腿走過去，而是奢侈的攔下一輛馬車，享受一下中產階級的待
“調查官先生，要去哪里？”
“納托利街區，32”
“塞雷斯莊園？”
“是的，你知道？”
“經常有外地坐船過來的先生去那兒，是我們最常去的地方之您和這位小姐請坐穩，我們出發”
馬車車夫戴著一頂黑色的禮帽，身上穿著一件廉價的禮服，布料都很粗糙，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服務態
“先生，想必您一定參加昨天的慶典了吧？”
“是有參加，怎麼了？”
“那您還敢穿著這身代表調查官身份的制服……”
衛恩啞然，“你說這個啊，倒是遇見不少人對昨天上午發生的事情很不”
“何止是不滿，那些收入不菲的先生們，今天一大早就堵在報社門口，要求將昨天的真相公布出”
車夫很健談，一邊平穩的駕馭著兩匹矮腳馬，一邊說道︰“在魯爾街區，甚至還有不少黎明信徒聚集在那，想要找你們的麻”
“幸好提前被城衛軍發現，不然這一定會成為明天卡斯特報的頭版新”
“是嗎？”
衛恩知道那些人生氣，但沒想到他們已經變的瘋狂
“不過大部分人還算理智，對于黎明，額，這話或許有些不合適……”
“想說黎明教會的人很霸道？”
車夫沉默了下，“事實上，我們能看到的就是逐月遞增的蠟燭費用，還有身邊的人時不時發生的噩”
“而對黎明教會，或許他們真的在保護我們，可是……”
衛恩嗯了一聲，“應該有不少人是這樣的想法吧？”
車夫似乎對他的態度很欣喜，接著說道︰“是的，在我們拉奧斯……咳咳，我是說在距離拉奧斯街區不遠的地方居住的人，就對黎明不是很有興”
“相對而言，我們更喜歡風暴教會的教義——于無盡風雨雷電中，獲得新”
拉奧斯街區的？
“在卡斯特應該有不少風暴的信徒吧？比如你們巴斯克斯人？”
“當然，我……”
車夫回頭看了他一眼，帽檐下的眼楮滿是歉意，“抱歉先生，我不是有意隱瞞，我只是想完成這單生意……”
“沒關系，我對巴斯克斯一族的遭遇表示遺”
無論是奧爾德斯族裔，還是巴斯克斯族裔，亦或是他自身的撒魯特族裔，衛恩都沒太大的感
更不會像阿里安納那樣對巴斯克斯人充滿敵
“血統天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事情……”
“什麼？”
“沒什麼，你不必在意這些，只需要將我們安全的送到目的這是你的工作，不是嗎？”
車夫感激道︰“先生，您是我見過對我們最友善的”
最友善？
衛恩並不覺得他做了什麼友好的事情，看來巴斯克斯人的處境是真的糟
“我記得前幾天，在拉奧斯街區發生了不少事情，你們應該有不少人在那里吧？”
“確實是，”
車夫神色黯然，“有不少同伴，牽扯進那些該死的爭斗中，抱歉，我不是有意說髒”
“我明白，能和我說說具體的嗎？有很多人離開了？”
“您願意听的話……”
听著車夫用平靜的語氣講述著前晚的事情，衛恩才弄明白，那天晚上克蕾雅和絕望教派的人在拉奧斯街區做了什
絕望教派的艾克托爾負責讓那些人走出庇護之地，紅月教會負責把他們轉化成紅月的奴
還有克蕾雅，竟然一下子把人都控制住了——這還真是，強者打架，小鬼遭
好在幽魂學派沒有將駐點設置在拉奧斯街區，不然他能不能活下來還真不好
不過最令衛恩好奇的還是紅月教會，那種可以強行改變人體型外貌的能力，怎麼都覺得詭
給他的感覺，嗯，就像是把紅月的污染力量正向轉化
或許，紅月教會的信徒，可以自如的使用紅月污染力量？
如果真是這樣，那信奉紅月教會，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就算死了這麼多人，每天還是有很多同伴願意涌入拉奧斯，至少那里有一處遮擋紅月的地”
“那你們之前是在？”
“就在卡斯特東面的山里……”
車夫遲疑了下，沒有繼續說下去，轉而道︰“還有兩分鐘，您的目的地就到”
“好”
衛恩明智的沒有選擇繼續追問，城邦里的人都活的這麼艱難，城邦以外的地方，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煉獄場景……
“歡迎您下次再乘坐，很高興能跟您聊這麼”
“我也”
衛恩和緹娜下了馬車，從兜里掏出8便士放到座位前面的紙箱里，“再”
“再見，友好的調查官先”
看著馬車漸漸遠離，衛恩深吸一口氣，敲響塞雷斯莊園的大
就像他之前所想的那樣，這個世界上悲慘的人和事太多，他沒有辦法，更沒有能力去想這
只不過，在听完這些後，他對紅月，對黎明，對永生會、絕望教派，又有了新的認
看來克蕾雅說的是真的，在有些地方，絕望教派就是正神教
因為只有那樣，他們才能活下
或許，這才是這個世界的真實……
“衛恩調查官，賽亞姆先生已經等待多”
開門的依舊是塞雷斯家族的老管家柯林斯，言語中帶著少許的不
不過除此之外，他沒有表現出其他任何異常，就連精神感知都沒有對衛恩使
“”
衛恩只是點了點頭，帶著緹娜坐上馬車，在柯林斯帶領下來到莊園
老實說，衛恩對第一次和緹娜的組隊任務很重
但處理的卻是塞雷斯家族的案子，也讓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警
他很清楚這里面不會是簡簡單單的找尋丟失物品的委托，很有可能還會像上次那樣遇到巴斯克斯人的襲
因此，衛恩只能盡可能表現的讓自己看上去游刃有余，不能流露出半點‘我是新手菜鳥’的跡象，否則這個案子怕是很難順利進行下
若是那樣，他損失的就不僅僅是25金鎊了……
“衛恩調查官，上次的事情還要感謝您的出手，不然讓那些人逃離莊園，賽亞姆先生一定會非常生”
見柯林斯主動提起上次那些被他擊殺的黑珍珠號上的船員，衛恩眼神閃過一絲狐疑，謹慎的回答道︰“只是恰好在那里，而且也是他們先對我們抱有敵”
“總之，感謝您的幫”柯林斯坐在前面，回頭對他點頭表示感
“不必客”
衛恩注意到一旁的緹娜，目光死死的盯在柯林斯身上，眉頭不禁一
他知道緹娜有一項能辨別他人言語真假的能力，所以白毛少女現在的眼神，表達的是那些話都是假的嗎？
想到這里，衛恩握了握白毛少女的手，對她輕輕搖頭示意不要開
“緹娜，知”
“……咳咳，柯林斯管家，不知道這次賽亞姆先生委托我們，嗯，具體是要做什麼事情？還是要找回那具神像嗎？”
“等您見到先生，就清楚在那之前，請恕我不便回”柯林斯回頭歉意的說了一句，轉頭的一瞬間他的目光似是瞄了眼緹
“好的，我就隨口一”
話題進行到這里，衛恩也沒了繼續跟他交談的興
不一會兒，馬車繞過巨大的噴泉，停在主樓下，那里已經有一位穿著夏特蘭貴族特有服飾的中年男子等著他
“拉米羅先生，秘調司兩位調查官到”
【你受到拉米羅•塞雷斯的精神感知掃獎勵︰生存點+】
不用柯林斯提醒，衛恩已經清楚對方的身份，主動開口道︰“你好，我是秘調司調查一部衛恩•洛夫特，旁邊是我同伴緹娜•克洛斯特”
拉米羅打量兩人幾眼，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秘調司就派了你們兩個小家伙過來？”
衛恩臉上帶著公式化的笑容，“是的，拉米羅先但請您放心，既然接下貴家族的委托，秘調司一定會全力解”
雖然有些不滿對方的態度，但看在金鎊的份上，就原諒他這一次好
不過資料上不是說這位塞雷斯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年齡已經達到56歲嗎？
可他看上去只有30歲的樣子——典型的奧爾德斯人的身材，高大粗壯，臉上留著濃密的絡腮胡，棕色的頭發微
特別是他的眼楮，褐色的眼眸異常明亮，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能看穿人的內心，讓人不敢對他表露出任何敵
“柯林斯，你帶他們過去見父親吧，我就不去了，有什麼事情就派人通知”拉米羅丟下這句話，轉身就進了屋子，仿佛再待在這里，就是對他最大的侮
“好的，先”
柯林斯躬身行禮之後，轉頭寬慰道︰“您別介意，拉米羅先生對魯特格少爺的突然離世很悲傷，最近他的心情一直不怎麼”
衛恩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這位拉米羅少爺身上可一點沒有悲傷的氣
“請跟我來，賽亞姆先生現在正在魯特格少爺的房間，”
接著，柯林斯引著兩人穿過大廳，“待會請您一定注意講話的語氣，希望您理解一位失去兒子的父親的心”
“嗯，我能理”
衛恩隨口敷衍著，跟著他一路來到位于三層東側的一間臥室門
當，當
“很抱歉打擾您，賽亞姆先生，您等的客人到”
“進來”一道略帶滄桑的沙啞的聲音從門內響
“請，我就不打擾”
柯林斯打開門的同時，悄聲說
衛恩微微頷首，拉著緹娜走了進去，看著那位背對著他們站在窗邊的人道︰“賽亞姆爵士？”
叫先生，有失禮
想來想去，他只好稱呼他的爵
“”賽亞姆沒有轉
衛恩愣了下，不過還是依言和緹娜一起找了個椅子坐
相比那間存放神像的昏暗房間，這間屬于魯特格的臥室要明亮許
並不像外面客廳滿是海洋生物的骸骨，這里的各種裝飾布置更加華麗考究，整體采用暗黑色
黑色的木床，黑色的沙發，座椅，就連掛在牆上用于裝飾的圖畫主色彩也是黑色……
看來這位魯特格少爺要麼善于謀算，要麼喜歡偽裝和逃
這樣想著，衛恩注意到此時躺在床上的人——應該就是那位死在巴斯克斯人手上的魯特格•塞雷
與拉米羅很像，頭發微卷，面色白淨，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不過他的身材要瘦削一
從他的體態上能看出他起碼對身材管理很用心……
“魯特格，是我最喜歡的兒沉穩，內斂，優秀，聰慧……是我最認可的繼承人之”
過了許久，賽亞姆才轉過身，聲音低沉的說道︰“可是他卻死了，還被人當成了替罪羊……”
“這次委托你們到來，就是希望能為他報”
“恕我冒昧，我記得上次傷害魯特格的人，都已經被留在莊園里了？”
衛恩觀察著這位塞雷斯家族的掌權者只是看到那張臉，他就知道這是一位性格霸道的
相比他兩個兒子，賽亞姆的身材並不高，整齊修剪的胡須旁兩道深深的法令紋，透露出一種權威和自信的氣
“不夠，那些人不過是些棋”
賽亞姆同樣在打量他們，但沒有像拉米羅那樣輕視，“找出他們，我要讓他們付出代”
“還有呢？”衛恩不動聲色的詢問道︰“找到這些人是不是委托的全部？”
賽亞姆盯著他們，表情更加認真起來，“你的表現和你的年齡相比，顯然更令我滿你的名字？”
“衛恩•洛夫特，一名普通的調查”
“衛恩？”賽亞姆咀嚼著這個名字，思索片刻道︰“我記得你，昨天晚上在議會那里……”
“哦？您也听說了嗎？”
衛恩這下是真的有些詫異，還以為擊殺奧格尼揚的事情無人關注，沒想到這些貴族竟然連這樣的小事情都知道？
這可不是一個好的信
“對于秘調司，對于黎明教會，想必在卡斯特城邦，沒有人會不在”
賽亞姆走了回來，靠在沙發上坐下，“回答你剛剛的問題，除了找出那些人以外，更重要的還是那件神”
“我希望它能再次回到塞雷斯家族，那是一件對我們非常有意義的傳承物品，不容有”
衛恩臉上露出笑容，“還有呢？”
“你還想知道什麼？”
“目前我就只知道上次調查到的那些，關于您的兒子魯特格盜取神像這件事情，您是否能提供一些線索？”
“同樣的，還有關于那些人的身份，您又知道多少？”
衛恩攤開手道︰“抱歉，希望我的這些問題，沒有讓您為”
賽亞姆目光微微閃爍，面容也比之前嚴肅不少，“我很高興，塞雷斯莊園來了一位能力出眾的調查官……”
ps︰感謝假意啊，我不是範爺兩位大佬的打賞，萬分感
今天，同樣只有一章了，明天周五加
嗯……現在月票到400了，總共欠了4章加更……這周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