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南嬌笑意吟吟朝他走去,猶如盛開的名貴牡丹。
明艷奪目,清麗動人。
“你打扮這麼好看做什麼”戰北珩皺眉,此時的她像是萬花叢中最美的那朵嬌花,太過耀眼迷人。
南嬌走到他面前,揚眉道︰“你是夸我好看”
戰北珩臉黑,“本王是說你的妝容跟裙子好看,不是說你。”
南嬌送他一個白眼,驕傲的說︰“是我五官漂亮才讓這個妝好看,也是我身材好才能襯托出裙子的美。”
戰北珩︰“……”
見過自戀的,沒見過她這麼自戀的。
“別忘記你是有夫之婦,少出去招蜂引蝶。”戰北珩想到什麼後警告她,她今晚這個樣子肯定會吸人眼球。
到時候不知道多少男人會盯著她看。
“男人有本事,不會怕別人搶走自己的女人。”南嬌懟回去。
“你是說本王沒本事”
“我可沒說,你自己說的。”
戰北珩看著女子眼楮里閃過的狡黠,心里有些惱怒,突然一把將她拉到懷里,眼底是烏雲密布。
南嬌縴細的腰被他勒的有些疼,“你……”
話還沒說完。
戰北珩低頭堵住她的紅唇,含,吮,咬。
南嬌想掙扎,奈何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反抗不了,男人粗重滾燙的氣息緊緊纏繞著她。
讓她呼吸紊亂,心跳控制不住加速。
狗男人!
下一秒。
她以被動為主動,探著靈活的香舌主動攻擊他,又不是沒親過,誰怕他。
戰北珩感受著女人的主動,頓時不動了,任由她在他嘴里作亂,緊接著抱起她朝大床走去。
南嬌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戰北珩壓在身下。
“不行,停下!”
在感覺男人解她的腰帶時,她急忙抓住他的手,小臉紅撲撲,雙眸里春光瀲灩,紅唇泛著瑩瑩水澤充滿誘惑。
戰北珩朝她逼近,嗓音暗啞低沉︰“是你勾引本王的。”
南嬌不服的瞪他,“明明是你先親我的!”
“你不這樣打扮我也不會親你。”
南嬌鄙視道︰“你自己經不住誘惑怪我”
戰北珩反問她︰“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為什麼要經住誘惑”
南嬌︰“……”
他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
戰北珩伸手拉著她的手抱著他的脖子,想到五年前那晚的事,他再次吻住她的紅唇,隨即撬開她的牙關。
又深又重的吻,熾熱又纏綿。
南嬌被他親的渾身發軟,腦袋里似有什麼畫面一閃而過,整個人暈暈沉沉的,完全忘記了反抗。
直到感受到男人滾燙的手掌掐著她的腰,瞬間清醒過來,心里有些懊惱,她竟然沉迷在男人的吻里。
他以前真沒女人
怎麼吻技那麼好!
突然,她用力咬了下他的舌頭。
戰北珩吃痛,迷離的眼神漸漸恢復清明,整張臉緊緊繃著,他竟然被這個女人迷的差點失控。
“我要參加今晚的宴會,你趕緊起來。”南嬌伸手推他。
戰北珩抱著她側躺,將她的身子往懷里按,濕熱的呼吸打在她滾燙緋紅的臉上,指腹摩挲著她柔軟的腰。
南嬌感受著他的身體變化,一動不敢動,安靜的等著他平息。
“你放開,先讓我下去。”
等了許久,南嬌見男人還是那種狀態,頓時不樂意再被他抱著,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充滿曖昧氣息的地方。
今晚她還有事,絕對不能耽誤。
“再亂動,今晚別去宴會了。”戰北珩貼著她的耳垂冷聲警告。
南嬌張嘴咬在他的脖子上,飆悍的吼道︰“戰北珩,你要是耽誤我今晚的正事,我跟你沒完!”
戰北珩痛的呲了呲牙,額頭青筋直露,“你竟敢咬本王!”
南嬌理直氣壯的說︰“你剛剛沒咬我”
戰北珩︰“……”
果然是只母老虎!
大哥竟然還夸她溫柔,她哪點跟溫柔沾邊了
……
皇宮。
南嬌跟戰北珩到宴會的花園時異常的熱鬧,幾乎該來的都來了,他們大概是來的最晚的。
景明帝黑著臉看向他們,語氣不悅的冷聲訓斥︰“不知道今晚皇宴麼,怎麼來的這麼晚”
話是看著南嬌說道。
明顯是在訓她。
南嬌表示自己很無辜,在心里腹誹,又不是我想晚來,都怪你的兒子。
戰北珩面不改色淡定從容的說道︰“路上有軍營那邊的人來稟報事情,兒臣才會晚到。”
南嬌瞅他一眼。
還算個男人,還把責任推她身上。
景明帝听著這話,臉上的怒意消失,揮手示意他們入座。
南嬌笑容明媚的跟著戰北珩坐下,一看桌上的美食,她咽了咽口水,但皇帝沒發話,她也不敢直接吃。
戰北珩坐姿端正,目不斜視,但他能感應到無數的目光往他所在的位置看來,他側身看去。
月夜下。
女子面容嬌美,縴長濃密的睫毛猶如兩柄精致的扇子,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宛如山谷里綻放的幽蘭。
芬芳幽幽,沁人心脾。
對面的坐席上,姜芷妍一襲精致的薄紗紫色長裙,清麗的臉上是特意化的精致妝容,坐姿端莊優雅。
她盯著對面的南嬌,緊緊捏著手帕。
她再跟她搶。
但有一樣永遠搶不走。
就是姜南嬌那張絕美的臉蛋,以前的她不打扮就讓人忽視不了,今晚特意打扮過,竟讓四周一切都黯然失色。
已經嫁作人婦,還聲名狼藉,竟然在七夕晚宴打扮的那麼花枝招展。
她想勾引誰
南嬌感受到一道很強烈的視線,她順著望去,便看到姜芷妍坐在對面姜家的位置上,爹爹在戰場沒回來。
今晚姜家來的人是沐氏,大哥,姜芷妍。
想到等會的好戲,她紅唇忍不住揚起漂亮的弧度。
姜芷妍對上她的視線,微微一笑,她很快就會成為瑞王妃,到時候身份不會比姜南嬌差。
將來等瑞王成了太子,她就是太子妃。
南嬌收回視線,心里是鄙視,只希望皇帝趕緊說完話,好讓她可以動筷子。
戰夜淵看向戰北珩,“北珩,你脖子怎麼回事”
南嬌望去,臉頰有些熱。
當時她一生氣咬的有點重,留下了很深的痕跡,這家伙真是的,也不知道拉拉衣領遮一下。
“母老虎咬的。”戰北珩面容冷峻的淡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