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鬧大了？”
童海有點蒙。
他害怕的是黃小花死得那個慘狀，並不是怕黃小花死了，于童海而言，他只是死了一條狗而已，無傷大雅。
“黃小花的手機通訊錄你能弄到手嗎？”
秦世明搖搖頭，問道。
“恐怕不行。”
童海面帶難色，“黃小花的手機等通訊設備，全部都帶到督查院進行調查，與黃小花密切相關的一些人，全部都會被帶到督查院問話。”
“看得出來，督查院對此事非常重視，所以……”
“罷了。”
秦世明坐不住了，擺擺手，自己攔了車子直奔機場，他得抓緊時間回江海。
沒有經濟艙，秦世明難得要了一個公務艙，公務艙的確寬大舒適，連空姐都要更漂亮，更水嫩一些，只是，秦世明無暇享受。
因為，自己身邊多了一個熟人。
——李小芸。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李小芸摘下墨鏡兒，笑吟吟看著秦世明。
秦世明四處環顧一眼，赫然發現，整個公務艙僅有自己與李小芸二人，看樣子她早就知道自己要乘坐這一趟航班了。
她不是陪著聖女的嗎？
“的確很意外，但並不驚喜。”
秦世明深深看了李小芸一眼。
李小芸，號稱京都一姐，其地位遠超京都四少，不到三十五歲的年紀，已是龍門聖女身邊的人，將來成就不可限量。
同時，李小芸還是京都李家的人。
她為何出現在這里？
巧合？秦世明不信。
“不驚喜？為什麼？有美女陪同你還不著，李小芸撩了撩秀發，露出萬種騷情。
只能是騷情，而不是風情。
因為從嚴格意義上講，李小芸不算美女，只能說長相過關而已，一個長相普通的女人，想要勾引男人，只露風情是不夠的，必須得騷。
偏偏秦世明不是一個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所以，李小芸這一招對秦世明無效。
“說說吧，是上面派了新的任務，還是另有企圖？或者說，你要給李東升報仇？”秦世明警惕的看著李小芸。
她雖然笑得燦爛，但身上帶著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秦世明根本看不透她的實力。
龍門聖女的人，豈能是庸才？
“你果然很聰明。”
李小芸笑容依舊，“聖女意識到采陰補陽的案子不一般，所以特地派我來協助你，爭取早日將凶手繩之以法。”
“聖女的命令？不是龍門？”
秦世明敏銳捕捉到不一般。
“對，聖女，與龍門無關。”
李小芸閃動著眸子，好奇的打量著秦世明，“真不知道聖女看上你哪一點了，居然會主動選擇幫你，莫不是你祖上跟聖女是親戚？”
“……”
秦世明動了動嘴皮沒回答，聖女說自己爺爺秦天當年拋棄了她，誰知道是真是假？按照輩分，秦世明得喚聖女一聲奶奶。
可聖女很年輕。
哪怕一頭銀發，其面容，其膚色看上去絕對不超過四十歲，保守估計自己的爺爺至少也是七八十歲了吧。
足見聖女不一般，自己那個素未謀面的爺爺更不一般。
龍門聖女都敢甩！
“聖女讓我轉告你，此案的重點並非‘采陰補陽’，他們要的是精血，人的精血，越是修為高深，其血液對于這幫歹人越有用。”
李小芸不知秦世明心中所想，繼續道︰“男女交媾，只是利用邪惡功法，吸取對方精血的一種方式和手段而已。”
“這種邪惡功法類似于吸星大法，但比吸星大法更歹毒，更邪祟。只要中招，必死無疑，大羅金仙都救不了。”
“聖女知道這種功法出自何處嗎？”
秦世明心頭一震，他總算得到一些不一樣的線索了。
“聖女說，這種功法名為奪萃，來自上古時期。”李小芸繼續說道。
“上古時期？”
秦世明懵了，“盤古開天地那會兒？”
“看來，我四伯並沒有讓你提前接觸那個世界里面的東西。”李小芸用怪異的目光看著秦世明。
“你四伯？我師尊？”
秦世明有點蒙，怎麼又跟自己師傅扯上了？
“對，你師尊就是我四伯，早些年被逐出京都李家的四伯。”稍作停頓，李小芸看著秦世明道︰“你就不好奇，我四伯當年為何被逐出京都李家嗎？”
“好奇你就會跟我說嗎？”
秦世明忽然覺得頭疼。
奪萃！
上古時期！
聖女到底要跟自己表達什麼意思？痛痛快快跟自己講不成嗎？
聖女又為什麼要派李小芸來幫自己？
一時間，秦世明腦子里像是被人強行揉進了很多情報線索，偏偏每一條線索都沒頭沒腦，無從捋起。
“不會。”
李小芸突然咧嘴一笑，“算了，還是先幫你科普一下什麼叫做上古時期吧，這跟盤古開天地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上古時期，是古武中人的說法，是一片巨大的空間，那里靈氣充沛，高手眾多，有著‘宗師不如狗，陸地仙隨地走’的說法，意思就是貶低都是高手，隨便出來一名高手，便可輕松斬殺這片空間所有強者。”
“我們所謂的高手，在他們眼里連個屁都算不上……”
“等等，你剛剛說什麼，上古時期不是時間，而是一片空間？”
秦世明打斷道，眉頭擰得更緊了。
這些可從來沒人對他講過，他也沒有具體問過。
“對，是一片空間，上古時期又被內行人稱之為古界。”李小芸認真解釋道︰“如果我們乘坐的飛機是地球，那外面的經濟艙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地球空間；頭等艙便屬于古界，一個凌駕于地球世俗界的一片空間。”
“知道你師尊李乘風為什麼很少出現，很少聯系得上嗎？”
“不知道。”秦世明猛搖頭。
“他極有可能在尋找前往古界的通道，或者說，他已經多次進入古界了。”李小芸語出驚人。
“師尊老人家這麼利害？他是陸地仙了？”
秦世明聞言大喜。
“陸地仙很了不起嗎？你知道京都李家有多少陸地仙嗎？你知道龍門有多少陸地仙嗎？”李小芸卻是一臉不屑，帶著嘲諷看著沒見過世面的秦世明。
“……”
陸地仙還不牛？
秦世明動了動嘴唇，嘟囔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很菜？”
“你說呢？”
李小芸臉龐笑意更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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