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生走到顧迎清身前擋住她,冷聲玩笑︰「今天人都在,唯獨不叫我,怎麼,許總把我當外人?」
    許安融本就想刻意避過程越生。
    一來,怕他護人,阻止她揭發此事;二來,怕程越生和顧迎清的關系暴露,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如今的形勢對她不利,她在德信以及對付趙縉一事上離不開他的幫忙。
    可她絕對無法容忍顧迎清繼續留在趙家。
    許安融事先就想過程越生可能會收到消息趕來,但她如果已經將此事已經公之于眾,即便他來,也于事無補。
    這事理在她這邊,她也不怕誰。
    程越生跟她前兒媳搞在一起,他本來就不道德!
    這麼一想,許安融腰板兒又重新硬起來,直到他是想護顧迎清,語氣僵硬說︰「又不是什麼大事,你不是休假麼?」
    說是休假,但消息靈通的,誰不知道他是為了沈紓紜受了傷?
    有不知道內情的,既看不太明現在帶火藥味的對峙,又不想因為程越生的出現,而岔開之前的話題。
    短豆芽的媽說︰「事關星星的身世,這顧迎清有可能不是星星的媽,那麼孩子的親媽是誰呢?顧迎清又是怎麼成了孩子的媽,借此嫁到顧家來?」
    程越生瞥她一眼︰「沒問你。」
    短豆芽一家三口上次在趙家挑事,事後許久沒往來,這回是听說許安融生病,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來的。
    沒想到踫上這出好戲。
    上次他們一家三口在這兒吃癟,今回她就是要火上澆油,把這火拱旺些。
    她不管,繼續說︰「而且剛才顧迎清也說,是趙縉策劃了這一切,他倆就是同伙唄,什麼目的……」
    程越生看向她︰「他媽的讓你閉嘴沒听見?」
    他語氣不算重,神情也談不上凶狠,只是微擰眉,面露不爽,僅僅眉眼帶出的那股氣勢,輕易便將人唬得聲音霎時滯在嗓子眼里。
    顧迎清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像是听不懂她說的話一樣呢?
    她沒有生氣,只是竭力鎮靜地再次同她強調︰「我說了,我是被趙縉威脅,孩子的確是我生的,你明白嗎?」
    她嗓音顫抖哽咽,臉上又有種異樣的平靜。
    其實是一個接近的崩潰的人,試圖克制自己的情緒,為了繃著最後一口氣不崩塌,到了有些偏執的地步。
    豆芽媽被一個年紀小自己兩輪的年輕人這麼呵斥,加上上次她兒子也是被這人打傷,她早看不慣這些人。
    趙鴻槐拉偏架,他們又矮人一大截,害她兒子白白受了傷,一家人當眾受辱,還要打落牙齒和血吞。
    豆芽媽氣急之下,脫口而出︰「程越生你真好笑,我說的是事實,你護這寡婦,難不成是跟她有一腿?」
    頓時,其余人似乎也覺得不太對勁,用充滿探究的眼神打量廳中男女。
    顧迎清臉色煞白。
    許安融見程越生臉上無所畏懼,盯著那中年女人就要開口說什麼,她大驚,趕緊搶先出聲,呵斥︰「你說什麼蠢話?」
    她深知程越生並不擔心別人知曉這件事,他既然為了和顧迎清在一起來跟自己談條件,關鍵時候也出面護顧迎清,說不定會將這件事認下來。
    程越生想說話,但顧迎清從後面拽他衣服。
    他這才收聲。
    趙縉卻趁機為自己開脫︰「顧迎清,我理解你,但不代表我能忍受你的污蔑吧,當時你懷孕了,說是川的,又怕被人發現後帶你去打胎,要我幫你瞞著,我好心給你安排住所,找看護照顧你,你竟然這樣說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