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這麼晚過來,是有什麼事?”曹操搶先問道,轉移話題。
對啊,怎麼忘了這茬!鳳姐這才想起此行目的,暫時顧不上同他計較,將傅試的信取了出來。
“你且瞧瞧,這是什麼!”
曹操一邊接過信,一邊心里暗笑,成過婚的婦人就是這般,你稍微給個台階,她的底線就會不斷降低!反倒是秦氏那種未曾破身的,格外重視這份清白,單靠嘴皮子很難說動!
這份品評婦人的心思,在他看到信文的第一眼就消失了。
讀罷之後,曹操一臉寒霜,冷笑道︰“跳梁小丑,也敢猖狂!”
見他生怒卻不驚懼,完全不合賈蓉,鳳姐頓覺奇怪︰“這事你早知道了?”
曹操將信收起,淡淡回道︰“今早處置完賴升,姓仇的便來尋釁,正巧踫上北靜王等人拜祭,才先行退去。我便知他不會輕易罷手,只是未曾想到,利令智昏已到這等地步,何異于自尋死路!”
見他將仇杰視作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淡然處之,鳳姐忽然不確定起來。
難道自己先前竟是看錯了人,賈蓉並非一無是處的草包?
她終究是婦道人家,整天內宅打轉,在這種事上出不了什麼主意,便囑咐道︰“你心里有數就成,別疏忽大意,著了人家的道兒!天色不早了,我先回了。”
曹操正值血氣方剛,荷爾蒙爆表之時,近日又不曾沾得一星半點兒葷腥,眼見鳳姐要走,心生不舍。起身上前,盛情挽留︰“嬸子何必著急回去?二更的梆子都還沒響,不如再坐一會兒,咱們談天說笑,豈不勝過漫漫長夜,孤枕難眠?”
“呸!想瞎了你的心!”鳳姐被他強吻,心里既有排斥,也有一絲新鮮感。這才默認了他認錯人的借口,揭過不提。不想竟得寸進尺,這還了得!
鳳姐美眸含怒,不退反進,蔥白手指往曹操腦門上戳,嬌叱道︰“別以為你老子死了你就能稱王稱霸!再敢佔我便宜,我把你舌頭拽出來,剁碎了喂狗!”
見她說翻臉就翻臉,還動手了,自己卻不便用強,曹操意趣大減。連退幾步避開攻擊,神色怏怏道︰“我不過說句客套話,誰知�s胝餉炊啵 br />
鳳姐還想再罵,一想此事鬧開了終究于己無益,正色道︰“蓉哥兒,以往你在我面前涎皮涎臉,我只當你是孩子,頑皮也正常。如今寶玉還時不時往我身上猴呢!但以後你當家做主了,還是賈家族長,舉止不可任性恣意,否則吃虧的是你!我一個婦道人家,又不需要走仕途,我怕什麼!”
鳳姐掏心掏肺說了一番良言,最後又威脅道︰“總之今晚的事,絕不許告訴第二個人,否則我饒不了你!”
曹操不耐煩的揮手︰“行了行了,絕對不說給第二個人知道,單告訴第三個、第四個……”
“你混蛋!”一番好心,對方卻不領情,氣的鳳姐舉手就要再打。
這回曹操早有準備,手疾眼快,一把握住鳳姐縴細白嫩的手腕,向後一扯,她便摔進懷里。
青春少婦的絕美容顏近在咫尺,香氣撲鼻,曹操眯眼深吸一口,低頭笑道︰“我一直奇怪,嬸子這麼妙的可人兒,璉二叔怎的偏偏痴迷那些娼妓奴婦?听說他連身邊的小廝都下得去手,我可真是為你不值啊!”
“你怎麼知道?”鳳姐愕然道。
這番話殺傷力極大,扯掉了鳳姐賴以維持體面的遮羞布,心里無比懊喪,賈璉的爛事果然都傳遍了!心神劇震之下,一時竟忘了反抗,任由曹操動手動腳,肆意輕薄。
過了一會兒,鳳姐終于清醒過來,張口咬住了某人的耳朵!
“松口!你這潑婦!快松口!”曹操大驚,不由想起戰場上兩軍廝殺時,將敵人耳朵咬掉的血淋淋的畫面。可別因為一時戲耍,就被這瘋女人毀了容!
他急了,鳳姐反而鎮定下來,雙臂緊緊抱住曹操的頭,一口銀牙緊咬,死不松口!
甚至舔了舔,玩兒了起來,全然不在乎臀上捱了幾下暴打,肉波蕩漾。
“好嬸子,我錯了,饒了我這回罷!”硬的不行,曹操也只能來軟的。
他倒也拿得起放得下,只求趕快和這母老虎脫離接觸。
鳳姐心下得意,又用力咬了下,多留了幾個齒印,這才松口。
雙手用力一推,將曹操推得趔趄後退幾步。
“別以為你力氣大,鳳奶奶就拿你沒辦法!再不老實,好兒多著呢!”鳳姐柳眉飛揚,囂張說道。
曹操顧不得回嘴,趕忙摸了摸差點兒丟掉的耳朵,還好,總算還是囫圇的!
才剛放心,又疼的呲牙。
“罷罷罷,天底下估計也就璉二能容得下你這跋扈性子,你們真是棋逢對手,天造地設!”曹操望著鳳姐,氣惱說道。
受此教訓,他決定這只胭脂虎還是緩圖為妙,來日方長,這烈貨早晚得吃曹某一招!
兩度掙扎抗拒,著實耗費了鳳姐不少力氣,額上滲出細汗,卻雙手叉腰,放肆笑道︰“璉二再不濟,也是我男人!關你屁事!”
說罷,轉身就走,錦緞裹的臀兒愈發圓潤,招搖而去。
曹操還沒在女人身上吃過這麼大的虧,越發堅定要報復回去。
不過當下還是要先應對仇杰的發難。
依他原本的計劃,今日賴升授首,明天讓賈政上奏,如此一來,此案便可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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