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把今天的收獲抬上”
只見五頭領吆喝小弟抬上來幾個大肉粽
五頭領一拍胸脯,“大當家這是老弟我今天的收”
只見大殿之上,一個大家閨秀打扮的女子被麻繩緊緊勒住,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看的邊上幾個小嘍嘍直流口
邊上則是幾個家丁打扮的男子,也是被五花大綁扔在了地嘴巴也被破布死死堵住,正在地上瘋狂扭
“今天這幾個身上財物不少,都被我們扒干淨這幾個人您看怎麼處”五頭領一臉得意,看著坐在正中的大當
只見大當家把腳往椅子上一踩,朝下面的人使了個眼
下面其中一個小嘍嘍把那個女子嘴里的布條拔了出
只見這女子樣貌出眾,臉上雖然有點污垢,但從妝容和打扮能看的出來是個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
這女子一臉驚恐,神色慌張,眼中淚光閃爍,“各位大爺行行好,我只是來雍城探親的普通百姓,身上也沒帶多少財物,你們都拿去罷,只是不要傷了我等性”說完便哭泣起
只見大當家柳眉一豎,打量著女子,聲音變得低沉,“看你不像尋常人家女子啊,說不說實”
下面一個小嘍嘍拿著鋼刀在那個小姐面前晃動兩
“我說我說,我是錦城一商戶的女兒,這次來雍城是尋我舅幾位大爺饒”這小姐從小在有錢人家長大,哪見過這場面,看見邊上大漢手上的鋼刀,兩腿底下已經尿濕一
“大當家,她嚇尿了!”
只見大當家眼楮微微眯起,“哼,商戶的女兒?按老規矩辦”
“那這幾個家丁怎麼處置?”
“問問他們可有練武的,有願意在山上干的留下,不願意的和那個女的一樣處”
“”幾個小嘍嘍直接就把幾人抬了下
李玄在這山上呆了這半個多月,對這一套流程已經很熟悉
這伙山賊的主要收入來源就是打這二虎山地處三個重要城池的交接處,屬于來往幾個城之間的必經之
而這山上七個頭領,除了李玄之外,每個人手底下都有一百多號
這些小嘍嘍最大的本事就是埋伏在山路邊,然後靠吹毒針綁
李玄幾人當初就是被這吹針麻翻了,綁到這山
而綁上來之後的標準流程就是先搜去身上的所有財物,這些財物就是山寨日常的主要收入來
之後這大當家的就會問話,要是像李玄他們這種會武的,就問他們是否願意留在山
而要是像這個大小姐這種嬌生慣養的,通常就會帶到後山,然後放下山
李玄由于當時表現出的不俗實力,成了這山上的七頭領,不過只有王虎、徐沖、青松和邀月四個手
而像其他頭領手底下的這些小嘍嘍,李玄估計大部分可能都是綁上山來的,除了這大當家,好像其他幾個頭領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下山沖業績,每兩三天就會有收手底下的人手也壯大的很
其實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李玄發現這二虎山表面上是一伙山賊,但是實際上殺人放火很少,主營業務就是靠吹針陰人,被抓的人要麼願意留在山上,要是不願意留在山上的也不會強求,拉到後山關一晚上,之後就會放下
但是有一條,你要是答應留在山上,再想下山就不太可能了,私自逃下山被抓住,當場就會被處不過這種事幾乎很少發生,這山上待遇還算不錯,有些在外面混的不怎麼樣的,上了山,反而感覺如魚得水,快活自
摸清了這些,李玄打算找個機會,想辦法把這些消息告訴上官青
李玄正暗自琢磨著,這大當家突然走到李玄身邊,把胳膊往李玄脖子上一搭,“老七,明天你也下山干一票,探子說從南面來了一伙商人,明天大概會在我們山南邊那個客棧落你帶幾個弟兄去看”
李玄听罷,不禁心中思索起
上山這麼久,按道理是該讓自己干點事,不然難道白白養著自
想到這里,李玄喝下一杯酒,“大當家的,小弟上山多日也沒有建樹,明日小弟親自下山為山寨做點貢”
其實李玄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自己既然現在在山上,一直不干山賊的勾當,時間久了肯定會被人懷
“好!”大當家胳膊用力一摟,李玄這臉直接貼到了她胸
‘這山上的女人真是豪橫,不拘小’李玄心里正琢
邊上的二當家站起身來,“七弟,你這第一次出手,我資助你一名經驗老道的吹針”
“不用不用,二哥,好意我心領了,我自己想辦”
“哦?好,那我們兄弟幾個安排好酒肉等著給七弟慶”
“好,干!”
“干!”
“七弟,忘了告訴你,千萬不要走遠,我們這二虎山的酒和尋常的酒可不太一樣,你喝了第一次,就要一直喝下去,要是連續三天不喝,就會武道枯竭,此生成為一個廢”
“什麼!你們給我下毒?!”
“誒,七弟莫要生氣,這是我們二虎山的規矩,我們這所有人都是一”
李玄心里暗自琢磨,自己還是被算計了,說的好听,最後還是給自己下了也對,以自己的身手,要是想走,能攔住自己的在這山上恐怕不超過三
原來如此,這山寨別看平時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牢籠,一旦加入之後再想離開就沒那麼簡
李玄長長嘆了一口氣,隨即舒展眉頭,臉上露出一股浩然正氣,“各位哥哥,小弟不才,在落魄之時,能得到各位哥哥賞識,能得到大當家的器重,小弟其實早就在心底下定決心,從此把畢生精力投入到我們二虎山的偉大事業上來,就算沒有這酒,小弟也是會竭盡全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根本不會有什麼其他想法,各位哥哥,今天小弟在此敬各位哥哥,明日此時,小弟必定得勝歸來,定不辜負各位哥哥的殷切期”說完,李玄單腳踩著椅子,拎起滿滿一壇酒,抱著酒壇子晃了幾圈,隨即將酒壇子高高舉起,酒液在空中劃出一個長長的弧線,然後筆直地灌入李玄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