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離開望月樓之後,徐年又找到了附近錦衣衛的
“裴正,讓人查一查望月樓的底”
裴正是錦衣衛南鎮撫司的鎮撫使,就是專門為徐年平時所用的刀
“喏!”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立了出來,此人看起來頗為壯實,就是頭有點大,面容憨
“對了,最近幾日徐邑城中是不是來了不少武道高手?”
雖然此事和裴正無關,可是明顯他也迅速收集了消
“君上猜的不錯,最近幾日,徐邑城中涌入了不少武道高手,而且還有諸子百家也來了好幾家,臣已經讓錦衣衛的時時盯著,必不會讓爾等生”裴正一臉正色
“可知是為何?”徐年對于這些江湖中人不置可否,只是好奇他們為什麼會突然聚集到了徐邑
“卑職不知,或許沈寒知”裴正臉色有些復
“那就讓北鎮撫司的人過來一”徐年皺眉,錦衣衛中南鎮撫司擁有拱衛他安全的職責,可是也不能缺乏了北鎮撫司的情報,看來裴正之前是將人轟走
“卑職這就讓人過”裴正急忙前往遠處,很快就把北鎮撫司的探子帶過來了一
“卑職北鎮撫司小旗宋浪拜見君”
“宋浪,孤且問你,可知最近徐邑城中高手聚集是因何事?”
宋浪低眉回道︰“啟稟君上,此事我等也是才剛剛探查出來,原來三日後徐邑城中水幫幫主喬奎要給女兒比武招親,所以前來徐邑的江湖豪杰就多了一些,皆是為了喬家兩個女兒而”
“水幫又是干什麼的?”徐年皺眉,這又是什麼狗屁勢力?
宋浪不卑不亢拱手回答道︰
“君上也知,徐邑乃是依據襄河而建,而這襄河是泗水支流,平日里流水浩大而平緩,是最佳的水運河流,再加上徐國都邑在此處,每日商船貨運不絕,從而誕生了許多運輸碼頭,人力吞吐每日達數十萬人,這水幫就是在這碼頭上創建而”
“水幫幫主喬奎原本是吳國貴族,後來因獲罪于吳王,于是北逃入我徐國,定居徐邑,在他三十歲那年,于碼頭之上糾集了一幫苦力創建水幫,幫助許多窮苦力夫討得了工錢,名聲大震,于是越來越多的苦力都加入其中,如今水幫之眾,恐怕已逾二十萬”
“二十萬?你告訴孤,孤之腳下都城土地,居然真有人擁二十萬幫眾?”徐年有些難以置信起
他現在手上都沒有二十萬軍隊呢,這水幫居然比他這個君上還要厲害,糾集二十萬人,這是要干什麼?
先宣侯就是這樣當君上的?任由別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建立一個又一個的勢
徐年頭皮都有些發麻,若是上次叛軍來襲的時候,這水幫有任何異動的話,他基本就無
而這樣的勢力如今不縮著脖子做人,反而大張旗鼓地比武招親,還真是不把他這個君上放在眼里
“錦衣衛對此水幫,可有對策?”
“卑職不”宋浪搖了搖頭,他一個小小的小旗,知道這些還是因為他就是水幫信息的收集者,至于更多的,那就要看鎮撫使沈寒的
“也罷,既然今日才得到消息,想來毛驤那邊也沒有做好準備,只能慢慢圖之”
“回”
再也沒了閑逛的心思,徐年揮了揮手,一眾人護著他往青宮而
而他沒有發現,之前他所遇到的那個持劍少女,此刻正面色陰沉地看著他的背
“他竟就是君侯,方才機會如此難得,竟是讓他躲過一”少女玉齒輕咬,眼中迸發出仇恨的神
“只能今夜闖入青宮一試了,否則時間不”想到師尊的叮囑,她不得不抓緊時
回到宮里,徐年第一時間就召見了錦衣衛指揮使毛
從他的口中,徐年徹底了解到了水幫是一個怎樣的存
準確地來說,水幫大部分的人都只是一幫苦力罷了,真正具備一定實力的人僅有一眾高層,他們維護水幫多年,從中 取了不少利益,從而修得武道先天,又賄賂了不少水運官員,從而得利甚
以幫主喬奎為首,手下有三大先天副幫主和一位先天財貨管事,另有一支數百人的精銳幫眾,最低都是築基三關起步,其中不乏數十位後天高
更甚者,毛驤還查出來水幫中暗藏軍
若是給水幫高層一點時間,拉出來一支萬人的軍隊一點也不費事,而且戰力還足以媲美正規軍
這樣的威脅,徐年自然不可能讓其繼續存
西進之前,就當先練一練手
“錦衣衛可有對付水幫的計劃?”徐年問
“啟稟君上,臣已經在水幫中插入數位探子,發現其中有可以突破的地”
“哦?”
“那水幫幫主喬奎暗中早已被三位副幫主架空,僅有一位管事支持他,若非喬奎在幫中聲望厚重,恐怕已然被那三人給暗害了,臣懷疑三位副幫主身後還有黑”
“所以你想要和喬奎合作?”
“臣正有這個心思,還請君上允”毛驤翁聲跪
“起身吧,反正在南軍入碭郡之前,你要將水幫之事徹底擺平,否則孤不會輕”
“喏!”毛驤面色微喜拜
南軍進入碭郡足足得要十天左右,已經夠他布局
“下去”面色疲憊地揮了揮
等毛驤離開後,他有些疲憊地揉了揉腦袋,這君上著實不太好當啊,搞得到處都是敵人一
如果不是他不急著對付國中兼並土地之人,這徐國早就亂象四起
唯有讓他聲威越發濃重以後,土地之事才可以一舉蕩平,繁雜之音皆不為懼,手握軍權和民心,徐國翻天了也無所
想要爭霸天下,徐國必要改
“高吉,隨孤前往青赤殿看看”
“”高吉身影一閃,出現在徐年面
宦者的面容有些沉著,之前君上出宮沒有帶上他,讓他頗為郁
青赤殿已經全部重新裝訂好,草坪也弄了好大一片,如今十只羊兒散養在上面,阿青則是開心地拿著一根竹竿,又過上了放羊的生
“君上,快來和我一起放”阿青看見他的第一眼,卻是把竹竿丟給了
采荷采月在旁不斷發笑,讓徐年臉黑起
對阿青頗為無奈的他,也只能當個一時的羊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