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心照不宣地對了個眼神，一個娃娃臉的女生率先站起來，候在她一邊的sals滿臉堆笑地跟了上去。
“曲小姐，這是今年的繁花系列。這款和這款都十分符合您的氣質，尤其是這款。。。”
sals殷勤地介紹，曲歡歡連眼皮都沒撩一下徑直往言若的方向走。
翩翩听著另一個sals介紹，不由得的看了一眼身後啞巴一樣的sal。
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幸虧她麻麻不在，否則得念死她。
不過母上大人有句話說的沒錯︰“干銷售的這群人都是人精，勢力的狠。別的不會，但看人下菜碟的本事那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言若看著她這樣，忍不住笑了笑。
指著一件水墨主題的曳地禮服問︰“這個怎麼樣？我覺得還挺適合你的。”
翩翩對她的審美還是比較信任的，手指剛剛要摸上這件衣服，就听到身後一個十分傲慢的聲音說道︰“那件，我要了。”
曲歡歡雙手抱胸站在離她們一米左右的地方，精致的娃娃臉上笑意不明。
sals趕忙過來取衣服，翩翩生氣的想要理論。
跟在她們身後一直扮演聾啞人的sals突然說話︰“抱歉兩位，我們店里的規矩，客戶有絕對的優先權。”
本來想息事寧人的言若慢慢收起臉上的笑意，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sals。
眼神鋒利如刀，壓迫感和氣勢十分強。
sal心里一慌，卻听著她慢條斯理地念出自己的名字︰“ta。”
“呵”
言若輕笑一聲，淡聲命令道︰“把你們店長叫過來。”
waht？？？
sals描著精致眼線的眼里閃過不屑，嘴上敷衍道︰“不好意思，我們店長現在在接待。”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配。
“那就把區域總監給我叫過來。”
言若盯著sals，嘴角微微上揚卻驚人的寒意︰“來不了？”
sals有點懵，听著她說︰“來不了就把大中華區的總裁給我叫過來，不然，你們這就等著閉店吧。”
站在她身邊的翩翩也是第一次看她發火，氣勢強硬得堪比自己那個上位已久的老爹。
她看著忍不住害怕的咽口水，更何況是一個sals。
ta僵在原地，她半信半疑卻賭不起對方不是。
“喲，本事不大口氣倒不小，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曲歡歡站在一邊彈了彈指甲，一邊陰陽怪氣的笑。
她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又站了兩個姑娘，也都掩嘴咯咯的笑。
sals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樣突然挺直了腰桿，只是這個姿勢持續的時間並不長。
言若懶得搭理跳梁小丑，從包包里掏出一張透明的卡片。
sals看清卡片上上的loo差點暈過去，腿一軟竟然直接癱坐在地上。
“店長，lilian，珍珠，珍珠。”
侍候曲歡歡地那個sals帶著顫音喊，其他所有的sals像是突然被施了魔法一樣，呆滯的站在原地。
好在店長見過些世面，被雷劈了後深吸了一口氣，整了整儀容快步過來。
“您好，我是店長lilian。室在樓上，這邊請。”
“不用。”
言若冷聲拒絕，看著保持彎腰姿勢的店長︰“大中華區總裁，師靜。現在，馬上給我叫過來，我就在這里等。”
店長彎下去的腰像是斷了一樣，根本無力支撐她站直。
完了！！
全完了！！
如果剛剛還抱著幻想，這只是一般的超級。但現在對方連總裁的名字都叫的明明白白，最後一點希望都泡湯了。
“很抱歉。。。”
“你如果不想收到總部的清退函，最好不要再多說一個字。你對你的上級負責，他對我負責，不要越級。”
言若說話時語氣十分冷淡，眼神卻十分凌厲。
“是。”
店長面如死灰，背後濕漉漉的。但還是打起精神微笑著說︰“我立刻向上報告。”
她頓了一下，聲音壓低了一些態度更加謙卑︰“總裁趕過來需要時間，您這會應該也有些疲憊了。
不如到先樓上稍稍休息一會兒，等總裁來了我立刻帶她去見您。您覺得可以嗎？”
言若看了眼被扶起來縮在一邊抽泣的ta沒有拒絕，算是默許。
“這邊請。”
店長在前面領路，她笑顏如花地對已經听傻眼的翩翩說︰“他們家點心和玫瑰花茶都不錯，走吧。”
“喔，好，好。”
還沒回過神的翩翩傻傻地點頭，然後跟著她往前走。
曲歡歡見狀，氣的在原地跺腳。
隨手拉住一個sals問道︰“什麼叫珍珠？她拿的那個卡我怎麼沒見過？不會是假的吧，你們核實了沒有？”
“抱歉，曲小姐，我這個級別了解的不多。珍珠卡不對外，听說都在原始股東手上。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股東？？”
怎麼可能？
打死曲歡歡都不會相信，就那副窮酸像，怎麼可能成為股東？
黃斯嘉的閨蜜也低語︰“不是說她家里很一般嗎？難道是。。。”
紀昃送的？
股份？
好友面如鍋底灰，她不敢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但黃斯嘉立刻就聯想到，卻很快搖頭否認︰“不可能，阿昃沒這麼大能耐。或許。。。”
她的眼神變地尖銳，咬牙道︰“是我小看她了。”
閨蜜眼珠轉轉了，不無惡意的揣測︰“她不會是有干爹吧？這長相，應該不止一個吧！！”
“萱萱，不要這樣說。”
黃斯嘉皺眉，看著樓梯口的位置，語氣莫名的篤定︰“她不是這樣的人。”
哪怕他們也只是聞名以及只有一面之緣的關系，但她很清楚，對方不是這樣的人。
如果紀昃為了這樣的女人兒而放棄兩家的婚事，那她黃斯嘉又算什麼了！！！
陳家萱翻了個白眼，捋了一下頭發。
“是不是有什麼關系？只要紀昃相信就好了。哪怕他不信，原爺爺，素素阿姨相信就行了。”
黃斯嘉倏然看向她，陳家萱不在意地笑了一聲︰“怕什麼？這種事情，用不著我親自動手。也不會被查出來，你等著吧！！”
黃斯嘉有些心動，垂下眼簾沒有說話。
不拒絕，等同于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