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晉王妃,為什麼要走”南嬌像看傻子似的看著她,沒想到她會主動找來晉王府。
這是多想要嫁給戰北珩。
“你是晉王妃”衛瀅愣住。
“我是姜南嬌!”南嬌大方的說自己的名字。
衛瀅驚的身體往後退一步。
荷香急忙扶住她,看南嬌的眼神驚訝又有些不安,但還是問道︰“昨晚你為什麼冒充廚房管事的女兒”
南嬌冷嗤︰“不想讓你們知道身份而已。”
衛瀅心髒狠狠一顫,難不成她真是晉王妃
這時候,戰北珩帶著周管家走了出來。
“晉王。”衛瀅柔聲叫道。
戰北珩看她一眼,徑直走到南嬌身邊,“你去哪里了”
南嬌不冷不熱道︰“百草藥鋪。”
“你去那里做什麼”戰北珩寒聲道。
“買藥材,以為像你啊,總去客棧私會女子。”南嬌送他一個大白眼,如今人家都找上門來了。
她看他還要怎麼狡辯。
“你胡說什麼!”戰北珩俊臉陰沉,他向來潔身自好,怎麼可能私會女子。
“你昨晚去客棧找的是她吧”南嬌指了指衛瀅。
“嗯。”戰北珩沒否認。
南嬌冷笑,“人家今天是特意來找你的,還說要嫁給你。”
衛瀅咬著紅唇哽咽道︰“晉王,我沒說過那種話,晉王妃冤枉我,昨晚她冒充客棧廚房管事的女兒進我房間。”
這個女人竟然真是晉王妃!
一個未婚生子的女人有什麼好囂張的!
戰北珩看向南嬌,“你去找她做什麼”
南嬌理直氣壯的說道︰“是你自己說的,要是找到證據,你任憑我處置,我當然要去!”
戰北珩氣的胸口疼。
她就那麼想收拾他
還不信任他!
“你找到證據了嗎”
“沒有。”南嬌撇嘴,只知道他去找她,這樣不算證據,除非看到他們行為親密。
“她叫衛瀅,是我軍營里一個將士的夫人,她……”
南嬌抬腳朝他身上踹去,“你竟然私會軍營將士的夫人,道德在哪里禮儀廉恥在哪里玩得挺花啊你!”
戰北珩反應極快的躲開,俊臉上是烏雲密布,怒道︰“姜南嬌,你這個不講道理的母老虎!”
“我昨晚去找她,你知道人家婢女怎麼說的,說她家夫人是要進王府後院的!”南嬌冷冷道。
戰北珩看向衛瀅,眉頭擰緊,漆黑的眸子里浮著森冷的寒意。
衛瀅被他一看,雙腿控制不住發抖,委屈道︰“晉王,我從來沒有那樣的想法,我是冤枉的。”
——
荷香跪在地上,聲音發顫的說︰“晉王,是奴婢亂說話,你不要誤會夫人,她從來沒有那種想法。”
“是我看晉王對夫人好,才會誤會你會讓夫人進王府後院,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亂說話。”
“本王後院只會有王妃一個女人,再敢有這種心思,亂棍打死!”戰北珩深邃立體的臉上是凌厲的肅殺。
“是,奴婢再也不敢亂說話。”荷香嚇得瑟瑟發抖,以晉王的行事風格,還真的會亂棍將她打死。
“是我的錯,沒管教好荷香,你亂棍打死她吧,我再找個婢女照顧鴻哥兒。”衛瀅哭得梨花帶雨。
南嬌看著戰北珩冷血無情的樣子,皺著眉頭,是她誤會他了
他沒心思。
這個叫衛瀅的有心思。
“這次本王不罰她,下不為例,你以後有事找墨離墨染,或者周管家,鴻哥兒是嚴輝唯一的兒子,你照顧好他。”
戰北珩面若冰霜沉聲道。
這名婢女一直照顧衛瀅母子,突然換人,他怕更多問題。
“我會的。”衛瀅溫順的答道,心里又怒又急又慌,是她一時大意,沒有事先弄清楚晉王妃是誰。
才會鬧成現在這樣的場面。
以後她想再接近晉王,恐怕會很難。
“鴻哥兒的病還沒好”戰北珩問道。
“差不多好了,我出來時他睡著了,讓店小二幫忙看著,我現在回去。”衛瀅柔聲說道。
“嗯。”
“晉王,這是我為了感謝你的照顧,借客棧廚房給你做的糕點。”
“本王不吃糕點,你拿回去給鴻哥兒吃。”戰北珩冷聲拒絕。
衛瀅握著食盒的手緊了緊,換作以前,她肯定要勸說一下,現在這情況她只能說好,隨即帶著荷香離開。
戰北珩走到南嬌面前,俊臉鐵青,剛準備開口時,哪知道女人猛地撲了上來,撞了他一個滿懷。
鼻間都是屬于姜南嬌身上那股特別好聞的馨香。
“姜南嬌,你做什麼!”
“美人投懷送抱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撒嬌,這次是我誤會你跟她了。”南嬌能屈能伸的說。
戰北珩滿頭黑線,寬厚的大掌掐著她的腰,“別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去。”
南嬌伸手在他背上掐了一把,“這能怪我誤會你嗎還不是你自己什麼都不說,我能不瞎想”
戰北珩深吸口氣,沉聲道︰“本王不是拈花惹草的人,你為什麼不能信任本王”
南嬌抿了抿唇,“知道了。”
早就有傳聞說他不近女色,現在看來確實是的。
“你以後少去百草藥鋪!”戰北珩想到什麼後怒聲道。
“我去那里怎麼了”南嬌眼神不解的看他。
戰北珩拉著她朝王府里走,“你想要藥材,王府沒有,本王可以去皇宮找。”
南嬌輕扯紅唇,“自然是王府跟皇宮都沒有,我才去找顧楓的啊,難道你不想呦呦早些恢復嗓子”
戰北珩臉黑,“本王當然希望!”
只有寶兒叫了他父王。
他也想听兒子叫他。
“那我只能去找顧楓。”南嬌理直氣壯的說。
“你可以讓墨染去。”
“為什麼讓他去我自己去不行嗎”
“你是晉王妃,總是去找一個男人,你想做什麼”
南嬌嘴角抽搐,“你吃醋了”
戰北珩掐著她的手用力,冷冷道︰“本王是不想到時候听到一些閑言碎語,有損王府名聲。”
“就這樣”南嬌挑眉,看來他並沒有發現顧楓是修羅門的人。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你以後少單獨跟男人相處。”戰北珩冷聲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