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拉正在享用僕從送上來的晚
對于軍隊來說這飯菜已經算很豐盛了,然而在安西拉看來,這和拉萊耶的伙食差的如同天壤之
不過既然安西拉選擇了來前線幫忙,無論是什麼難題都要自己親自解
她夾了口 青菜,細細品了品,味道其實也挺不錯
安西拉這般想
她又四處看了看僕從給她安排的屋
這是一間算得上整潔的屋子,一側擺著鋪著棉布褥子的木板床,棉花內芯的被子都是潔白干淨的,和上面的枕頭被很好的疊在了一
安西拉此時正坐在屋子中間,這里有一張方形木桌,木桌上有著四菜一湯,其上空正懸著一盞吊燈,吊燈上的蠟燭的火光不如拉萊耶的明亮,整個屋子昏昏暗暗的,偶爾還會搖晃幾
木板床旁邊是一個陳舊床頭櫃,櫃上有著幾本書籍,一塊干淨的白色帕子和幾根未點燃的蠟
挨著床頭櫃的牆上開了個窗子,窗子還微微開了一小半,不時有著幾股熱風吹過,同時傳進來幾聲酒杯踫撞和酩酊吹噓的粗魯喧囂之
屋頂由瓦片層層疊起,整體看來也算寬
安西拉一邊吃著晚飯,一邊想著自家灌灌到底去了哪
早先在指揮府時為了防止灌灌亂叫鬧了笑話,安西拉提前的將灌灌放出去了,不過到了現在,灌灌都沒回到她身
想著那滑稽又好笑的樣子,安西拉紅潤的嘴唇上露出了濃郁的笑
她微微一側頭,一根粉嫩細長的觸手從頭上垂
安西拉腦後的觸手已然有著手指粗了,上面還有一個個小吸
她放下碗筷,用手指摩挲著觸手,感受著吸盤吸住她的指腹又被扯下的奇妙感
安西拉想莫格
那個明明說好數月內必定回來卻一時半會回不來的男
安西拉有些惆悵,又想著莫格當時帶著她參觀這些信仰者們時的表
那是一種愛護和欣喜的表
所以她要幫莫格好好的保護這些信仰
繼續揉了揉腦後的觸手,她一甩頭,將觸手甩到身後,藏進了濃密的長發
隨後便听見窗外一陣撲打的聲
安西拉站起身,推開了窗
一個濕漉漉有些發涼的黑影鋪面而來,同時也卷進了無數的觥籌交錯的吵鬧和帶著醉意的謾罵
安西拉驚了一下,定楮一看才發現原來是灌灌不知道在哪里沾了一身的水,正帶著一身的涼氣往她的懷里
她一下子就知道灌灌這是被凍到了,連忙抓住了驚慌的灌灌,將它放進腿上,用帕子直接蒙住了灌灌全身,輕輕的擦拭著它的羽
……
雷雅娜在找到安西拉的屋子後便直接輕巧的爬上了房間的屋
她是天生優秀的斥候,加上她的下級權能,只要她想靠近刺探的地方,就一定能輕易靠
雷雅娜熟練的將屋頂那層層瓦片拆下,很快便從縫隙中透出了一絲光
接下來看見的一幕,讓她的眼楮差點沒掉下
此時的那面貌姣好的人正上下摸著什麼物
偶爾還揉搓幾下……
啊!
她不是神子的妻子嗎……
這……
難道神子竟然是個斷袖!
啊……嘶……
雷雅娜無聲的吸了幾口涼
盡管她也早訂了婚,但是這般清晰的看到這事還是第一次,這讓她臉上好似燃燒了起
她只覺得自己內心混亂不已,但身為久經考驗的優秀斥候,她憋著氣將瓦片放回原位,抹去了痕跡,又裝作野貓喵了一聲,隨即便迅速的離去
……
安西拉有著“觀測”的權能,她其實早就發覺了雷雅娜的身影,不過見雷雅娜很快的離去後,也就沒放在心
想來探探新指揮者的底細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不過堂堂一名鼠人族冒充野貓……
哈哈哈,安西拉大笑起來,灌灌此時的毛發也被安西拉擦干淨了,它歪著頭看著突然大笑的安西
小小的眼楮里充滿了疑
隨後叫著“蠢貨,白痴!”
安西拉俏皮的點了點灌灌的腦袋,又喂給了灌灌一把糧
左手抓起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翻看了起
……
雷雅娜滿臉通紅的回到了會議
見到兩人好奇的樣子雷雅娜並沒有先出
她腦子里正在胡思亂想著一些不太對勁的東
她好像意外的打開了什麼新的世界的大門一
在丹迪帕爾反復的晃動下她才回過了
雷雅娜平復了下心情,便緩緩的和二人講述自己的所
瓦爾特听到雷雅娜的話後難得的丟失了自己一直保持沉穩,怪叫了好幾
丹迪帕爾的听到後眼眶不住的顫抖
兩人像是瘋癲了一般來回的瘋跑亂叫
雷雅娜則是站在原地繼續的胡想
好家伙,還好沒有士兵經過,不然怕不是以為自家副指揮者瘋了!
過了好一會,三人才恢復了正
丹迪帕爾用著顫抖的聲音問道“你的意思是神子他是個……”
雷雅娜干脆的點點
瓦爾特想到早些時候自己還對安西拉的面貌入了迷,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顫,碎了一地雞皮疙
他想死一
不過他還是不死
又抓住了雷雅娜的肩頭,沉聲問道“你確定你看清楚了?“她”竟然在……”
雷雅娜點點頭,用滿是白色毛發覆蓋的雙手比劃了一個大
嘶……
兩人吸了口涼氣,風此時吹過,他們只覺得身上爬滿了蟲子般發癢,不斷的拍打著衣
瓦爾特更是覺得苦澀,他竟然在欣賞一個男人的面
丹迪帕爾突然想到了什麼,眉頭緊皺著問道“如果她找咱們……的話……我們是不是應該為神明做出什麼貢獻?”
瓦爾特只覺得背後一陣惡寒,他打了個激靈,伸手給了丹迪帕爾一拳“滾!不管神明的取好是什麼,她也是神子的妻子,不可能讓你我做出那種事的!”
兩人這才松了口氣,搖了搖
而雷雅娜還在原地胡思亂想
這一夜對于這三位副指揮者來說,注定是不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