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克新被他們兩個一說,心中一動,想了想自己的處境,覺得也有道
他雖然是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之一,但也只是個外人,跟左冷禪等人又不是師兄弟,也沒有什麼親近之
他當初被左冷禪招攬進嵩山派,不過是為了學習嵩山派的武這麼多年來平時也只是混口飯吃,沒有什麼大志大
更何況他和劉府之事也沒多大牽連,沒必要因為一點點小情緒,跟自己的命過不
“哈哈哈哈哈!”高克新大笑幾聲,對湯英鶚嘆道,“仁兄一席肺腑之言,令我如撥雲見日,茅塞頓開呀!”
聞言,湯英鶚心中一喜,神色一
高克新對著眾弟子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上去然後又後退幾步,和黃鶴保持一定距離,對他說道︰“小子,你放了湯師兄,我就讓你”
“不不不,我看你是完全沒搞清狀況啊!”黃鶴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道“現在的情況是你的命在我手里,我的命也許在那群弟子手里,應該是我放了你,懂?”
“你!”高克新有些懵了,指著黃鶴,卻不知道該說什
黃鶴看著他那可愛的小表情,覺得自己故意放過他這一手確實做的不錯,繼續忽悠道,“況且,憑我的速度,你真覺得那些人一定能留下我?
你心里應該清楚我肯定是可以干掉你的,所以是你求我放過你,懂?”
“你??我???”高克新怔了一會,略微有點明白了,“這麼說,你是要和我賭命嗎?”
“桀桀桀!對,我就是要和你賭”黃鶴嘴角微微勾起,“你敢和我賭嗎?我全家慘死,一無所有,你卻是名門高人,家庭和睦,兒女雙你確定要和我賭?”
高克新無可奈何,只好對黃鶴低聲哀求道,“求你放過”
說罷,他又看了一眼湯英鶚,再次道,“求你放了我和湯師”
此時,作為左冷禪智囊,嵩山派實際上的三把手的湯英鶚有些明白了黃鶴的想法,開口道,“嵩山派只是嵩山派,並不等于左冷他是掌門,但他不能代表整個嵩山”
湯英鶚先開口打下了個基調,“帶隊去劉府的費彬和陸柏都已經死了,他們帶去劉府大開殺戒的嵩山派弟子大都是他們的親信,我們可以做主把他們交給”
高克新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接著湯英鶚的話,“只要你放過我們,我們還可以給你創造一個機會,一個單獨對付左冷禪的機””
聞言,湯英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非也!要麼不做,要麼做絕!左冷禪不如就交給我們了!嵩山派黃掌門,您意下如何啊?”
高克新直接驚愕的望向了湯英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
他低頭思索片刻,沒有開口,只是默默走到了一旁,拔出長劍,對準躺在地上,捂著下身的十太保卜沉狠狠一
“啊!”卜沉當即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
高克新面無表情的盯著慘叫的卜沉,低聲道,“師兄,別怪我!我實在是太想進步黃掌門說得沒錯,西西物者魏俊你和左冷禪那賊子關系最好,只能送你先走一步”
“你……你!”卜沉渾身是血地指著高克新,顫抖著擠出了,“我……我也想進步啊!”
卜沉話還沒說完,湯英鶚急忙推開史蒂姆,一個箭步,飛身上前,奪過高克新手中的長劍,對著卜沉狠狠再
隨後湯英鶚也不理會卜沉的生死,拔出血淋淋的劍身,對著高克新點頭示意,兩人一起望向了旁邊看戲的黃某
一旁目睹了全程的史蒂姆目瞪口呆,心中有些鄙夷這二人,對他們的投靠感到些許不
黃鶴看著成熟的兩人,輕輕一笑,對他們贊許地點點了頭,做了一個奇妙的眼
已經徹底變成黃某人形狀的湯英鶚看到黃鶴的眼神,略一思索,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
他先是輕蔑的瞥了眼身旁的高克新,然後向前一步,向黃鶴恭敬地行了一
在得到黃鶴回應後,方才指著躺在地上的眾太保開口道,“掌門,左冷禪那惡賊的這些走狗怎麼處置?”
听到這話,躺在地上的眾太保連顫抖都停止了,驚惶不已,不知在誰的帶領下,紛紛捂著下身艱難的站了起來,對著卜沉拳打腳
只是片刻,卜沉就變成了卜泥
“口瓜!哈哈哈!有趣有趣,人類真是太奇妙,太有意思”黃鶴的眼中好似閃過一抹陰冷的光芒,看著交完投名狀後,捂著下身,恭敬地對著自己口稱“掌門”的眾太保,沒有繃住,癲笑了起
這些人啊,明明恨透了自己,卻不得不屈服于自己的威勢,只能裝出一副恭順的模可惜他們不知道,從他們低下頭顱的那一刻起,他們的命運就已經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
他一邊笑,一邊給每人拋出一本魔改版的闢邪劍
正在封鎖酒樓的弟子們見狀,紛紛對身旁屬于卜泥醬和陸柏,左冷禪的弟子痛下殺手,劍光閃爍,血花飛濺,慘叫聲不絕于很快,鮮血就染紅了地
黃鶴欣賞著眼前的血腥場面,心中充滿了快其實他要報復的是整個嵩山派,只是讓他們輕易地死去未免太便宜了他
“這!這真的要練嗎?”高克新悄悄捅了捅身旁的湯英鶚,向自己心中的智囊輕聲問
湯英鶚嘆了口氣,對著捂著下身的眾太保努了努
高克新不解其意,疑惑的看了看湯英
湯英鶚無奈,用余光悄悄看了黃鶴一眼,壓低聲音,對高克新慢慢解釋,“那些人已經沒了那二兩肉,只能練你覺得他們會讓我們留著這二兩肉嗎?”
高克新悚然一驚,若有所
沒錯,這是陽黃鶴先是借這二人之勢壓服了其余太保,又借那些無稽之談的太保們之勢逼迫這二人歌姬練
高克新和湯英鶚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驚惶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