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正的帶領下,曾昭一行人昂首闊步地想著城主住處靠近,遇到親衛隊的人詢問,就說是奉守備團團長劉峙之命,派四名醫生前來給城主看病,此刻親衛隊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都已經被夜空中絢爛的煙火所吸引,根本沒有余地來考慮陸正是如何進來的,便也放陸正過
一行人前進得很是謹慎,每此提起腳都仿佛綁上了一塊巨石,又沉沉地一放穿過城主府中一座有一座美麗的花園,來到一條天頂上繪畫著各色風景的紅色長走廊,高啄的檐牙上雕刻著數只吉祥的瑞獸,放眼望去,走廊兩邊的梁下,都掛著一個明亮的紅燈籠,在房檐上的青瓦的映襯下,顯得很是富貴、興
此處離城主居住地已經近在咫尺,長廊盡頭的那一束亮光,就是城主的居住之地,不時傳來幾陣短促卻劇烈的咳嗽
“听城主這咳嗽的聲音,病情怕是較為嚴重”曾昭行醫多年,判斷
“若是病情較為嚴重的話,我們救治所需要的時間也會更長一些啊,不知道我們能否長時間地待在此”林騰擔憂
“若是能獲得親衛隊隊長的許可,這不是問”陸正在一旁說
“我們一路上走過來,好像都沒有遇到親衛隊的隊長”曾昭回想
“咦?陸隊長,你怎麼在這?”這時,身後一陣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傳
而後,從走廊的拐角處,走出三名強壯男子,為首的一位,身披一身黃金重甲,身長八尺,右手緊緊地握著腰上的大刀,滿臉茂盛的絡腮胡,黝黑的皮膚,粗壯的四肢,全身上下,無不透露著一股久經沙場的男兒氣概,深邃的眼神中,隱藏著鋒利如刀的戾氣,眉心處的菱形符號體現著他真武境修為武者的強大實力,他便是天南城護城七星眾之首——天罡星肖
感受到眼前這名男子的不凡之處,曾昭一行人,都紛紛提高了警惕,默默地盯著男子,而陸正身後的士兵,則是在男子的氣息中,不自覺地握緊了佩劍的劍
陸正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頓了一下,轉過頭,趕緊整理好情緒,雙手抱拳,笑著說
“啊,是肖隊長啊,是這樣的,我守備隊一隊奉團長劉峙之命,特帶來四名醫者,前來為城主治”陸正自小誠實善良,幾乎沒有說過謊話,這一席話編下來,面對著眼前的肖毅,多少有點牽
“哦?原來如此”肖毅微笑著,“那,既是劉團長派來的,我們自當以禮相待,但眼下城主患病,安危緊系于某的身上,陸隊長之盛名,某經常听聞,甚為欽佩,但為了防止被某些居心叵測之人趁虛而入,還是應當例行公事,先小人後君子,請陸隊長將劉團長的令牌與我們一”
說完,肖毅在陸正的面前緩緩地伸出了一只
“這,抱歉啊肖隊長,領命之時甚是緊迫,未曾帶在身”陸正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說
“沒有令牌?那敢問是如何進的來內門的?”肖毅面帶異色地說
“外門、中門的守衛們都與我有舊,我在說明此行的原因之後,他們也不曾阻”陸正說
“原來如此,可城主之命系于我手,我必須遵照法令行事,無劉團長令牌者,不可”肖毅拒絕
“肖隊長啊,城主身患重疾,命如懸絲,方才我身後的這名醫者在听到了城主的咳嗽中,就知道城主的情況不容樂觀,城主的病再也耽擱不得了,還請肖隊長批準我們進入城主住”
“不可,萬一出了任何差池,我擔待不”肖毅嚴肅說
“難道你身為城主親衛,就忍心這麼看著城主痛苦萬分嗎?法令是死的,人是活的,眼下唯有將城主救醒,方才是你正在應該做的事!”陸正高聲言
“倒也”肖毅被陸正的義正言辭震撼到了幾分,仔細地考慮了一下之後,說道︰
“那陸隊長便請進吧,為了城主的安全著想,你只能帶一人相”肖毅說
“那……”陸正看著身後的一幫人,有些踟
“陸隊長,便讓我去”這是,曾昭笑著走了出
“”陸正點了點
“嗯,真武境修為的醫者,某倒是不常見到,想來定能對城主的病情有所見解,請!”肖毅伸手示意
“請!”曾昭和陸正也同樣伸出了手說
于是乎,在肖毅的指引下,陸正和曾昭,緩緩地走向了城主臥
一推開房門,迎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撲鼻而來的濃郁草藥味,按照曾昭的經驗來說,這股草藥中,是包含了不下于一百種草藥組合起來後煮出來的各種味道,這得需要多少的配方,方才會有這麼多藥材結合起來啊?由此可見,城主的病,不僅嚴重,而且可能甚為復
對于曾昭來說,草藥的味道並不陌生,甚至很是親切,而對于陸正和肖毅來說,這股味道令得二人有些難
靠近一看,曾昭吃了一驚,原本意氣風發的城主而今怎會如此地憔悴,緊閉的雙目可以感受到他已經陷入了某種昏迷的狀態,不時發出的短促而劇烈的咳嗽,干裂得起皮的嘴唇,蒼白的臉色,花白的頭發,其生命跡象宛如風中的蠟燭,雨中的火燈,可見自從患病後,城主被病痛折磨得是多麼煎
看到自己的老大哥如此神態,肖毅也是難受萬分地說道︰
“城主這病真是奇怪,不僅來勢洶洶,而且無跡可尋,自打年前就開始了,我們請了天南城中好多的醫者,開了數不清的偏方,可不管如何用藥,都絲毫沒有感覺到城主身體有任何一絲好轉的跡象,眼下我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保護好城主,再派人去更遠的地方請更好的醫”
“曾家的醫術是天南城較好的了吧,怎麼沒有叫曾家的醫者來給城主把一下脈?”曾昭問
“有的,只是城主好像與曾家主之間有所芥蒂,讓我們不要叫曾家的”肖毅如實答
“哦?”為了暫時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曾昭也是把下一句的疑惑埋進了心
曾昭找來一只椅子,緩緩地坐到了城主的身邊,又因為身上還穿戴著陸正給他的甲冑,不利于診斷,也將之慢慢卸下,然後把手放到了城主的脈搏之上,輸入一縷真氣進入城主的脈
他本來就覺得城主的身體不對勁,若只是風寒,怎麼嚴重到如此地步,隨著時間的推移,曾昭的臉色也越來越沉
一旁的肖毅發現不對勁,急忙問道︰“這位醫者,城主這病?”
“媽的!”曾昭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激動地說道︰“城主不僅感染了風寒,體內還被人下了劇毒!”
“什麼?下毒?”肖毅瞬間便是怒了,自己從未離開過寸步,是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給城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