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仙子咬著嘴唇,看向我道︰“狗賊,你最好信守承諾!”
我道︰“彼此彼此。”
蓬萊仙子嘀咕了一句︰“無恥小人。”然後轉身離開。
片刻後,蓬萊仙子帶著三仙山的人過來,看樣子是解釋清楚了。
小翠每在這里停留一分鐘,仙朝就多一分鐘的危險。我當即就下令回城。
一路上氣氛有些詭異,三仙山和小隊成員相互戒備,大眼瞪大眼。
我們走了五千多里路,小翠就動用了法則,我嚇了一跳,因為現在可不同以前。
結果小翠瞬間就帶著我們跨越了數萬公里路程,直接到了仙朝的地界上。
小翠一現身,天空中就傳來隆隆雷鳴,她的法則再次顯化,抗衡神皇的法則。
見狀,我松了一口氣。
小翠回頭,看向蓬萊仙子道︰“你用約定的方式去解決三山的仇恨,我不管。”
“但如果你們用下三濫的手段,那只要我老公少了一根汗毛,就不要怪我了。”
蓬萊仙子扭頭冷哼道︰“老公奴。”
小翠說話,從來不需要得到回答。
話音落,她就傳音給我道︰“寶貝,晚上回來睡。”
這小騷貨……
不過我喜歡。
我給出回應後,小翠才瞬間消失在原地。
接下來的路,我們需要御空。
途中蓬萊仙子看到郊外耕種的人族普通人,看到了修繕一新的大路通往各個城池,眼神漸漸就變了。
二十多分鐘後,一行人到了新城上空。
嬴渠看著延綿上百里地的城牆,以及城內恢弘的建築,驚嘆的道︰“這座城池,是你後面建的?”
我點點頭。
以修士的能力,想要建一座城池不難。
但想要守住,確保城池的安全,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更別說這里是神界。
新城的一切都是從零開始,正處于高速發展,可謂是日新月異,很多都是我離開時沒有的東西。
蓬萊仙子冷聲道︰“什麼時候把仙朝的根基,二十四山搬到這里來,那才叫本事。”
二十四山已經被煉成了法器,照理說小翠隨時都可以搬來。
只是二十四山要搬過來,面臨的問題還有很多,短時間內不可能實現。
面對蓬萊仙子的冷嘲,我自信的道︰“會有這麼一天的。”
蓬萊仙子盡可能的找機會打壓我,繼續冷嘲道︰“用嘴說,誰不會說?”
我反駁道︰“五年前,我好像,好像十四歲。”
我的年齡似乎被改了,反正那時候小翠很畜生。
頓了一下,我接著道︰“我十四歲的時候,誰都沒想過我會有今天的成就。”
蓬萊仙子道︰“不靠你老婆?你啥也不是。”
我呵呵笑了笑。
我一步步走到現在,要說我沒有靠著小翠,那是假。
可誰又敢說小翠能有今天的樣子,又不是靠著我?
我笑道︰“我和仙皇是夫妻,是一家人。”
“你可以說我們這個小家庭過得還不錯,但不能說我和仙皇誰靠誰,算了……”
“一群單身狗,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會明白!”
蓬萊仙子頓時就紅溫了,用想殺死我的目光看著我。
我調侃道︰“不過你很快就可以去找你的亂雲公子了!”
蓬萊仙子怒道︰“李陽,你找死。”
蓬萊仙子說著,抬手就要來打我。
她不是真的出手,而是像是朋友之間的玩鬧,不過她一抬手,追風第一時間就沖了上來,擋在我們中間。
蓬萊仙子見狀,冷冷的哼了一聲,把抬起來的手放了回去。
那一瞬間,我真的希望我們之間的關系能一直這樣,回過神,我忍不住傳音給她道︰“如果當時的三仙山是你掌權,我們現在應該會是朋友。”
我說完,嘆了一聲。
因為我和她注定成不了朋友。
蓬萊仙子眼里也閃過幾分異樣,但什麼都沒有說。
我們一行人落下,陳杰的人立刻上來盤問。
進了城內,我停下來對蓬萊仙子道︰“追風會安排好你們的住所,跟你們說需要注意的事項,希望你不要讓我為難,也不要讓追風為難。”
蓬萊仙子丑了我一眼。
話已經說到,我也沒有婆婆媽媽,傳音給追風道︰“除了核心區域,新城內給他們自由。”
“但不允許他們超過十個以上的人結伴出行。”
三仙山這伙人,只要是上了十人,放任何地方都是威脅。
追風傳音道︰“公子放心,我會派人一直盯著他們,而且表姐回來,守陣的強者也都騰出手來了。”
“在新城里,他們還翻不起浪花來。”
我頷首回應,匆匆離開。
我才回到寢宮,柔柔和七殺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看著她們水汪汪的眼楮,我雙腿都有些發軟。
三個人,九張嘴嗷嗷待哺……
但我沒有留戀溫柔鄉,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在內衛長的陪同下就去了安國公府。
得知我來,貪狼早早候在大門口。
一見面,我就一把拉住貪狼的手,不停的輕拍著道︰“安國公近來可好?”
貪狼道︰“勞煩公子記掛,戴罪之人,能活著就是好。”
我道︰“安國公這話可就不對了,你是不知道,我在外的時候,可是時刻都掛念著安國公,掛念著婉容姐。”
“你看……我這剛回新城,換了一身衣服就趕過來了。”
貪狼听出我話里的意思,忙道︰“公子放心,我貪狼就算不在廟堂,也不敢忘記仙朝之恩,仙皇和公子之恩。”
我哈哈笑道︰“安國公別這樣說。”
“你人雖不在廟堂,可心不能離開廟堂啊!”
“婉容姐怎麼樣了?軍醫有沒有來看過?”
我說著揮了揮手,內衛長急忙提上來一大包靈花異草,我接過來遞給貪狼道︰“來的急,沒帶什麼好東西,還望安國公不要嫌棄。”
“怎麼會!”貪狼明顯無法適應現在的我。
我也不想用現在的方式來對他,可只要許婉容還夾在中間,我就不敢跟他在掏心掏肺,只能用這種方法。
畢竟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那只不過是男人嘴上跑的火車。
背地里只要枕邊風一吹,什麼兄弟都是狗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