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雨國水晶宮內,一名頭有觸角的男子,名為顧北辰,與一名臉有鱗片的男子,名為顧西風,互相正在說著什麼!
“難道說他已經離開這片大陸了?”
一旁臉有鱗片的男子不置可否的詢問
“不可能,別說飛升上界,從別域飛升至這一界之人,想要再下去都不容易,況且以那人實力即便是再修煉個萬載歲月也不一定能沖破桎梏,更別說離開了...”
觸角男子立馬一臉不信的解釋
“且不管他是否有能力離開這片大陸,首先我們得盯著那頭牛與那只狐狸,至于...”
鱗片男子似乎想到某些看法便與那名觸角男子說著,然而說了一半又望向一旁站在身旁不遠處的魚精,又打開一個小型隔音禁制道
“至于那嬰小童,估計若是知道那人消息定然會第一個出現,那只狐狸老奸巨猾定然不會先下手,那只牛嘛,哼...估摸著也會耐著性子觀看一陣,但只要嬰童子能得到一點風吹草動的消息必定...呵呵”
這鱗片男子說了一半悠悠陰笑出來,兩個眼神一交流瞬間明白了什
觸角男子道
“西風老弟果然高見,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黃雀在後觀獸斗、昂?...哈哈哈”
鱗片男子此刻也點點頭對著觸角男子計劃性說道
“只要嬰童子敢去屠殺一番,即便找不到人也能讓那兩人抓狂好一陣子了,想想我就,哈哈哈...”
鱗片男子笑了笑繼續道
“只要元山族出點差錯,那只瘋牛必定要和小童子打起來,咱們把火燒大點,死狐狸雖然狡詐,但還是會很關心小童子的,剛好與那瘋牛有舊怨,必定趁火打劫賣童子個人情,咱們兩個再假意與那頭牛合作,待他們兩敗俱傷,先除了那只狐狸,再和牛合作除了那童子,之後嘛...
咱倆便是殺那頭瘋牛與殺雞無異...嗯?你說呢,北辰兄...?”
然而此刻兩人似乎都非常滿意這番籌謀,想讓這古仙大陸的三大國主出點意外,這樣子他們就可以霸著三大陸壯大實力,從而得到更多資源,以至于他們口中那個人族修士嘛,似乎根本就無所畏懼,只是他們囊中之物罷了...
而此刻的巫山村某個熟悉的洞府之上天色微黑,似乎能看見星辰,一道人影帶著另外一道人影從洞府中一躍而上一前一後落在一個最高的山石尖上,看著圓圓的月光突然道
“花好月圓人團圓,迎風賞月合家”
悠悠背影,單手後背,一只手拿著一只葫蘆念了幾句便往嘴里灌,旁邊那名手臂有些粗大的人影一動未動站立在靠後一點的山石上貼著前面那人看向月
此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此前還在聊天中的姜翼白與姜鐵
“阿父,您這便要離開了嗎?”
姜鐵石看著背對自己的父親有些憂慮的問
“唉...為父這些年沒能盡到父親的責任啊,讓你們有父如無,甚是慚愧啊!”
姜翼白似乎並沒有回答兒子的問題,只是背對著兒子沒有回頭,也不知是自語還是在說與他听自顧自
“阿父不必介懷,您永遠是我和弟弟的好阿父!鐵兒若能替阿父分憂,定是不會推”
姜鐵石鄭重認真的回應,並不在意自己父親的言詞,一臉誠懇
此刻姜翼白轉身看向了自己這個大兒子,一臉嚴肅盯著看了好一會,然後哈哈大笑
“好...不虧是我的兒子,阿父有一事相求!鐵兒是否...”
姜鐵石打斷一臉真切道
“阿父但說無妨”
然後姜翼白便連說三個好,接著便講訴了所求之
這姜翼白說他今夜便要離去,手中有三樣重要物品,而這片大陸上人人覬覦,希望讓鐵石保存好,以後會有大用,但前提是無論任何人都不能提起,關乎甚
姜鐵石二話沒說便答應了下來,然而這時候姜翼白又提前了之前的話,讓他好好保護自己、弟弟與母親,讓他切記,因為姜翼白相信他,那種謹慎小心,讓他甚為放心才給與托
話了片刻後姜翼白正準備就這樣偷偷離開,只讓大兒子轉達一些告別之詞,卻不料洞口傳來了姜清竹的聲音道
“小白...這便要走了嗎?”
姜翼白一陣心酸傳來,壓制住那種情感,他心中自然是知道,所以才準備深夜離去,就是不忍看到這種場合!可是既然已經避無可避也只好笑著假裝絕情的依然肯定的點頭道
“好好照顧自己,�穿這件衣裙甚是好看!”
然而這一句好好照顧自己讓那洞前女子心中一陣翻騰,淚水已模糊雙眼,拼命想看清那個男人,似乎怎麼擦也看不清,想跑去擁抱,卻像那高高在上的月光,觸踫不了,一步兩步,隨後只是伸手隔空摸了摸他的臉頰竟什麼也沒能再說出
而同樣的動作,那男子似乎也是伸手隔空摸了摸她的臉頰,但一股微風波動似乎讓女子感受到了一絲劃過臉頰的溫暖,不知道是靈力引起的,還是當真只是一股微風劃過,或許微風不忍她傷心幫她擦去了眼中的淚水,此刻能清清楚楚看到那個男人,是那樣的清澈,那樣的無暇,那樣的讓人仰望...
而姜翼白當然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去擁抱她,不然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情緒,會再也離不
即便是此刻的月光依然還是那樣清澈,但烏雲卻若隱若現,讓姜翼白突然醒悟到什麼似的立馬轉身一步踏出穿進了天邊一道飛劍劃過像流星一樣不見了身影...
身後只留下一個站在洞口有些落寞的姜清竹與一臉嚴謹卻沒有阻攔父親去路的姜鐵
姜鐵石雖然離的很近,但他心里明白,這位父親大約是有比家人更重要的事情,甚至比生死更重要,所以便不會阻攔,只是看著那道遠去的身影默然不
而他此刻的沉默顯得有些更加成熟了,眼神中有一種責任與使命,似乎在催他成長,雖不知有多麼艱難,但深知此後只有他能完成父親的囑
也只有他變的更加強大才能保護家人,甚至于哪個連阿父都有些懼意的恐怖存在到底到達了什麼地步,能讓一個男人寧可只身前往也不能告訴家人,一人背負所有前行,只為護住身後的家,那種心情此刻讓他深深嘆了一口氣,卻眼神更加伶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