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的話很刺耳,讓朱凰天和哪吒的臉全都有些掛不住。
哪吒還好,畢竟他是站在上面,可是朱凰天卻不一樣了,前腳還在諷刺敖烈給金蟬子當了坐騎,成了白龍馬,後腳別人就拿自己成了哪吒坐騎說事兒。
這讓朱凰天的臉上很是掛不住,哪吒明白他的心思,微微一動,風火輪出現在腳下,離開了朱凰天的後背。
朱凰天二話不說,兩道太陽真火猛然祭出,口中又一道赤火與太陽真火形成三角之勢,直奔敖烈頭頂。
敖烈哈哈大笑,巍然不懼,大手一揮,數道淡藍色水龍從鷹愁澗中激射而出,與太陽真火和赤色火焰對撞,發出轟然炸響。
這一下,輪到朱凰天變了顏色,按道理來說,太陽真火焚燒一切,本命赤火變化莫測,可是敖烈只是用了一點最普通的澗水,居然能把自己兩大火焰給擋了回去。
這種情況,是朱凰天萬萬沒想到的。
他卻不知,敖烈雖然沒能參悟透青龍珠的內核,可青龍珠已經在他的識海扎根,他可以輕松調用青龍珠的生機之力。
剛剛那幾道水龍,雖然本質是普通的澗水,可在澗水當中,是青龍珠所蘊含的勃勃生機之力。
太陽真火很強,可以焚盡天地萬物,但正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生機所在,便是焚不盡的水龍。
更何況,敖烈已是太乙之境,其手段絕不簡單,哪怕是抽用澗水,也是水波里最內核的真水。
兩相比較,反而是朱凰天差了點意思。
眼看法術失效,朱凰天變化人形,赤火甲掛在身上,兩手各持一把赤火刃,怒氣沖沖地朝著敖烈沖了過來。
敖烈微微一笑,雙手向著澗水一抓,抓出一桿水龍槍,周身翡翠甲,與朱凰天戰作一團。
二人全都是太乙境的高手,各自有著自己多年的修行之道,作為四聖家族一員,手段也很接近,這一交手,便已經知曉了對方的斤兩。
雙方你來我往戰的是昏天黑地,戰到性起,更是忘記了各自的身份和目的,就是單純地想要打上一場。
好家伙,他們兩個打架,給哪吒看得一陣心癢,作為戰將出身的他,看到有打架的,當然也想要插上一手。
只是這兩個家伙打得太過緊密,根本不給他插手的機會,此時哪怕他呼喊朱凰天下來,朱凰天也仿佛听不見了一樣。
眼看著自己沒架打,哪吒便有些煩悶,找了個大石頭坐了下來,將自己的法寶和七寶玲瓏塔里面的六個法寶收了起來,不住地為二妖呼喊助威。
而此時,早他們一步到達鷹愁澗的包子,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本來藏的好好的,就因為他們的亂戰,把他藏身之所都給掀翻了。
剛剛他可是連師父出現都沒有露面,這下倒好,師父怪罪于他不露面,把他藏身之所都給掀了。
正想著暴露了身形,要如何與師父解釋的時候,從西邊又來了一個少年郎。
少年郎身穿紅肚兜,手持火尖槍,雙眼精光四射,雙腳踢踏前行,正是他的好兄弟,紅孩兒。
包子剛想要呼喊這個分開許久的兄弟,就看到那邊的三太子哪吒,仿佛見到了什麼好東西一樣,腳下風火輪猛然轉動,朝著紅孩兒就沖了過去。
紅孩兒本來距離蛇盤山還很遠,只是遠遠察覺到這里似乎有打斗聲,思來想去,現在南瞻部洲能夠打斗的地方,基本都有他那個好兄弟包子的身影。
本著踫踫運氣的想法,他便直接朝著蛇盤山沖了過來。
可還沒等他站穩腳分辨打斗雙方是誰,就看到一個與自己一般大小的孩子,腳踩風火輪,發了瘋似的朝自己沖了過來。
同樣的火尖槍,同樣的少年郎,仿佛是上天安排的宿命,兩個小孩兒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打了起來。
哪吒法寶多,手段高,各種法術、各種法寶全力招呼;
紅孩兒兵器利,三昧真火強,也是個打架的好手。
雙方你來我往、各憑本領,在蛇盤山又開闢了第二個戰場。
望著被這四個家伙打得亂作一團的碎石,包子感慨萬干,身上的塵土,此刻已經掩蓋不住他那肥碩的黃狗屁股,頭頂獨角熠熠生輝,似乎在告訴四個打到一起的家伙,他也在這兒。
可是,打得高興的四人,誰也沒有注意到,腳下正站著一個無助的小黃狗兒,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們在空中亂舞。
唉,
該說些什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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