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文身體素質不錯,但即便是這樣在醫院里住了近乎一個月時間就能轉院回到周水縣。
萬幸的是,他受傷的小腿在軍醫院醫生的努力下給保住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以後每逢下雨或者變天的時候,腿還是會很疼。
但這對周正文來講並不算什麼,能撿回一條命對他來說就已經是萬幸。
沈建新的運氣也不錯,原本以為失血過多會沒命,誰知道人家愣是給撐過來了。
真是應驗了那句,‘禍害遺千年’。
不過禍害就是禍害,不僅半只胳膊沒有了,左臉也被熊瞎子的手上拍到,
王芸來求情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反而灰溜溜地走了。
而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制裁。
當然,這些都影響不了周昭昭。
等周正文好了以後,她和楊維力的婚事就被提上了議程。
這次周正文出事,楊維力和楊家出了大力氣,能有那麼多人幫忙一起搜救,都是楊家老大給幫的忙。
楊維坤的同學就是出事地的公安局局長。
等他從醫院出來,又在家里養了一段時間,差不多也要到年底了。
周昭昭的婚事也要提上議程了。
馬上要期末了,周昭昭最近也是一直在忙著準備考試,這天才剛回到宿舍就听到走廊上幾個女生在小聲議論,“听說以後會給我們上課。”
“真的嗎好激動啊。”
看到周昭昭過來,幾個女生笑著說道,“昭昭,你听說了嗎”
“听說什麼”周昭昭有些疑惑。
“徐景周教授要回來了。”陶昕寶激動地抱著周昭昭,“據說,有可能這幾天就給我們上課。”
“徐景周是誰”周昭昭有些納悶地問道。
因為周正文的事情,她請了一段時間的假,回來以後也是一直在補學習進度和作業,整天不是圖書館就是自習室,根本都沒時間關注學校的事情。
空氣中有一秒鐘的安靜,隨即幾個女生驚訝地看著她,“你竟然不知道徐景周!”
“他是我們學校最優秀最年輕也是最帥的教授!”有個女生激動地說道。
好吧,周昭昭點了點頭。
她好像依稀有听說過這麼一回事,不過沒有太在意。
“哦。”周昭昭點了點頭,然後背著書包進了宿舍。
就這
幾個人面面相覷,不過很快又繼續激動起來。
周昭昭以為這件事情會跟她沒有關系,誰知道下午去炸雞店的路上,忽然撞到一個男人。
周昭昭的小坤車被楊維力找了車拉到省城給她用。
然後,在拐角的時候,她的小坤車就撞到了一個人呢。
這個人手里拿著的,正是周昭昭他們家新出的漢堡。
王艷萍簡直就是個天才,在這方面特別的有悟性。
眼看著炸雞店的生意不錯,她就有開始研究肯爺爺家的漢堡。
還別說,真讓她給研究出來了。
不過現在他們的漢堡還在試吃階段。
“對不起啊。”周昭昭急忙道歉,一邊道歉一邊想要站起來。
“等等。”男人忽然開口說道。
聲音倒是挺好听的,不過卻是很嫌棄的意思,“你的頭發掛到我扣子上了。”
“哦。對不起。”周昭昭躬著身子,“麻煩你幫我解開一下。”
“你等等。”男人皺著眉,嘗試著想要將頭發給解開,但是反而越來越亂。
“好了嗎”這個姿勢讓周昭昭也很難受,問道。
身子本能地想要站起來。
“馬上就好。”男人說道。
然後周昭昭就听到 嚓一聲,再接著,她就獲得了自由。
而男人手上,竟然拿著一把小剪刀還有……她的頭發。
周昭昭,“……”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她生氣的說道,“為什麼要剪我的頭發。”
她的頭發啊!
就這樣被剪掉了。
周昭昭心里那個火氣啊,差點就想要跟這個男人干架。
長的人模狗樣的,怎麼不做人事呢
“抱歉,趕時間。”結果,男人一點歉意都沒有,反而將他剪下來的那一撮頭發塞到周昭昭的手里。
“讓一下。”他說道。
然後,竟然就這樣揚長而去。
周昭昭,“……”
她怎麼會遇到這種人
“等等,你站住。”周昭昭喊了一聲。
那人回過頭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等她的下文。
周昭昭簡直就要氣炸了,“你把我的頭發剪掉了,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這是最簡潔的辦法。”那人說道。
周昭昭,“……”
給氣笑了。
“如果你想要賠償的話,”男人看了她一眼,然後拿出錢包,“抱歉,我趕時間。”
同樣的方式,像剛才塞那些頭發一樣,塞給她手里幾張鈔票。
二十塊錢。
以現在理發的物價,夠她做一次美發了。
方式很粗暴,也是侮辱性極強的。
“我說你站住。”周昭昭生氣的說道。
在男人不耐煩的轉過頭的時候,周昭昭生氣的將自己杯子里的綠豆湯全部倒了過去。
然後在男人震驚的目光中,帥氣的將他給她的二十塊錢塞在他的手里。
同時,從自己的包包里面拿出來二十塊錢,“買個襯衫。”
二十塊錢,夠他買個襯衣了。
男人直接僵硬在那里。
但周昭昭卻是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將自己的小坤車扶起來,然後一串車鈴聲之後,她騎著車子揚長而去。
她差那二十塊錢嗎
真是氣死她了!
“我就沒見過這種長的還可以但是不做人事的人,”等到了店里,周昭昭生氣的跟王艷萍吐槽,“對了,他竟然還拿著咱們店里試吃的漢堡。”
“以後這種沒素質的人,不要給他試吃,就只會佔便宜。”
王艷萍,“……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穿著白襯衣,黑褲子”
“對啊,不過現在應變成綠色了。”周昭昭說道。
又道,“你認識”
“我才要跟你說,”王艷萍有些弱弱的說道,“咱們的漢堡,他給提了不少的意見,所以才這麼受歡迎。”
“是他”周昭昭也尷尬了。
可,這怎麼可能呢
更讓她尷尬的是,第二天上課的時候。
誰能告訴她,站在講台上的那個男人,是什麼樣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