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對
木冕不再猶豫,急躍而起,雙手持矛,在巨蟒掉頭的瞬間,插在了蟒頭之
矛尖入肉,剛好卡在了巨蟒的鱗片之
巨蟒抖了一下,對它而言,長矛入肉,只不過和一根牙簽插在一個人的背上差不多,雖然疼但不致命,更別說長矛的殺傷力與巨鷹相比更是小巫見大巫,巨鷹將它抓得遍體麟傷也沒有傷筋動骨,更何況只是區區一根長
它在岩壁上游走如同魚入水中,絲毫不受地心吸力影響,動輒間已追上鷹蛋,一口吞
在它背上的木冕甚至能听到它的一聲歡喜的嘶嘶
巨鷹怒極,它的子女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它恨透了巨蟒,一聲長鳴,在空中盤旋而下,雙爪直撲蟒
此時,木冕已將生死全部托付到了巨蟒身上,他根本管不上巨鷹,也根本管不了,雙手死死攥住長矛不敢松
風聲撲面而
這一天他真的倒了血霉,對他傷害最大的不是巨鷹也不是巨蟒,而是罡
要是以前的小身板,在懸崖之上高速下降,不說別的,就風力已能將他刮
他的臉上、身上終于出現了一道道口子,罡風刮在傷口之處,立時將血皮翻開,就像一張張刀片把皮膚割掉似的,疼得他一陣陣抽
巨蟒無視巨鷹在身後的挑釁,摧枯拉朽般沖向了崖
只要巨鷹不能將它叼起來,這場仗就算是它贏
它的身上已沒有一塊好肉,護身的鱗片也被鷹爪刮去了不少,傷口深可見
可它還是贏
當它穿過高聳參天的大樹後,巨鷹一聲悲嘶,沖天而
到了地面,那就不再是鷹的主
它只能選擇退
泰坦巨蟒重重砸在地面之上,把林中的獸鳥都驚飛了,蠻獸對于這個森林來說,就是王者的存在,它的一絲氣息,都能讓林中的動物為之顫
巨蟒游走在林間,龐大的身軀壓倒了不少大樹,但它的動作輕快,似乎帶著一絲喜
報仇的喜
木冕估算著方向,巨鷹將他叼起來後飛的方向是東方,而如今泰坦巨蟒前進的方向是西方,目的地竟然是石岩部落東邊的那條大河,看來它是要去洗傷口
這可是免費的高鐵,不坐白不
他終于能正經端坐著,就像一個勝利凱旋的將
能騎在一條泰坦巨蟒之上,問部落眾人,誰有我的範?
正志得意滿間,忽然,腰間傳來一陣陣炙熱之
低頭一看,腰間的岩石刺青竟然在發光,觸之生
好死不死,要晉階
一級戰士升二級,就要去獵殺一頭猛獸,取獸核,要是戰績先祖承認的話,就可以晉升
可是,一級升二級的時間很短,刺青生溫的時間就只有一
如今,自己身上全是傷口,趁手的武器也只有一把長矛,單獨在野外去挑戰一頭猛獸,風險太大
能在野外活下來的猛獸,不是群居的,就是有著豐富捕獵經驗的獨行獸,無論是哪一種,也不是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小男孩能比
老天爺,這也太坑了
木冕差點就想大罵天道的不
不過,當他看到一頭猛獸後,腦子馬上急轉起
那是一頭白
這頭白虎有普通老虎兩倍之大,額上一縷白毛,遮住了那個像是手寫上去的“王”
它靜靜的站在一旁,警惕的盯著入侵自己領地的不速之客,雖然泰坦巨蟒是蠻獸,可它卻夷然不
木冕看到白虎,計上心頭,他不知道打敗猛獸的必要條件有幾條,但是,此時座下有蟒,手中有矛,為啥不試
就在巨蟒要在白虎跟前十幾米經過之時,木冕猛地用力一扭長
巨蟒吃痛,蟒首不由自主的向著白虎撲
白虎一驚,但它身手極快,往旁邊輕輕一跳,避過了巨蟒的一
木冕毫不遲疑,手中用力,蟒首又撞向了白
巨蟒根本不知道,它的頭上居然站著一個居心叵測的人類,正控制著自己想要打倒白虎它只是時不時地腦袋一疼,頭顱就不由自主地轉向白虎所在的方
白虎不知道自己哪里激怒了巨蟒,只能輕挪躍騰,游走在巨蟒的身
它既舍不得領地,又趕不跑巨蟒,只能希望對方打累了自動離
巨蟒被弄得腦袋一抽一抽的疼,又以為白虎在挑釁自己,那殘存的理智好像也在告訴自己,只要把白虎干掉了,頭就不疼
想通了這點,不用木冕遙控,巨蟒猛地縱身一撲,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嚇得白虎慌忙躲
可巨蟒哪容得它再跑,蟒尾像一條鋼鞭般狠狠向著白虎落地的方向抽
蟒尾抽在了白虎的身上,白虎一聲哀嚎,倒飛出去了二十多米,撞折了數棵大樹,終于被一棵大樹攔
木冕見狀大喜,抽出長矛,翻身跳下了巨
巨蟒頭部一松,好像沒有那麼疼了,它也沒有注意到一個小小的人類離開了它的身體,只以為打倒了白虎,森林的禁錮消失了,再也顧不上其他,連忙加速逃
木冕走到白虎跟前,只見白虎癱倒在地,口鼻滲
它感覺到敵人走近,勉強站了起來,對著木冕發出一聲嘶
那是它最後的堅
“對不住”
木冕一聲暗嘆,長矛往前一伸,刺進了白虎的頸
白虎已是強弩之末,毫無反抗之力,低鳴著倒在了地
木冕怕他不死,又在原位置刺了好幾下,直到確認它死得不能再死了,才走了上
獸核在心髒那
木冕回憶著原主的剝皮技能,用矛尖先給白虎放血,當血放光後,他就在傷口處吹氣進
很快,虎皮鼓了起
木冕手持矛尖,輕輕一劃拉,整塊虎皮就被輕輕松松剝了下來,雖然手法有些粗糙,但剝掉的虎皮還算完
白虎皮,哪個男人不愛?
剝掉了虎皮,木冕再將老虎剖腹取
當心髒旁邊的一顆葡萄大小的獸核落在手中時,腰間的刺青居然又傳來一陣炙熱
就像餓壞了的小孩哭著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