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罵著流氓不要臉，但李小芸還是動了起來。
不過，相比于秦世明，李小芸動得比較輕緩，且明顯手腳放不開。
“你倒是趕緊動啊，力道大點兒，小腰扭起來，動嗎？”
“對，就騎馬，你會騎馬嗎？想象自己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策馬奔騰的感覺……”
李小芸的眼神想刀人。
“我是不是最好再給你叫兩聲？”
“那敢情好啊，我反正無所謂的。”
秦世明呵呵直樂。
“滾！”
話是這麼說，不過，李小芸搞出來的動靜確實大了起來，車身晃動得也更加有節奏了。
秦世明偷偷樂了起來，欣賞著女人柳條一樣的腰肢，有些燥熱。
秦世明好色，也承認自己好色，但也沒有忘記自己的正事。
觀察一陣，也的確沒發現什麼明顯不對勁的地方，隨後便直接用手機將四周的建築物，包括海灘，以及碼頭上停放的漁船都拍了進去。
唔，最後鏡頭一轉，把正在抱著前排座椅“騎馬搖擺”的李小芸也拍了進去。
別說，這方面女人真是有天賦，前後這才幾分鐘功夫，李小芸駕輕就熟。
“喂，你拍什麼？好了沒有，再搖下去，大姨媽就該出來了。”
“不行，這麼早結束，暗中偷窺的人還以為我不行呢，搖，接著搖。”
秦世明拒絕了，這才搖了多久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能力”有問題呢。
“接著奏樂，接著舞！”
“滾，我不搖了。”
李小芸那個氣啊，真想咬秦世明一口，狗東西腦子里一天都琢磨什麼玩意兒呢你。
不佔便宜，心里發慌是嗎？
“算了，不搖拉倒。”
秦世明也不勉強，四周一圈拍攝得差不多了，便打開車門，下車坐到前排駕駛位上了，李小雲也要跟著下車，卻被秦世明攔住了。
“為什麼？我要坐副駕！”
李小芸表示抗議。
“你現在坐副駕，萬一有人監視咱們倆不就穿幫了嗎？”
“為什麼？怎麼就穿幫了？”李小芸不理解。
車也搖了，馬也騎了，不掩飾得挺好嗎？
“你想啊，剛剛咱們倆在後排那麼瘋狂，車子搖得跟九級大地震一樣，我下車了，你不得在後排好好休息，緩緩勁兒嗎？我……”
“臭不要臉，滾！”
李小芸懂了，臉紅得跟熟透的大紅隻果一樣。
“哎，明白就好，坐穩了啊，咱們再開車四處轉轉。”
瞄了一眼後視鏡，將女人又羞又氣的表情盡收眼底，秦世明也覺得挺有意思的。
沿著海灘轉了一圈兒，兩人還假裝情侶靠著欄桿拍了幾張照片，眼看天色要黑下來後，又驅車匆匆趕回小酒店住下。
“你有沒有什麼發現？”
一回酒店，李小芸先進衛生間，換了一個大號創可貼，換上後，整個人都感覺舒服不少。
見秦世明坐在小沙發上，一邊翻看著手機里剛剛拍攝的照片，一邊時不時抬頭看一眼望眼鏡電子屏幕，眉頭微微皺起。
“沒有。”
秦世明搖了搖頭，“暫時沒什麼發現。”
“得，一下午又白忙活了。”李小芸一聲長嘆。
“怎麼能叫白忙活呢？”
秦世明偏過頭，促狹打趣道︰“下午你不是學會了騎馬嗎？”
“滾！”
李小芸抓起沙發上的靠枕，狠狠砸了過去。
秦世明倒也不閃躲，樂得咯咯直笑。
不過，笑著笑著，秦世明看著手機里的照片，頓時陷入了沉思。
“不對勁吶，你看這張照片，是不是不太和諧。”
秦世明招招手，叫來李小芸。
“哪兒不對？啊，你要死啊。”
李小芸嘟囔著上前掃了一眼，臉又紅了起來。
王八蛋，不要臉！
照片中，李小芸正扶著前排座椅扭動著身子，完美的腰臀比例線拉滿，看得李小芸都紅了臉。
“你別多想，看後面。”
之前沒有細細查看這張照片，因為就是單純的拍到李小芸騎馬的英姿，便直接劃拉過去，現在一看，不對勁。
“後面？”
李小芸還是不理解。
這時候，秦世明放大了照片，拉到一旁，指著畫面中高聳的鐵塔道︰“你不覺得很突兀嗎？”
“塔不都很突兀嗎？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李小芸蹙了蹙眉，“應該是信號塔吧。”
“對，信號塔有問題。”
秦世明用力點了點頭，臉上再無之前的吊兒郎當。
“我沒看出來什麼問題。”
然而，李小芸卻並不認同，“一座城市里有信號塔，能有什麼問題？網絡、電視，哪一樣不需要信號塔傳輸？”
“對，一座信號塔而已，現代化的必需品。但你動腦子想一想，在我們炎黃王國，信號塔大多安置在山上，盡可能遠離城區，畢竟這玩意兒要是倒下來，傷害一大片。”
“腳盆雞是一個海嘯、地震頻發的國家，之前你還跟我聊過，前幾天江戶地區還發生地震了呢，為什麼這座塔完好無損？”
“一次地震不倒，兩次三次呢，十次二十次呢，倒下來要砸死多少人？腳盆雞難道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你是說，這座塔可能是給下面的基地提供信號的？”
李小芸發揮想象力，臉色也跟著變了。
乍一看，這一座信號塔沒什麼問題，很平常，听秦世明這麼一分析，感覺充滿了陰謀論。
“或許吧。”
秦世明看了女人一眼，“接下來，我們要圍繞這座塔做點文章了。”
秦世明本想直接給老鬼打一通電話，讓他套一套小美柚子，或者水茶屋那幫妓女，被送去的時候，可曾感受到海風，可曾有坐船的搖晃感覺。
不過，剛把手機號碼翻出來，秦世明又忍住了。
問得太多，問得太急，目標太明確，反而會引起懷疑。
忽然間，秦世明明白了特拉斯汽車在炎黃王國，為何會被禁止駛入某些路段了。
哨兵模式變態，每一輛特拉斯汽車就是行走的監控、攝像頭，它們會將行駛過的地方，全部記錄下來，而這些數據，早就通過後台傳輸到雄鷹國去了。
秦世明在思考，可否讓老鬼利用大數據，對照片中的信號塔做一個數據篩查。
秦世明有一種預感，這一座信號塔恐怕才是進入海底另外一條通道。
“做文章？做什麼文章？”
李小芸一臉茫然。
“回頭你就知道了，先就這樣吧。”
沖女人淡淡一笑，秦世明賣了個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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