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韓斌和我在小吃攤上待了能有半個多小時之後,身邊慢慢走過來兩個人,這兩個人看上去目光有點犀利,尤其是其中一個人的動作簡直就是個女人,可他的容貌和著裝卻完全是個男
“你們是不是以為來到這里我們就不敢過來了呀?”
這男人一上來就坐在了我的身邊,另一個也坐在了他的對面,此時我們四個人坐下的位置剛好是一桌麻將位,只不過當這人說話的時候我內心還真有點緊張,這人正是剛才的娘娘腔,看的出來他此時正是附在另一個人的身上過來的,可我剛才竟然忘記他是鬼魂,這大白天他肯定是不敢在陽光下行動的,可一旦附在活人身上,他就完全可以找上來
“哈哈哈哈,沒想到你們還挺執著呀,也不看看我們現在的具體位”
韓斌依舊手里拿著酒瓶子,只不過當他看到自己身邊那人听到他的話後本能地想要站起來時,他卻猛然伸手按在了那人肩膀
“別動,我們坐得地方可是聚陽的正位,而你們坐著的位置剛好是聚陽的前位,別以為你們附在別人身上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看看你們腳下,假如我沒猜錯的話,攤主其實個茅山弟”
韓斌這話一出口,我本能的去看一直忙碌的攤主,只不過此時攤主正在著急忙慌的招呼客人,並沒有單獨給我們這樣的聚陽位
不過此時已經下午,太陽已經西斜,想必娘娘腔之所以能和惡鬼附在他人身上前來定是看到了天色已經快到黃昏
“小子,你別跟我們耍花樣,想必你現在也是強撐,別人看不出來,我可是非常清楚你身體是什麼樣子”
這人一張口,聲音就甕聲甕氣的,還別說,惡鬼能上這人的身,顯然並非巧合,不是有那麼句話嗎,雞找雞,狗找狗,扁嘴鴨子找個扭呀扭,娘娘腔找的這個人和惡鬼找的這位簡直就是為他們量身打造的
等等,量身打造?難打天下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帶著不解,我歪頭看了看韓斌,我這一看可就明白了,以為他此時竟然一臉緊張的看著我,當她的眼神和我一接觸的時候,他竟然心虛的立刻移開了目
有問題!!!
這是此刻我在腦海中第一個蹦出來的想法,天下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說逃出來就逃出來了,說見到對面山腳下有個人,按理說普通人就能看到的,可不知道啥情況,韓斌卻說沒看到,難道真沒看到嗎?
一系列的問題出來,立刻讓我想到了試探這個詞!
早在陸坤山救為了讓我認清現實,就給我上了一課,然後就是爺爺和外公的那次試探,而這一次難道不是爺爺讓韓斌對我的一種試探嗎?不然剛才為啥娘娘腔沒追上我,而現在卻出現在了小廣場邊上的小吃攤
“喂喂喂,你現在所坐的位置可是你主子的對面,難道你不該先給你主子滿上一杯酒嗎?也算是你這些年來為你主子下的犬馬之”
說話間,韓斌竟然還把自己手中的酒慢慢倒在了惡鬼的酒杯里了,這啥情況?難道他不知道這些人很危險嗎?還是說之前我太小題大做了,不然也不會惹出這麼大麻
“哼,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我們這次來找你們可是真心誠意和你們合作的,就算你們跑到天涯海角,以我和主公現在的實力,追趕上你們絕對沒問題,你還是想想我們今後的合作細節”
也不知道惡鬼在娘娘腔面前是個什麼頭餃,可看得出來,娘娘腔自始至終都沒太把他放在眼里,哪怕他之前嘴上說對惡鬼說過各種關心的話,可人心都是肉長的,哪是他們這種惡鬼所能演繹出來的
“你們找我真的只是為了合作嗎?說說吧,是你們要找我,還是有人委托你們找我?”
這話我直接開門見山了,畢竟以他們所在的地府環境,想必要我也沒太大用途,但要是他們是受人委托才這麼著急和我合作的話,我必須先問清對方是什麼人?
“呵呵,這有什麼區別嗎?還不都是為了讓你和我們去地府走一趟,只要你能和我們去地府走一趟,到時候你必定會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如何?”
娘娘腔的話立刻讓我陷入了沉思,看來我猜想的沒錯,這娘娘腔找我的真正目的其實就是完成有人讓他們完成的任務,那麼這個任務的背後會是誰呢?
那個魔界里的怪物?不太可能,黑羅剎的城府雖然很深,可他應該沒必要做這種掉價的事情來抬高自己!
妖界的親媽?更不可能了,要知道親媽和師父去了妖界後就一直沒有音訊,加上師父他要是真想找我的話,就沒必要通過地府里的游魂來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想必應該很大可能會這樣做,因為上次我和她分開的時候,並沒有詳細考慮她的行為,這個人就是傳授我法門的老太太身邊的小
當時老太太在我離開的時候,就對我說過,她身邊的小雨有問題,但當時我只是覺得小雨的問題只是在她的行為方式上,可老太太卻告訴我說小雨並不是她們村子里的人,再加上當時我並沒有太過考慮老太太的話,畢竟那時一下子擁有了法門這項技能讓我有點飄飄然了,根本沒想過小雨有問題,但老太太卻告訴我說她懷疑小雨不是人界的凡人,而是地界里派來專門等我的,雖然當時我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可此時結合娘娘腔的附在這人的長相和小雨太像
娘娘一直都手拿一塊手帕捂著嘴巴,我還真沒太看清楚娘娘腔的整張面孔是什麼樣子,就在我腦子里想事情的時候,韓斌猛然一拍桌子吼道︰
“少跟我進哥這麼說話,我還不了解你們這種人,真當我們是嚇大的,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們從這個世界消息呀?”
韓斌這話一說出口,周圍頓時吸引了不少人,因為他的語速在很多人看來都是一副喝醉了的模樣,只不過只有我知道這一刻他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