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煜離開之後,青酒杏眸微沉,眸色微冷的向著四面看去。
最後目光停留在了不遠處的竹林上,手上一揮,只見不遠處筆挺的竹竿,頂端便被斬斷。
青酒手上一勾,那竹竿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纏住,瞬間落在青酒手中。
青酒用手掌放在竹竿之上,輕輕一捋,上面的竹葉掉落,光禿禿的竹竿被青酒握在手中如同一把鋒利的長劍一樣。
一番動作之後,青酒揮出衣袖,已經就要落在地面之上的竹葉則隨著她的動作如同暗器一般飛了出去。
青酒腳下一點,只見她手握竹竿做長劍,腳踏竹葉如平地。
霎時間青酒便飛身到了空中。
她一只腳尖踩住一竹葉,另一只腳則是將隨著飛起的竹葉向著湖中小亭踢去。
“砰!”
然而果然在竹葉向那亭子飛去的竹葉,離亭子還有兩到三米之時被攔下。
從青酒所在視角看去,那樹葉如同掉落在水面之上。
竹葉觸踫到水面之時樹葉本身激起波浪,但是卻也阻止了它前進的腳步。
青酒看了一眼蕩開波痕到屏障,目光凌厲,周神淡然的氣質也逐漸變到強勢逼人起來。
“先生你說小師妹要花多長時間才能到這?”
這時湖中水榭涼亭之中,一群身姿挺拔,氣宇軒昂,氣質出塵的幾個男子安靜的看著不遠處空中的女子。
遙風看著青酒,他雙目微眯,一雙狹長的眼楮里,幽暗的眼眸,讓人辨認不出情緒。
他端起酒杯,看著青酒一時,伸出一只手指。
“一刻鐘?”景煜看著遙風的手指,立馬出聲說道。
旁邊楚河則是,睜著漂亮的圓眼開口反駁“我覺著,小師妹會更快。”
“我同楚河見解一致!”萌然也悠悠開口。
這時旁邊一個書生氣質的男子,則是收起手中折扇,輕敲了一下桌面。
語氣悠然的說道“開始了。”
空中,在青酒投擲出竹葉之後,她腳下的湖面突然掀起波浪。
湖水翻滾,在騰空之間便成無數把利劍。
也正因為青酒在湖中上空的緣故,騰空而起的水劍,立馬形成陣法將青酒包圍。
青酒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旁邊的水劍之陣,又看了一眼亭中看戲的眾人。
眼楮一動,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青酒抬手,身邊的劍陣好像也被帶動,隨著青酒的動作開始抖動。
斜睨了一眼旁邊蠢蠢欲動的劍陣,青酒眼眸微動。
她將竹劍放在自己面前,指尖輕輕的抵住竹劍頂部,接著青酒也不猶豫。
指尖向著竹劍頂端灌入靈力,巨大的靈力一瞬間將竹劍炸開,周圍的水劍也隨著靈力涌動開始飛向青酒。
竹劍炸開,竹刺化為無數利劍,抵消向青酒飛來的水劍。
“轟。”
靈力踫撞,湖中水花四濺,幾米高的水花,淹沒了青酒的人影。
就在亭中幾人眯著眼楮打量之時,只見一巨大水浪向著亭子撲面而來。
眾人快速用靈力阻攔,但還是被有些水花濺濕衣袍,接著一青衣女子握著水劍飛身而來。
在落到亭中之時,手中水劍化為一攤死水落下。
遙風接回扔出去抵擋水霧的酒杯,看著青酒嘴角帶著笑意的輕聲說了一句。
“我說的是一招之間。”
“先生還有各位師兄沒事吧,青酒學藝不精,只會魯莽行事。”
【我不是故意的,各位師兄不會怪我吧,應該不會吧,師兄們看著都是寬宏大量之人,大不了我為他們著手洗衣裳……】
眼前那幾人蹙著眉頭看著自己濕漉漉的衣衫。
青酒眼中隱隱帶著了笑意,快速在心中可憐腹誹。
果然見到對面蹙著眉頭的幾人慢慢的松開眉頭。
“無礙,小酒不必在意。”
景煜這個時候率先開口。
旁邊幾人也跟著附和。
心中卻難免有些異樣。
這新來的小師妹,天賦看著並不低,如何性子這麼軟弱與卑微。
到底經歷過什麼才會這個樣子,也是這一刻這幾人對q青酒起了好奇心。
“坐下吧。”
“景煜師兄,孟然師兄,楚河師兄。”
不等遙風開口,青酒便對他身邊另外幾人開口,喊了一番,便把視線落在那書生氣息的男子身上。
遙風看著青酒,眼神微微閃爍,最後笑著說“看來你已經與他們打過照面了,那是你宣逸師兄。”
見青酒喊了一方唯獨落了那人,遙風便開口說道。
“宣懿師兄,我是青酒多多指教。”
“青酒師妹太謙虛了,你是這麼多弟子之中,第一個能在一招之內進入這亭中之人。”
宣懿抬眸看向青酒,手中折扇也不停歇。
對于他這輕飄飄的話,青酒也不躲閃扭捏,直接開口說道。
“我向來運氣不錯。”
見青酒將話題轉到運氣之上旁邊幾人不由的笑了笑。
遙風這時開口“今日這些都是你以後同窗,還有幾人在外面今日不能相見,日後在為你介紹。
來到書院之後,往日師門便不可再提起,這是書院規矩。
雖說你們幾人並不是真正的師兄妹,但是如今來到書院,我還是希望你們幾人在這幾年之中好好相處,莫要同門相互算計,丟我的臉面。”
遙風雲淡風輕的交代,但是話中含義卻不難听出。
“是先生。”
他們都是各門派之中的拔尖之人,有時候修仙之人,修煉到一定地步會陷入瓶頸之中,好的引路人會是一生所幸。
遙風的成功便是最好的引導。
幾人在坐下之後便沒有客氣,在青酒的世界里,沒有一頓酒解決不了到事情。
現在看來,酒對于劍修來說更是如此。
酒壺酒水下肚。
只見楚河晃晃悠悠的來到青酒身邊,攬住青酒肩膀,對她說道。
“今日與小酒你動手,實在是我大意,荒唐至極,日後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青酒對他笑著搖頭“我都忘記了,楚河師兄不必在意。”
說完之後,青酒端著酒杯起身。
“青酒是愚鈍之人,經歷了很多才到這里還請先生與師兄們多多見諒,日後莫要討厭嫌棄我才好,我干了這杯先生師兄們隨意。”
青酒語氣清冷干脆的說道。
極清之中雲五也在書院日後避免不了見面,與其讓極清中人主動提起通緝叛逃弟子。
不如青酒今日將自己處境隱晦的說出。
這些人不是願意听自己的心聲嘛,那便付出點看戲的費用才行。
極清對于她做的一切,以及那些讓她惡心的操作,都要付出代價。
她願意花時間一點點將他崩壞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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