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分別安排幾個兄弟在不同時間從不同的地方買的,其中的硝石和硫磺我是讓人從其他城池買的,絕對穩”燕樂說完眼中露出一絲狡
李玄滿意地點了點頭,“後面秘密讓人去請工匠,記得務必要用中間”
燕樂點頭,抱拳拱手,準備退
就在此時,兩個裝束富貴的人走進了賭坊大門,引起了李玄和燕樂的注
其中一人李玄和燕樂還認識,只見此人手搖折扇,面容俊俏,一身光面短衫,舉手投足間顯出幾分貴氣,赫然是之前的賭場常客飛雲
此外,還有一個老者也是有錢人家打扮,走在飛雲塵的側面,身材飽滿,動作矯捷有力,李玄看出此人是個武
隨著自身境界提高,李玄發覺自己越來越能感覺其他武者身上散發出的氣
雖然具體是什麼境界李玄還不能準確判斷,但他能感覺到這個老者很強,似乎和自己的境界相去不
兩人一前一後,身後還跟著幾個家丁打扮的漢子,都是身材魁梧,一身短打的低階武
幾人步履不停,穿過一樓,徑直朝二樓樓梯走
燕樂見來人似乎來者不善,站在了樓梯前,擋住了幾人的去
燕樂抱拳拱手,臉上帶著笑意,“幾位,這一樓才是我們的賭場,二樓的雅間需要提前預約登”
此時公子哥飛雲塵上前一步,輕笑一聲,“燕掌櫃,你還認得我”
燕樂看了一眼對方,“當然認得,飛雲少我們這的常”
“那你可還記得上次我來這時的情”飛雲塵盯著燕樂,臉色微變,繼續說
“當然記得,當時有幾人鬧事,後來飛雲少主還仗義疏財給受了傷的兄燕某佩服少主義”說完笑著抱拳拱
此時老者忍不住上前一步,微微抬了抬下巴,語氣生硬,“燕掌櫃看來好記性!那你可知江城大戰當晚,一伙叛軍到我宅邸附近潑油放火之事!”
“什麼!”燕樂一臉驚“竟有此事!”
此時李玄心頭一緊,似想到了些什
燕樂並不知道事情原由,頓了一頓,一副關切的樣子,“不知可有人員傷”
“燒死飛雲家主妾室一人,丫鬟兩人!”
“該死的叛軍,作下這種惡事!”燕樂嘴巴微微張大,緊接著眼皮猛然一抬,擺出一副疑惑地樣子,“可不知,幾位今日前來賭坊,是所為何事”
老者此時憤憤道,“燕掌櫃!當真好演技,明人不說暗大戰之後,我們派人調查過,幾個放火的賊人大部分都死在了戰場上,可有一個卻逃到附近的村子里去
此人昨天被我們抓住,現在還在我們那關
據他交代,當日他們幾個在這賭輸了錢想賴賬,然後和我們飛雲公子起了沖突,耍陰招趁亂跑了,之後在路上卻被一個黑衣人截住了,那黑衣男子自稱是飛雲家的”
此時老者眼神一肅,“我們飛雲家可沒有這號燕掌櫃,有人這招禍水東引用地妙啊,啊?”
燕樂此時臉色一變,看出對方意有所指,滿臉不服氣,“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們飛雲家沒有這號人,難道就是我們長河幫的人了?你們好沒有道”
老者寸步不讓,冷著個臉,“哼,誰都知道當時城中只有三股勢力,一個是叛軍,一個是我們家族勢力,還有一個就是你們長河你說,除了你們長河幫,還有誰會想把這矛盾轉嫁到我們家族勢力”
老者聲音低沉,繼續說道,“你們當日剛接手這里的生意,不想接手第一天賭場就有人鬧
所以你們想教訓那幫叛軍,但是為何要假借我飛雲家的名號!”老者說完,雙拳攥起,兩條袖子被里面的肌肉撐的微微鼓脹起
飛雲塵突然搶過話頭,“我就說奇怪,當日這幾個叛軍怎麼莫名其妙逃了,又自己折回來,還一來就跪地磕原來都是你們搞的鬼!”
飛雲塵此時也是滿臉憤慨,“我們家族向來和你們幫派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卻給我們招來此橫禍!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
“對!給我們說”此時飛雲塵身後的幾個家丁也開始呼喊起
此時土牛听到動靜,帶著幾個兄弟,也趕了過來,站到了燕樂身
燕樂此時還是寸步不讓,大聲喝道,“說來說去都只是你們的猜測,推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們長河幫做的!”
“對啊,你們有什麼證據,有證據嗎!”
兩邊人手互不相讓,就在這小小的樓梯口這麼對峙
此時一樓已經空空蕩蕩,幾個賭客一看這邊好像要發生爭執,怕牽連到自己,早就一溜煙跑
“證據!?好!你們以為我們沒有證”老者聲音沉地更低了,“叛軍交代,當日的黑衣人打斷他們每人一條手臂,用的是一條齊眉听說你們這的老板李虎也擅使棍子,對”
說完幾人瞥了一眼站在二樓樓梯口的李玄,此前李玄一直一言不發,就靜靜地站在樓梯口,此時他並沒有把棍子拿出
而老者也感知到了李玄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心有忌
燕樂此時依然奮力力爭,“擅使棍子怎麼了,擅使棍子的人多了,難道都是當日的黑衣”
“對啊!我也會用棍子,怎麼”土牛此時在燕樂身後也幫著助
老者瞟了一眼眾人,然後死死地盯著李玄,“哼,你也會用棍子,抓到的叛軍還在我們那關著,請你們老板把棍子拿出來一看,我們便”
“憑什麼給你們看,我們李舵使的東西也是你想看就隨便給你們看得嘛!”土牛這會挽起衣袖,露出一截粗壯的手
“是啊!也不打听打听我們長河幫是干嘛的,敢在我們這指手畫”幾個小弟此時也是絲毫不落下風,開始張牙舞爪起
飛雲塵幾個手下也是劍拔弩張,而老者此時再次上前半步,和燕樂已經只剩半步距
李玄此時長長呼出一口氣,緩步邁步走下樓來,平靜說道,“不用看了,這事是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