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呵呵。”
秦世明回到銷售辦公室，沒了李雪在身邊，辦公室灰塵感覺都多了不少，桌上的茶杯都幾天了，也沒人幫忙換水。
“哎，這日子過的，還是得整個秘書啊。”
秦世明嘟囔著，一邊收拾辦公桌，一邊考慮著賺錢的事情。
葉慈說得對，不能與水星集團有太多牽連，會被人發現端倪的，更不能指望水星集團來養活銀河數娛。
徒弟有錢，也不能指著一個徒弟薅羊毛。
“銀河數娛、天策藥業、白雲藥業、帝王酒店、皇朝大酒店。”
秦世明在紙張上寫著自己的產業，目前盈利的公司就這麼幾家，其中白雲藥業無疑是最賺錢的，可惜，被夜魅那個娘們兒把控在手里，估摸著一分錢都掏不出來。
虧損最大的，則是銀河數娛，這就不提了。
兩家酒店都賺錢，不過，其中皇朝酒店是楊水清當時送給自己的，交給了葉軍民打理，有段時間沒過去看了。
“對了，還有娛樂公司也掙錢啊，也不知道拍的電影上映沒有，也沒人跟自己匯報具體情況啊。”秦世明本想打電話問問黃媛媛，找到電話號碼又忍住了。
娛樂公司賺錢，同時開銷也大，況且開公司之前都說了送給黃媛媛的，這時候問人要錢是幾個意思？
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腳盆雞！”
突然，秦世明眼前一亮，星眸里射出一陣寒芒來。
腳盆雞有錢啊，高田家族有錢啊。
昨晚，在審訊佐藤子悠、佐藤大郎的時候，那個騷娘們兒無意間說了一句，打造精英人士，專門勾引別的女人，說要搞一個什麼“換種計劃”。
也就是說，他們帶著大量金錢來炎黃王國的。
這特麼不就是送上門的散財童子嗎？
“算了，親自去一趟醫院，跟老鬼單聊這事兒。”
秦世明摸出手機，最後又將手機放下，抓起車鑰匙出門了。
到了醫院的時候，老鬼剛剛吃過午飯，雖然斷了一條腿，但老鬼精神狀態還行，玩不了電腦，手機平板一樣玩，一樣可操作。
“秦老大，三天時間還沒到吧，你別逼我啊，我現在真的沒什麼頭緒，又行動不便，再給我點時間吧。”
老鬼現在一看見秦世明就頭皮發麻。
別說自己腿斷了一條腿，就算腿沒斷，要找到影子殺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能找到，影子殺手還會神出鬼沒幾十年嗎？
影子殺手還有這麼出名嗎？
“今天我來找你可不是為了影子殺手的，我來跟你打听一個人，應該是你的一個熟人。”
秦世明盯著老鬼，似笑非笑道。
別說，老鬼長得的確是丑，矮小瘦弱，尖嘴猴腮，關鍵一雙老鼠一樣的小眼楮，透著猥瑣，讓人看了極其不舒服。
快四十歲的老處男啊，丑成這幅德行，也難怪小姐都不做他生意。
“我的熟人？”
老鬼一臉疑惑，嘟囔道︰“誰啊？你想打听跟夜魅老大有關的事兒吧？”
“不不不，今天這事跟她還真沒關系。”
秦世明擺擺手，笑著問道︰“佐藤子悠你認識嗎？”
“佐藤子悠？腳盆雞人？也是演電影的？”
聞言，老鬼眼前猛地一亮，臉往秦世明跟前湊了湊。
老鬼這人唯獨就好這一口，雖說幸福生活都交給了左右手，但是精神世界很豐富，每個年齡段的腳盆雞女人都有。
“是不是那個胸口有顆痣的？”
老鬼有印象了，“穿過護士服，穿過學生服……”
“等等，你先等一下。”
秦世明連忙叫停，就這個話題，老鬼能說三天三夜不帶重樣兒的，“她胸口有沒有痣我不清楚，穿過什麼衣服我也不知道，畢竟我也沒有脫了看。”
“什麼意思？你把人逮住了？”
老鬼是長得丑了一點，但腦子反應很快，一下子就從秦世明的話里捕捉到了大量信息。
“聰明！”
秦世明嘿嘿一笑，“昨晚我剛把人抓住，小姑娘還挺害羞的，我想把她介紹給你當老婆，怎麼樣？”
“好啊好啊。”
聞言，老鬼興奮無比，差點單腿跳下床來給秦世明磕一個。
不過，老鬼很聰明，天上哪有掉餡餅的好事？何況，這餡餅還是秦世明親手給自己喂到嘴邊的，能吃嗎？敢吃嗎？
“秦老大，有事你直說吧，你肯定不會白送我好處的。”
“聰明。”
秦世明嘿嘿笑道︰“我打算讓你去一趟腳盆雞，幫我搞點錢回來，信息我給你提供，同時讓七殺跟你配合行動，怎麼樣？”
“去腳盆雞？弄錢？”
老鬼有些捉摸不透的看著秦世明，“就弄錢？不殺人？沒有別的任務了？”
“怎麼？搞錢很簡單？”
“反正我覺得不難。”
老鬼道︰“雖然國際大銀行我沒辦法黑進去，但一般的人的手機電腦，還是隨便黑的，植入一個木馬程序，只要一啟動，錢不就自動轉過來了嗎？”
“你還有這本事？”
這一次，輪到秦世明激動了。
“這很難嗎？”
老鬼兩手一攤，一臉不以為意。
“行，只要你能把腳盆雞的錢給我黑過來，你就直接告訴老子，你喜歡腳盆雞哪個娘們兒，老子親自去腳盆雞給你抓回來，讓你跟她拍電影！”
“整不好，將來你還能混出個藝名兒來，對，就叫加藤老鬼。”
秦世明一拍大腿，豁出去了，干他娘的！
“此話當真？”
“君無戲言！”
“好，咱們立個字據。”
老鬼激動了，他現在做夢都想摘下老處男的帽子，如果真能拍電影，以自己的“能力”，要出名應該問題不大。
“少扯淡！”
秦世明白了老鬼一眼，“我得先看看你的能力，看你能搞到多少錢來才算數，腳盆雞娘們兒在腳盆雞本地確實不值錢，可腳盆雞娘們兒在世界男同胞心里，那是相當哇塞的。”
“老子順手還得給你帶一名攝像師回來，不然誰給你拍？自拍的誰忒麼的看啊。”
“行，馬上行動，最快晚上就能見到成效了。”加藤老鬼心想也是，不拿出點真本事出來，人憑什麼給自己帶美女回來？
“有一點啊，只能搞腳盆雞的錢，這點勾當別用在自己人身上。”
秦世明著重強調道。
“不能。”
加藤老鬼道︰“這也是我之前一直不搞這些小把戲的原因，錢，對我來說真的無所謂。”
“無所謂你還當殺手？”
白了老鬼一眼，秦世明還想教育老鬼兩句，不想電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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