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樓的存在,給我的感覺完全能解開白家和李家所有的秘密。
我看到戰玲回來,也就放下了手里的資料。
“李陽!”戰玲人還在門口就欣喜的喊了一聲,見到我的開心全都寫在了臉上。
我笑盈盈的起身,上下打量著她。
感覺歲月無論怎麼變,她還是一樣的大。
大到會讓人擔憂。
戰玲的情緒比起剛從徐福空間出來的時候好了很多,張開胳膊就走了進來,完全不顧慮胸前的大。
我摸了摸鼻子,迎了上去,輕輕的抱了抱她。
“戰玲姐,好久不見!”我手夠著,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好久不見。”戰玲感慨的回了一句。
我賦予她權利之後,她在黑樓的地位早已不是獵魔人時的地位,已經屬于高層了。
她松開我,對青衣老者等人道︰“你們先退下,我和李陽說幾句話。”
“是!”青衣老者幾人行了一禮,帶著材料退了出去。
“玲姐,你還好嗎?”我一邊問著,一邊構築了小空間。
小空間完全生成後,戰玲才道︰“都好!”
戰玲知道我心急,接著就道︰“李陽,我幫你查出了隱樓的位置。”
我沒有急迫的追問,而是有些慌的道︰“辛苦玲姐了。”
戰玲察覺我的緊張,咯咯笑道︰“你什麼時候那麼客氣了?”
“不過姐姐看你情緒好像不是很好,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我笑道︰“什麼都瞞不過玲姐的眼楮。”
“遇到一些小事,問題不大。”
“玲姐完全可以幫我解憂了!”
戰玲一听這話,挪到我身邊道︰“隱樓就在黑樓里。”
“嗯?”我略微驚訝,坐直了身子。
戰玲問道︰“弟弟,你見過黑樓的黑龍吧?”
我點點頭,我結婚的時候,二叔和我爹為了給我撐場面,調動過黑龍的龍息,幻化出了一條黑龍幻身。
但黑龍本體,應該是一直被禁錮在黑樓。
當初黃九過來顯露了血脈,還引發了黑龍的躁動。
我沉默了數秒,才問道︰“玲姐,黑龍是真龍?”
戰玲猶豫了一下道︰“我看著像真龍,但具體是不是,弟弟還是自己去看。”
她的意思就是真假難辨了。
不過戰玲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如果黑龍真的只是一縷龍息,她不可能認不出來。
現在含糊其辭,難不成黑龍真的是一條真龍?
可世間要是真有龍活著……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雷龍,他雖然繼承了他父親的龍脊,但那終歸只是一條蛟龍,哪怕雷龍過了五道龍門,可還是多了一個字。
而且拋開血脈的問題不談,黑龍如果是真龍,雷龍就能得到龍族的心法……
我壓下心中激動,暫時不去想雷龍,問道︰“戰玲姐,隱樓和黑龍有關嗎?”
戰玲點頭道︰“隱樓就在黑龍左眼里!”
我蹭的一下站起身,問道︰“玲姐進去過嗎?”
戰玲誤以為是我擔心她窺視了里面的秘密,急忙道︰“弟弟說什麼話。你只是讓我找隱樓,沒讓我進去,我怎麼可能進去。”
“而且黑龍眼里的世界有封印,姐姐的實力根本就進不去。”
我急忙解釋道︰“玲姐,我不是質疑你,我只是想知道我能不能進隱樓。”
戰玲道︰“左眼應該是需要用李家的血脈開啟。”
我詫異的問道︰“意思是黑龍的右眼里,也有一個空間?”
戰玲點頭道︰“黑龍的右眼,我感覺應該需要你老婆的精血來開啟。”
“弟弟,我感覺李家和白家,似乎是早就有淵源。”
戰玲的直覺很準。
我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畢竟她能跟我說這些,那就意味著她查到了很多還不確定,但卻有跡可循的事。
我听到這里,即便有些回避,但也等不及的起身道︰“玲姐,你帶我上去看看。”
戰玲知道我心急,起身道︰“你等我片刻,我去準備燭火。”
燭火?
我詫異的問。
戰玲點頭道︰“黑龍眼眸里的世界,需要特定的光才能照出來。”
她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一年前用特殊的光照出三仙山卷軸的事。
我當時就留了一個心眼,只是後面沒有繼續追查隱樓,也就不了了之。
不過現在戰玲既然找到了辦法,我也就不用操心了。
戰玲離開了十幾分鐘,拿著一盞古老的青銅燈盞進來。
見到燈盞的時候,我想到的就是丁家的五行燈,因為兩者實在是太像了。
我從戰玲手里接過燈盞,問道︰“玲姐,這玩意你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
戰玲道︰“黑樓寶庫!”
“弟弟你給我的權限,可以讓我出入黑樓的任何地方。”
黑樓寶庫……
那就是說,爺爺其實把我如何進隱樓都給安排好了。
否則怎麼就會那麼湊巧。
我問了一下戰玲是怎麼發現這盞燈的燈光能照出隱樓,戰玲道︰“隱樓在黑龍左眼里的信息,是我從隱樓里的古籍里查到的。”
“查到這個信息,我就去找讓隱樓現身的辦法,偶然的機會,我發現在特定的光源下,隱樓就會出現,只是不穩定,于是我就到處尋找這種特殊的光源。”
“最終在黑樓的寶庫里找到了這盞燈,它能完全讓隱樓顯化出來,並且穩定存在。”
戰玲在解釋的時候,我也在觀察燈盞,發現它有些特殊,但跟丁家的五行燈,那還是天差地別。
不過器型很像,加上戰玲說了隱樓出現需要特殊的光源,我猜她找到的這盞燈,很可能是仿造五行燈打造出來的法器。
那就是說,眼前得燈盞點亮之後,發出來的光芒帶著五行的屬性。
我問了一下,戰玲驚訝的問︰“弟弟,你怎麼知道這些?”
“這盞燈發出來的光芒,的確是五行水屬性的光芒。”
五行燈的來歷說起來話長,而且那玩意再好,再厲害,那也是丁家的寶貝。
我笑了笑,並沒有多提,“我見過真正的五行燈。”
“眼前這盞燈,不過是仿品,而且只有一種屬性。”
戰玲見我不願意多說,也沒有追問,“難怪。”
“弟弟要是自己來找,肯定比我還要快,一下就發現隱樓了。”
我開玩笑的道︰“玲姐什麼時候學會奉承了?”
戰玲笑了笑,沒有說話,我很感激的道︰“沒有你,我恐怕連尋找隱樓的勇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