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簾被掀開,阿布德卡德領著一個牛頭人走進
“男爵大人,這就是鐵角部落的酋長,德里”
這位叫德里克的牛頭人酋長很識時務,一見面就跪拜道︰“尊敬的人類男爵,俺是鐵角部落的酋長德里克,俺能幫您干點什”
跪拜的時候,德里克也在偷偷打量著夏爾,不愧是那群凶殘,野蠻的人類士兵的領袖,看那冷酷的雙眼,看那麻木無情的面孔,似乎死多少牛頭人,他那冰冷的心也不會跳動一
“牛頭人亨利正在幫助我們搭建祭壇,擺放祭品,你過去看看,別弄錯”
“啊!”德里克一驚,這位人類男爵建造他們獸人的祭壇要干什麼,他突然想起這位人類男爵曾在鐵錘部落褻瀆獸神的經歷,他心里一涼,這位人類男爵不會打算搭建祭壇,然後再把它摧毀
德里克在心里安慰自己︰沒有祭司大人主持的祭祀,是得不到獸神注視的,自然也就談不上褻瀆獸
德里克離開後,阿布德卡德詢問道︰“男爵大人,半人馬彼得剛才跑出去”
“嗯,我知道,我命令”夏爾繼續說道︰“待會我打算舉行一下獸人的祭祀,到時候你帶領諾克薩斯家族的步兵維持好秩”
“好的,男爵大”阿布德卡德心里想著,人類征服獸人部落後,再為獸神舉行祭祀,他以前當強盜的時候,搶到了女人好歹也帶回寨子里面再……,這男爵大人真的是比強盜還強
……
“擺快點,小心我把它扔進糞坑”一諾克家族的士兵抱著短矛,沖著牛頭人亨利叫囂
三米高的亨利像一個剛被欺負過的女孩,心里罵道︰這凜冬要塞的刁民真隨了他們男爵,動不動就想要褻瀆獸神,他們難道不怕神明的懲罰嗎?
剛被帶過來的德里克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不過一想到這些人類士兵殘暴的性子,一時間倒也覺得正
“喂,你干什麼”
“夏爾男爵讓我幫忙擺放祭”
“滾去和這頭蠢牛一起干”
德里克連忙點點頭,隨後開始干
“亨利酋長,這群人類士兵太跋扈”
“德里克酋長,誰說不是呢,尤其是那個人類男爵,更是卑鄙無恥,跋扈囂”
“哎,誰叫俺們打不過他”
“哎!”
……
第二天,太陽早早的從西邊升起,金燦燦的陽光灑在了祭壇上一張深紅色的有著繁雜花紋的木桌擺在青色巨石上面,桌子的四角燃著幾根綠色熒光的蠟
紅銅色的壇子里堆滿了白色頭骨,擺放在青色祭壇的四
祭壇外,牛頭人們緊緊地圍了一圈,八九千牛頭人們像一面黑壓壓的烏雲,跪倒在草原
牛頭人身後,是手持長矛的諾克薩斯家族的士兵,他們列陣以待,隨時防御著牛頭人的暴動,還有數十半人馬,手持長
一�牛頭人猛然站起,發出撕裂的怒吼聲,隨後一支箭矢飛速射來,正中咽喉,牛頭人向前跪倒,轟然倒
又有十幾個牛頭人接連站起,隨後諾克薩斯家族一個十人隊快速前行,冰冷的長矛狠狠的塞進了這些手無寸鐵,饑腸轆轆的牛頭人的嘴
溫和的陽光照在了這些牛頭人尸體上面,鮮血汩汩流出,浸染著枯黃的牧草上
阿布德卡德冷冷觀察著牛頭人的暴動,只要不是上百人的暴動,他就不會出
他心里也在思考,如果男爵大人只是為了打擊牛頭人部落的凝聚力,完全沒有必要做到這種程難道夏爾少爺真的想要主持一次祭祀,可這樣做又有什麼好處?總不能是為了溝通獸神,再把他罵一遍
阿布德卡德心里發涼,以他對男爵大人的了解,他真有這個膽子,不過隨後他松了口氣,男爵大人怎麼可能溝通到獸神,只有獸神的祭司才能溝通到獸神,只有光明教會的祭祀才能溝通到光明之神,這是常
德里克和亨利此時跪倒在地面上,比較踫巧的是,他們倆踫到了一
“骯髒卑鄙的人類男”
”嗯,卑鄙無恥的人類男“
德里克和亨利對視一眼,一種遇到知己的感
“這就是一場鬧”
“沒錯,這人類男爵就是個小丑,他一個人類怎麼可能溝通到獸神,就算能溝通到,也是獸神要懲罰”
“沒錯,要不我們反了吧,俺們有八千牛頭人戰”亨利嗡嗡地說道,不過當他想到和人類男爵的十年契約又到五年契約,他心里多了一次愧疚,可隨後愧疚就被抹去,一切都是為了部
“……”德里克沒有回話,只是苦笑一聲,他們是八九千牛頭人不假,可壯丁都快被殺光了,能湊出兩千多就不錯了,兩千多老弱病殘的赤手空拳的牛頭人能打過人類嗎,他覺得
每次看人類士兵,他都能想到被戳成血葫蘆的迪亞斯酋長,他可不想淪落到迪亞斯那個下
“真是個膽小”
“真是個憨”
……
夏爾走上了祭台,俯視著跪倒在地上的牛頭人奴隸,他們數量近萬,如黑壓壓的烏
對于凜冬要塞來說,這是一股多麼珍貴的勞動力,如果能征服他們,讓他們發自內心地臣服于凜冬要塞,他們將成為凜冬要塞快速發展的最強有力的動力引
而這唯一的契機就握在夏爾的手里,一根用暗沉色的珍貴木料制作的法他當初從鐵錘部落的祭司手中獲得
祭品的完好無缺地擺放在恰當合適的位置上,鮮紅的獸神旗幟在空中飄舞,更有幾頭牛頭人走上高台,他們臉上用鮮血涂染,身體以一種不正常的弧度扭曲,口中發出嗡嗡的怪
雖然是人類舉辦的祭祀,但是這宏大的祭祀場面還是不可避免地激發了牛頭人對于獸神的信他們多麼希望獸神能降下神罰,殺死這些卑鄙無恥的人類,讓他們重獲自
這些牛頭人頭頂上突然浮現出一根若有若無,游離不定的光線,這些光線或粗或細,或凝實或透明,不光這些牛頭人頭頂上有,諾克薩斯家族的士兵也有,只不過他們頭上的光線比這些牛頭人頭頂上的要淺顯的多,透明的多,幾乎隱藏在空氣之
在場的所有人中,每個人的頭頂上都牽著一根細線,就像牽線木偶一樣,生活在一個虛妄的世界之
夏爾發現他頭頂光禿禿的,什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