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鎮那邊,有大量邪修聚集?”
周顧陽在確定不是武館泄露情報後,重心放在了邪修之上,眼露寒光,隱隱還有著一層陰
黑水鎮距離清水城,也就數十里路程,這相當于清水城眼皮底下
而連黑水鎮,都有邪修出沒,還不是一兩個,而是一群邪修的聚集點,這可不是什麼好
“館主,你是擔心,近來城中的異常,同城外的邪修有關?”
周雷听出周顧陽話中的擔憂,揮手讓那幾個教頭離去,問
“近來古雲州各地,皆有動亂出現,雖證實是邪修惹事,同叛軍無關,但這是一個極壞的征”
周雷說
根據州府的情報,邪修已經同叛軍勾
現在,邪修在清水城地界匯聚出沒,這只怕是為叛軍到來鋪
“州府不是說,各路叛軍已經被壓制,短期內無法再作亂了麼?”
周雷一驚,說
“你也說了,只是被壓制,短期內無法作亂,而不是被徹底抹殺,倘若後方幾州出現動亂,那情況就不同”
周顧陽神色肅然,立刻做出決定︰“此事,得立刻上報州府!”
牽扯到了大量邪修聚集,那就不是簡單的動亂,必須得鄭重對
而一旦他們後方出現動亂,那勢必會影響到整�九州的動亂局
“明”
周雷聞言,立刻點頭前
……
清水城,居民
“舵主,出什麼事了?”
一個個游商走販打扮之人,齊聚于地下
“剛剛得到消息,周氏武館之人,無意間踫到了分舵據”
那身環血氣的壯碩舵主,沉聲說
“該不會,讓他們見到了聖祭儀式吧?”
那幾個教眾,神色齊齊一變,問
“聖祭儀式深藏在地窖中,周氏武館之人,在誤入據點時就被發現,他們應該還不知道聖祭儀”
“不過,周氏武館同州府關系匪淺,他們有可能,會將事情上報州府,說不定會有金刀衛前來查”
“因此,你們去傳令其他人,無論是城內還是城外,一切行動都停止,所有教眾潛伏不動,等風頭過”
那血氣舵主吩咐
“是!”
那幾個教眾得令,立刻前去吩
“看來,聖城計劃,也得暫時停下”
那盤坐的血氣舵主,眸光閃爍,喃喃自
隨後,他周身血氣收斂,那等血腥氣息消散一空,沒有半點散
換上一身簡樸衣服後,他挑著一擔五谷雜糧離去,活脫脫一副小販的模
……
五天
周氏武
……
房屋中,一道道震耳破空聲響徹,秦元正渾身熱汗,絲毫不停苦
夏依水受傷之事,讓他清楚認識到,實力的不足和歷練考核的危
要知道,僅僅是武館的歷練,就踫到這等意外,那州府金刀衛的歷練,只會更加危
“秦少,好消息!”
這時,那老管家的跟班,急急忙忙前
“張教頭和夏師姐醒了?”
熱汗滾滾的秦元見狀,立刻問
“是的,現在館主等人,正在趕”
那個跟班說
“有勞了!”
秦元顧不得換衣服,便朝醫閣行去,走到半途,又向武閣行去,想要叫上黃雲飛一
“秦師弟!”
“秦元哥!”
還未到武閣,四道人影就快步而出,正是江驚鴻,黃雲飛四
“看來,你們都得到消息”
秦元止步,等四人走來後,一齊朝醫閣行
“听說,張教頭和夏師姐此前的昏迷,一是因為受了傷,失血太多,二則是因為中了”
“好在,及時送回來就醫了,不然,後果不堪設”
周俊武顯然知曉更多內幕,有些後
“僅是武館歷練,就出現這等意外,真不知道,州府金刀衛的歷練,又會是何等危險……”
江驚鴻和李齊墨,亦是神色肅
他們曾同夏依水切磋過,深知夏依水的實
別看這段時間的苦修,他們兩人氣血飆升,有望在年底前,煉骨圓滿,可內煉五
但若是再對上夏依水,怕依舊是一兩招就會被擊敗,想至此,他們兩人,自是倍感壓
“夏師姐等人遇到邪修是意外?”
秦元听聞,不動聲色問道,此事,不是有人走漏消息?
“听說,是因為夏師姐追殺賊匪,無意間闖入邪修老巢,幸虧是無意撞破,要是提前被邪修盯上,那只怕是真回不來”
周俊武說
秦元點
看來,對于張白慕之事,是他想得太多了,幸好他沒有胡言亂
果然,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杯弓蛇
不過,那張白慕,還是遠離比較好,昔日魔樹感受到的危險感,那可不是他的錯
……
醫閣,藥
“你們幾人進去吧,其他人該干嘛干嘛”
當秦元幾人到來時,已經有不少武館之人得到消息匯聚,對此,副館主周雷將其余人驅散,只留下武閣的五
“張教頭!”
“夏師姐!”
藥香肆意的藥室中,張青山和夏依水,已經能半坐而起,只是臉色依舊慘白,沒有血色,極為虛
“這個時辰,你們不去修煉,都跑來……”
張青山一如既往,盡管虛弱,卻依舊擺著教頭的威嚴,但話一出口,他才反應過來,受傷的人可不只是
“坐!”
夏依水則虛弱笑著,讓五人坐
“夏師姐,這毒應該不會有後遺癥吧?”
江驚鴻看著桌上,那些瓶瓶罐罐,問
“放心,沒有大”
夏依水說
“有老夫在,就算有後遺癥,也能化解得干干淨淨,絲毫不”
一道蒼老又有些玩世不恭的聲音響一個滿頭烏發,卻紅光滿面的老者,負手走
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個藥徒,各自端著一碗熱
“張世醫!”
秦元幾人起身行
世醫,只有家族世代行醫者,才有資格被冠以此
周氏武館為了將人挖來,可是費了老大的
這數十年來,被張世醫救過的武者,沒有一千也有八
可以說,哪怕是館主周顧陽,對張世醫都不敢有所不
畢竟,誰也不敢保證自己不受傷,得罪了大夫,那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