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師弟,在你看來,我的天賦算不錯了吧?”
夏依水見狀,卻是問
“何止是不錯,用副館主的話說,乃是武館五十年來第一”
秦元說道,這話,可並非客套夸
夏依水的天賦,的確極為出色,連金刀衛都極為重
秦元要是沒有魔樹相助,那別說同夏依水同等對談,怕連見面的資格都沒
“放在清水城,我的天賦的確很出色,但若放眼整個州府,尤其是金刀衛中,那就不夠看”
夏依水說
“金刀衛雖臥虎藏龍,但也不至于這麼猛”
秦元說
“上次來武館的金刀衛,名叫程景煜,他十五歲時,于年中開始修煉,年底時就練髒圓”
“十六歲,他踏入練血一境,十七歲,達練血二境,十八歲,是練血三境,十九歲,練血四境,二十一歲,練血五境圓”
“如今才二十四,便已經跨過了練血境,踏入了真武層次,你覺得他的天賦如何?”
夏依水提起了上次,前來武館的程景
秦元等人不知道的情報,對夏家來說卻不是什麼難
“很猛,不,應該是非常猛!但如程什長這等天才,哪怕在金刀衛中,應該也只是極少數吧?”
秦元說
對于昔日見過的程景煜,他是真覺得那是天縱奇
修煉了大輩子的館主周顧陽,在其面前都要矮一
這不僅是因為身份,更多的是雙方的實力和天賦差
周顧陽已到中年,武道之路怕是到了
而程景煜卻才二十四五,可謂是如八九點鐘的太陽,朝氣蓬勃,未來潛力無
“若只是極少數,那他就不是什長,而是成為百夫長”
夏依水卻搖頭笑
她的目標,是進入州府,成為金刀
但一個金刀衛什長,修行天賦就如此非凡,這足以看出,州府金刀營,是何等的妖孽雲
更何況,她真正的企圖,只是將金刀衛當做跳
若不能在金刀營中脫穎而出,僅僅是成為金刀衛,對她來說意義不
正是如此,夏依水才會一心苦修,幾乎少有松懈之
“看來,金刀營的競爭,非比尋”
秦元听聞,對金刀營的情況,也有了個大概的了
“這是自然,畢竟,金刀營可是匯聚了整�州府的強者,等閑之輩,是在金刀營站不住腳”
“事實上,從我們武館的規矩,就能對金刀營的情況了解個一”
夏依水說
“怎麼說?”
秦元好奇問
武館初代館主,乃是金刀營主將,這他是知道的,但對于夏依水這句話,卻是有些不明
“我們武館招收弟子,有兩條標準,一條是直招入館,入武閣培養,一條則是廣撒網,大浪淘”
“你覺得,武館這條標準,是從何而來?”
夏依水提醒
“難道,金刀營也會進行特招?”
秦元被一語點
他想起了周雷曾說過的話,武館很多規矩,都是傳承自金刀
莫非,這兩條招收弟子的標準,也是自金刀營傳承而來?
“沒錯,只有得到金刀營認可,被特招而入者,才算真正的天才!”
夏依水定義了天才的標
“看來,還真是半刻都不得松懈”
秦元眼眸微
話雖如此,但秦元心中,並無多大壓
程景煜一年突破一重練血境,都能成為什
他若數月突破一重,那自然會更為重
並且,在天才雲集之地,他就算展露過人天賦,也不會隱忍矚
換言之,金刀營,才是更適合他的廣袤天
“不急,等根基打好,再去參加金刀衛考”
秦元按捺下心中念
金刀衛雖有非凡特權和地位,但同時,也是一個極為危險的職
只要古雲州出現動亂,那金刀衛就得出
那可是會同叛軍和邪修,正面發生踫撞
沒有足夠實力的話,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
自然,秦元就要暗中積蓄足夠實力,再去州
……
翌日,到了除
武館上下,都在為除夕夜忙
秦元和夏依水,也沒有坐享其成,盡可能幫著
到了晚上,整個武館燈火通
以張青山為首的幾個武教,帶著武館眾人一起守歲,辭舊迎新,場面頗為熱鬧溫
大年初
一大早,張青山就到來,他帶著秦元和夏依水,去清水城
看戲、听曲、舞獅、耍龍、斗雞、賽馬、逛廟會等等,娛樂豐
“老太爺,這大過年的,為什麼一定要去聖廟上”
“新年頭一天去聖廟上香祈禱,來年一家人都會平平安安的!”
“那去年二叔摔斷了腿,也沒見聖廟……”
“逆子,還不閉嘴……”
當看到一大家子十幾口人,熱熱鬧鬧去聖廟時,張青山刀疤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笑容,似是在回憶什
“爹爹,我要這個!”
“好!”
秦元沒有打擾張青山,四下觀望間,居然也自熱鬧人群中,看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人
那人正是昔日,在草市遇到過的買魚小
那皮膚粗糙,憨厚老實的小販,穿上有干淨發白的厚實長
左邊跟著一個樸素的婦人,右手則牽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女
小女孩活潑可愛,穿著干淨新衣裳,手中抓著糖葫蘆等零食,一蹦一跳著,小臉上滿是開心笑
“歲月靜好!”
看著眼前的熱鬧景象,秦元不由冒出這個念
要不是剛來時,就經歷過生死,秦元有可能,也會向往這種生
但現在,秦元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變強!
只有絕對的強大時,他才會想著娶妻生子,闔家團
邊上的夏依水,明眸中亦是有著羨慕,也有著幾分獨
或者
他們三人都一樣,在這等熱鬧喧嘩中,顯得冷清孤寂,格格不
一整天,三人都在城中游玩,有幾分放縱的意
一天喧嘩過
初二,三人心神歸
張青山負責武館事宜,一絲不苟,夏依水和秦元,則再度苦修,城中的熱鬧和喧嘩,被徹底隔
到了初十,武館之人陸續歸來,原本冷清的武館,逐漸恢復往日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