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趙策便還要準備到城里去拿白糖換錢。
這400文的原糖,按照之前的比例換算的話。
估計能得個三兩多的銀子。
這簡直就是暴利!
不過他也不能一下子,在那個雜貨店買太多的原糖。
這樣的話,肯定會引起那個掌櫃的懷疑。
趙策準備,今天去人家雜貨店去再買多些糖。
不過這樣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
甜菜現在種是來不及了。
甘蔗的話
下個月是八月份,正好可以種下去。
只是自己家里就剩那兩畝下等田,也種不了多少甘蔗。
在此之前,還得想辦法,多搞些地才好。
趙策一邊思考著,一邊進入了夢鄉。
次日一早。
因為昨晚煮的糖有些多。
趙策擔心干燥的時間不夠。
兩人便在隔壁打鳴的公雞沒叫時,早早的便起床了。
洗漱後,趙策看了看鍋里的白糖,拿手捻了幾顆。
感覺干的差不多了,才松了一口氣。
把這些白糖都拿布袋裝好。
吃了加著不少米的青菜粥,小姑娘還拿昨天趙策帶回來的白面,烙了兩塊餅。
這頓早飯,吃的趙策心情大好。
因為怕夫君會直接給她分食物。
甦彩兒自覺的自己撕了一小塊餅子。
然後邀功的說︰“夫君,我吃餅子。”
趙策看著她那一口,就能吃完的一小塊面餅。
笑道︰“小機靈鬼。”
甦彩兒似乎也覺得自己很聰明,對著他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
收拾好後,趙策想起小姑娘那天,吃到白糖大眼楮彎彎的可愛樣子。
他又留了一小布袋的白糖出來。
讓小姑娘沖水喝也好。
把這一小袋子的白糖放好。
帶著小姑娘拿干淨的布,包好的面餅和水。
趙策便準備進城了。
這次因為起床的更早,趙策也便出門的更早。
小姑娘照例把他送到門口,對著他說︰“天太黑了,夫君走路還要小心一些。”
趙策點頭,說道︰“好。”
“你在家里也小心一些。”
路上,幾乎還沒見到村里什麼人走動。
只不過經過一些人家中時,能听到里面傳來的小孩哭鬧聲,還有大人說話的聲音。
趙策呼吸了一口這古代的新鮮空氣,動力滿滿的往城里走去。
等他走到城門口時,城門才剛打開。
到了昨天的雜貨店門前,里面還點了一盞油燈。
外面的伙計正在拆著門板,把店打開。
趙策想了想,先拐到了城里的另外一間雜貨店。
把身上所有的銅板,都買了原糖。
買完後,才返回這家雜貨店,和昨天的掌櫃交易。
雜貨店的掌櫃看到趙策來,殷勤的迎了出來。
昨天那白糖,他讓人拿給自己的主家。
得了不少的獎勵。
主家那邊還說了,多少白糖都送過去。
這打賞大大的有。
所以一見到趙策,那是笑的比見到親爹還親。
“公子今日可還有帶了糖出來?”
趙策點頭,說︰“我昨晚同我親戚說了,他覺得我的提議還可以。”
“說是回去問問那個制糖的人,願不願意同我合作。”
掌櫃的一听,頓時喜笑顏開。
“我就知道這肯定能行。”
“不是我吹,這城里開價最合理的,必定是我們家了。”
趙策也笑道︰“那自然是了。”
“不然我一開始也不會想著來找掌櫃的。”
兩個人商業互吹了一陣,才開始說今天的重頭戲。
趙策把手中的布袋拿出來,說︰“掌櫃的……”
“這是我家親戚,原本想著拿去別家走親戚用的禮物。”
“全被我要了出來。”
“這次,你可得給我一個更好的價錢才是啊。”
趙策裝模作樣的說完,才把手中的布袋遞過去。
掌櫃的接過,笑眯眯的說︰“價錢自然都是合理的。”
他掂了掂手中的重量,覺得還算比較滿意。
昨天的白糖也好,就是太少了。
今天掂量著,比昨天多多了。
照例走到光線好的地方,檢查了一遍。
又拿手捻了兩顆,放進嘴里嘗了一遍。
才贊道︰“品相不錯。”
拿回去稱了重量。
掌櫃的琢磨了一下,說道︰“原本是四兩六錢銀子。”
“但是公子也是爽快人,小店願意提到五兩銀子。。”
“不如公子留個名字,到時候我們也方便找你?”
掌櫃的說完,眼楮帶著精光的看著趙策。
這種好東西,他們自然也是想要做獨一份的。
到時候這年輕人能夠穩定給他們供貨,就算量不多。
他們也是可以接受的。
趙策想了想,覺得這掌櫃說的也確實有道理。
不過……
他現在是不好留真名的。
想了想,他才說︰“在下,甦家村的甦雲安。”
“原來是甦公子。”
掌櫃的也說道︰“我姓趙,別人都稱呼我為趙掌櫃。”
“不知甦公子可否給個大概時間?”
趙策把心中早已經想好的說辭,直接說了出來。
“我親戚說了,他最近動身的話,最遲這個月月底之前會來消息。”
趙掌櫃笑眯眯的說︰“那就等甦公子的好消息了。”
趙策接過他手中的銀錠子,也回道︰“也祝掌櫃的生意興隆。”
說完,帶著這銀錠子,便出了門。
又拐到另一頭的雜貨店,說家里要辦喜事。
買了足足二兩銀子的原糖。
把這些原糖都放回書箱里放好。
趙策才拿著剩下的銀子,高興的走出了雜貨店。
“小姑娘那身衣裳破破爛爛的,不如去買些好布回去,給她做幾身衣裳也好。”
趙策想著,便抬腳往布莊走去。
正在此時。
一個年約二十五六,和趙有才長相有幾分相似的男人。
正從一個酒樓里走了出來。
這人,正是趙有才的大兒子,趙文生。
他在城里的酒樓做掌櫃,今日是他休沐的日子。
他正從酒樓出來,要回家帶上自己的妻兒回村里時。
就看到了,從那邊雜貨店走出來的趙策。
他有些疑惑。
“趙策?”
他皺眉道︰“昨日書院才休沐了。”
“今天這個時辰,他不在學堂讀書,去雜貨店做什麼?”
趙文生想了想,找了一個酒樓的伙計。
想讓他幫忙去學堂打听一下,一個叫趙策的學生的事情。
結果根本不用怎麼打听,這個伙計很快便跑了回來。
伙計一臉難堪的說︰“趙掌櫃……”
“劉秀才門口的書童,壓根就沒正眼看我。”
“那個趙策,听聞被自己學堂的夫子退學了。”
隨後,他沒看到趙文生難看的臉色,直接說道︰“�砥@舛潦槿耍 謊 猛搜 恕! br />
“這還得了?”
“這日後,城里的夫子,肯定沒人願意收他了。”
說完,沒听到趙文生說話。
這伙計才想起,兩人都姓趙。
“這……趙策是二掌櫃的同村人?”
趙文生卻皺眉道︰“退學了……”
“他這性子,能做什麼讓夫子退學了?”
“難不成是在城里受了欺負?”
這伙計,一臉驚訝的看著趙文生。
“啊、這”
“他被學堂退學了,難不成不應該是這個趙策做了什麼錯事了嗎?”
“怎麼問都沒問,就說是他受了欺負呢?”
趙文生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伙計,直接讓人給他媳婦兒帶了句話。
自己徑直往水橋村里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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