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舟在拍賣會進行到半道,發現隔壁好久沒有動靜,出來一看才發現雅間里已經空無一人。
頓時給他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回去喊了幾個人出來尋她。
一連問了好幾個侍從,才有人帶他們前來尋找青冥。
正好撞見化龍殿的幾個老家伙,要對青冥出手。
師兄弟幾個能忍嗎?
不能忍!
幾人上前去,一人架著一個,將那幾個老頭和龍煞直接給架走。
“走走走,咱出去嘮嘮!”
黑衣人看了眼意言酌,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也不作聲地退了下去。
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兩個化龍殿已經半腳邁入棺材的長老被他們弄去了珍寶閣外面一條十分僻靜的小路。
此時的青冥已經意言酌坐上馬車,在珍寶閣強者的護送下,回了城主府。
江一舟和白景希在珍寶閣對這幾人下手的時候,在袖子上佔了點藥補塵給的好東西。
所以此時,他們是十分清醒的綿軟無力,反抗不了。
江一舟,白景希,容家三兄弟還有肖永寧,長成一排,看著地上三個被套了麻袋,又被他們暴揍一頓,已經鼻青臉腫的幾人。
“白兄,怎麼搞?”江一舟單手掐腰,手指在下巴上摸索。
白景希抿著嘴,“光是打一頓,好像便宜了他們了!”
容家三兄弟聚在一起,研究如拆解尸體,投入河里,尸體消失的快。
還是綁上石頭,直接沉了比較不麻煩。
肖永寧還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不好吧!不是說仙門大比之前,不能私自動手,否則會被取消資格嗎?”
幾人齊齊轉頭,“那你參加仙門大比嗎?”
肖永寧搖搖頭,“宗主說,主峰向來不參加這種比試的,機會要留給外門弟子,我就是來漲漲見識!”
“那你擔心什麼取消資格!”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肖永寧瞠目結舌,他似乎窺見了滄瀾閣歷來往屆,內門弟子不參加仙門大比,但是每次,每個峰都會派上幾個人跟著,而且大半長老也會跟著的真相了。
“合著,我們是來撐腰的?”
白景希搖搖頭,“天真了不是,我們是來找沙包練手的!”
他記得師尊跟他說過,不知道從哪屆開始,滄瀾閣就有這個規矩了,但是之前大長老的獨微峰是不遵守這條規則的。
弟子帶著長老欺負別宗弟子的情況,每次仙門大比都有。
運氣不好的,那名弟子從此消失無蹤,再無音訊。
好一點的,天賦被毀是常事。
他們滄瀾閣杜絕不了這種現象,只能用這種方式,保護那些還未長成的幼苗。
這是他師尊祁傲天的原話。
白景希不會真的弄死幾個人,但是讓他們吃點苦頭還是可以的,誰讓他們惹到青冥了呢。
就當是他們做好事,替那些本就岌岌可危的小仙門,做點好事吧!
白景希蹲下身子,抓著龍煞的後衣領子,將他拎起來,“跟我走!”
幾人抬著另外兩個,身影消失得很快。
咸意城有繁華熱鬧的街道,自然也有燈紅柳綠的靡靡之地。
幾人蹲在一處房檐上,听著下面不堪入耳的聲音,都是面紅耳赤。
肖永寧的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江一舟強裝鎮定,容家三兄弟默默封了听覺。
“你,該不會是要將他們扔這吧!”肖永寧覺得白景希的注意太餿了!
白景希搖搖頭,“那就便宜他們了!”從儲物戒里翻出來兩捆專門綁修士的繩子,將三人困了個嚴實。
抽出佩劍的光景,就把人扔了出去。
“鐺鐺鐺”
“刷刷刷”
白景希那柄重劍落在幾人身上沒造成一點傷害,但是他們身上的衣服卻都片片飄落,金燦燦的雪花,飄了一地。
他身後的幾人目瞪口呆,然後紛紛撇過頭,干嘔!
他們要回去洗眼楮,看了不干淨的東西,會長針眼的。
幾道身影消失的同時,那光溜溜的三個人,也終于落在地上。
冰涼的石板貼在他們身上,刺骨的寒意和身下異常的觸感,都不低他們心中感受到的恥辱感。
三人連掙扎都不敢,生怕腦袋上罩著的麻袋掉下去,露出他們的臉,被人認出來。
天有不測風雲,人要是人品不好,老天爺也不會眷顧。
三人只覺得身邊來回有人走動,然後腳步停了下來,幾人側耳傾听,屏住了呼吸。
忽然,龍煞眼前一亮,他頭上的麻袋被人拽掉了,他急切地想要將自己藏起來。
但是因為手腳被人捆住,那該死的藥勁也沒過。
避閃不及,與面前的人面面相窺。
隨後一聲爆笑傳出,“哈哈哈哈哈哈,臭蟲,果然是你!”
金誠沒想到,他此生居然能再次看到龍煞這麼大的笑話,這是哪位活菩薩干的。
天啊!要是被他知道是誰,他一定會備上十抬好禮,送去他家門口,好好感謝那人。
金誠身後站著十幾個世家子弟,都是平時與他玩得好的,自然是知道他與龍煞的那三兩事。
不出一刻鐘的工夫,化龍殿宗主門下二弟子龍煞和其兩位長老,被神秘人扒光了衣服愣在花柳巷的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穿的整個仙門世家人盡皆知。
有說他們叫了姑娘不給錢,被人抓住扔出來的。
有說龍煞負了某位姑娘的心,被其長輩教訓的。
更有傳言,他嗜好非常人所及,跟那兩位長老不清楚,被相好發現報復的。
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說不出的。
龍伊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正在和黑袍人談話。
黑袍人趕忙站到屏風後面,掩住身形。
“什麼!”龍伊听完來人稟報差點沒被氣過去。
地上半跪著的弟子不敢抬頭,他今日當值,剛剛換班就被指使來上報這個消息,真是倒霉到家了。
“你先下去吧!”龍伊面上表情有些扭曲。
若不是想著身後屏風里的人,他真的要破口大罵了,這龍煞的腦子里是進屎了嗎?三番兩次地被人算計,還回回將他的臉面丟的人盡皆知。
那日他在街上爬行的狗樣子,風頭剛剛過去,今日竟然又整出這麼一處,他現在恨不得沒有這麼個糟心的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