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說鑽進我腦海中的佛像沒那麼簡單,讓我把意念滲透進去一探究竟。
當我照做後,頓時心神狂震。
這丹珠內果然別有洞天,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茫茫空間,無邊無際,極為遼闊。
空中飄蕩著無數黃色光團,如夢似幻,在我心神感知中,中間區域有呼喚我的波動。
心念一動,意識瞬間出現在這遼闊區域正中央位置,內心頓時再次一震。
只見前方居然盤坐著一尊散發白光的佛像,寶相莊嚴,神聖無比,與我脖子上的吊墜,一般無二。
只是與吊墜不同的是,佛像旁邊豎立著一根散發神聖白光的禪杖,定然絕非凡品。
更讓我驚奇的是,之前那顆被吸進去的紅蛋居然懸浮在佛像右側一米處,吸收著佛像散發的瑩瑩白光,仿佛正在孕育著某種神秘生命。
佛像左側豎立著一個白色石台,其上放著一本不知名的書。
我意念觀摩少許紅蛋後,又探索佛像。
感覺之前與我溝通的意念,應該是從這佛像中傳出的,可惜嘗試溝通後,並未得到任何回應。
最後我意念又來到左側石台處,當看大其上放著的書籍後,頓時內心狂震!
上面四個大字映入眼簾。
四禪八定!
這竟然是四禪八定的修行法門!
我頓時激動了,有了它我日後就可以修煉了,興奮之下發出打開書籍的念頭。
可讓我疑惑的是,這本書卻並未打開。
也就在這時,姥姥的聲音傳進我耳中,“怎麼樣小安,有什麼新發現嗎?”
我意念瞬間全部收回,看著姥姥興奮的描述了丹珠內的情況,忽略了佛像和紅蛋。
“呵呵,果然跟我想的一樣,那定然就是你的傳承修行之法。”姥姥微笑道︰“至于那本書無法打開,不用著急,這說明還沒到時候。”
姥姥又說,我修為剛晉升到一禪天的初期境界,應該鞏固一段時間,境界提升太快沒好處,也不急于打開那本書。
“安哥,我,我好冷。”身後的何歡歡自從趴在我後背上,一直迷迷糊糊的,這回吵吵冷,沒準已經感冒了。
我與姥姥聞言,不在交流,加快了回家腳步。
只是我還有個疑惑,既然佛像是我的傳承,為什麼沒直接出現我身上,而是出現在了公孫天強那里?
若非三年前桂娟大姨領公孫天強來找我姥看身體,並被我媽打一頓搶了佛像,我豈不是與傳承失之交臂了?
這里面,到底出了什麼岔子,以及有什麼貓膩呢?
佛像中與我交流的意念和紅蛋又是什麼,實在太多疑惑。
但我感覺這些問姥姥她也未必知曉,便埋在心底並未詢問,準備日後探索。
到家後,把何歡歡放在炕上,我第一時間撫摸下她額頭,輕微發燙,應該進入低燒階段。
姥姥讓我拿退燒藥,讓她吃下後,又把被子鋪在炕上,隨後便開始脫何歡歡的衣服,定是想讓她躺進被窩捂汗退燒。
我們那時候,發燒感冒後都會采取這種土方法,只要不是燒的太過嚴重,在被窩里捂出一身汗後,基本上都能痊愈。
何歡歡層層濕漉漉衣服被脫下後,露出內衣褲和白皙的皮膚,看的我心髒加速跳動。
正當姥姥準備脫她內褲之時,忽然沒好氣看向我道︰“你還傻看著干什麼?還不趕緊回避一下?對了,你把歡歡濕透的衣服拿出去,一會我給處理下。”
何歡歡下意識看我一眼,眼神閃爍,臉色羞紅的低下頭。
看著拿毛巾幫何歡歡擦身體的姥姥,我咳嗽聲,連忙走出屋。
不多時,進屋後,何歡歡已經躺進被窩沉沉睡去。
姥姥看著她嘆氣道︰“哎,這孩子也是可憐啊,不過經過這次驚險後,她身上的劫難算是過去了。”
我仔細看去,發現何歡歡額頭的黑氣,已經消失不見,讓我松口大氣。
三年前姥姥說我是幫她度過劫難的關鍵人物,這次我救了她的命,可不正應驗了姥姥的話麼。
然後姥姥又把何歡歡的衣服洗了後,便用座機打了一個電話,“喂,老邢嗎?我這邊河里淹死個人,你今天能過來撈尸嗎?啊?放心吧,沒事,鬼祟我能解決,你只管處理尸體就行,沒準會詐尸,哎呀,沒事啊,恩恩,價錢我跟人家說了,最低五萬,啊,行行,晚上六點多到啊,等你啊。”
撈尸體這活也是有很多講究的,有專業人士,但我對這行沒興趣,並未多問什麼。
我忽然想到家里狀況,問姥姥桂娟大姨怎麼跟我爸談的,針對他兒子被我媽打進醫院這事,陪了多少錢。
姥姥說桂娟大姨到我家後,就開始作,大喊大叫的還要動手打我爸,我爸自知理虧,沒還手。
可忽然間,媽媽回來了,見桂娟大姨對我爸動手,當時就犯病了,情緒激動的要拿菜刀砍我大姨。
別看趙桂娟氣焰囂張,可也就能欺負欺負老實人,遇到我媽這種不要命上去就拼命的,她立馬就蔫吧了。
嚇的她轉身就跑,被媽拿菜刀追了三條街,鞋都跑丟一只,我媽才放過她。
回到家里後,桂娟大姨脾氣收斂了很多,跟我爸談賠償款的事,家里本就窮,哪有錢陪公孫天強的住院醫藥費。
之後姥姥嘆氣的替爸爸拿了大頭,我爸只拿了一小部分,爸爸對我姥姥自然是十分感激。
桂娟大姨雖然不滿這樣的結果,但我爸實在沒錢,她也沒啥辦法,訓斥我爸一頓,讓他努力賺錢抓緊還我姥錢後,這事暫時就這麼過去了。
該咋不咋的,這麼多年,我姥姥和姥爺沒少照顧我家,以二老的意思是,我家本就很窮了,我爸娶了瘋媽媽也確實不容易,要是在不幫襯點,這日子還咋過啊。
我听完後,抱住姥姥感激道︰“姥姥,謝謝你。”
姥姥摸摸我頭說沒什麼,沉吟少許後說道︰“小安,等晚上撈尸體時候,你也跟姥姥去吧,我教你一套術法。”
“術法?”我聞言驚喜的問,“姥姥,你要教我什麼術法?”
“當然是對付鬼祟的術法了,你現在元氣能外放,可以學術法了,等晚上你就知道了。”姥姥慈祥說道。
“對了姥。”我卻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姥,你既然要教我本領了,那我就拜你為師唄,以後跟你學習術法怎麼樣?”
“呵呵。”姥姥卻意味深長的道︰“之前我確實想當你師父,把我畢生的本領傳授你來著,但是現在我發現,我根本就沒資格當你師父,你身後應該有專門教導你的上師!”
專門教導我的上師?
姥姥這麼厲害的人,也沒資格當我師父?
聞言,我頓時被震驚的不輕,姥姥可是十里八村最厲害的大先生了,找姥姥看事的數之不盡,數十年來建立的名聲十分響亮。
可就是這麼厲害的姥姥,居然沒資格當我師父,實在讓我驚訝。
那到底什麼人才有資格?
佛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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