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里,安平郡主悄悄出府,披著一件黑色長衣,經過後門,上了一頂轎子,急急穿過長街,然後轉進一條深
在深巷中連續拐了幾次彎後,進入一個普普通通的院小小的院子里空蕩蕩的,除一間主屋與耳房,別無什麼建築
“主人!”安平郡主走進去後,一個中年男人出主屋,撲通跪在安平郡主面
“起來吧!”安平郡主回道,未等中年男人起身,自信進入主
“主人深夜到此,有何吩咐?”那中年男人畢恭畢敬
“有點麻煩事,需要十三密殺處理一你馬上召集十三密殺!”說著,安平郡主從袖里拿出一張紙條和信物給中年男
“遵命!”那中年男人勾著身體,小心翼翼的捧著安平郡主給的信物退出屋
安平郡主因何到此?
原來在入夜時,去跟蹤白天被她兒子夏侯杰欺負的姑娘的僕人回來那姑娘姓徐,名歌她從安平郡主府出去後,直接跑到官府,向縣老爺告安平郡主的兒子夏侯
那縣令是剛剛到任的,方中進士,到福建任一縣之長,可謂是年輕氣盛,躊躇滿志,秉持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之治因此他毅然接了徐歌兒的訴
這讓安平郡主知道後,真是火冒三丈,說那縣令是找
“那縣令,叫什麼?”安平郡主問
“胡忠!”去跟蹤徐歌兒的僕人回
“好,下去吧!”安平郡主冷著臉,摔杯起
“我殺了徐歌兒,我看你這縣令怎麼辦?”安平郡主自言自語,雙目狠
安平郡主自從到福建封地後,為了自保,秘密召集訓練了十三個頂尖高手,個個輕功與暗器卓這十三人,直听命于安平郡主,他們平時隱姓埋名,或混于商販,或藏于乞丐,或掩于耕農………
剛才接過安平郡主信物的中年男人,就是十三密殺之首,他要拿著安平郡主的指令與信物召其余十二密殺,去連夜殺掉徐歌
夏侯杰欺男霸女,為非作歹,惹了許多人,因何這麼多年了,他沒有入獄,沒有被問一是福建大小官員,礙于安平郡主的身份與威勢,其次是就算有人去官府告狀,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死
當然,這麼多年去官府告狀的人,都是被十三密殺除掉的,有的人死得毫無傷痕,有的人被大卸八塊,有的人被剝皮抽筋………反正是死得千奇百怪,讓人聞之,無不心驚膽
十三密殺接到安平郡主的指令後,自然是迅速集合,連夜無聲無息的至徐歌兒家,直接把徐歌兒一家人殺盡,雞犬不
接到已除掉徐歌兒一家人的回稟後,安平郡主才坐著轎子,在茫茫夜色中原路回除掉了心頭之患,安平郡主的心,走向平靜如水,安然上床躺下,進入溫暖的睡夢
次日清晨,陽光明媚,在安平郡主府上跳來跳去,銀光閃夏侯陽輕輕開門進來道︰“郡主,今日天氣不錯,我們去外面走走,可好?”
“我昨夜睡遲晌午後吧!”安平郡主躺床上回
自從有了夏侯杰後,安平郡主與夏侯陽是分房睡當初,安平郡主讓夏侯陽入贅,並非是喜歡他,僅僅是因為他毫無根基,家徒四壁,覺得好控
有兒子夏侯杰後,安平郡主覺得夏侯陽可有可無,實在是覺得他卑微如塵,不配與自己同床共
夏侯陽听到安平郡主的話,自是失落的離開他本來想借著陽光明媚的天氣,一家人出去走走,看看風景,與安平郡主敘一下情不成想,安平郡主沒有什麼興她說晌午後去,到時候,她有沒有心情,是兩說的
“郡主!胡縣令來了!”安平郡主屋里的丫鬟進來稟告
“他來干什麼?”安平郡主滿是厭煩的問
“不知!”
“讓他等著!”安平郡主回道,仍然在床上躺
胡忠被請到屋里,一個丫鬟端著茶進來,說安平郡主有事,讓他稍等片
胡忠左看右看,只他一他內心驟然不爽,心想,他雖只是一個縣令,官職不大,但也是朝廷命這安平郡主府,怎麼能夠把他一個人晾著?
半個時辰後,安平郡主才慢悠悠地進來,滿面笑容道︰“胡縣令,你久等了!我身體不適,召了個郎中把一下脈,耽誤了!”
“無妨!無妨!”胡忠起身鞠躬道,“您的貴體要急!”
“胡縣令,坐吧!”安平郡主在主位上落座,“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今日到訪,有何貴干?”
“下官剛到此地上任,本該早早來拜見郡主,但千頭萬緒之事頗多,遲遲不能來!”胡忠微微一笑,“今日得空,就來了!”
“嗯!你有心了!”安平郡主客套道,“你風華正茂,想必將來前途似錦!”
“謝您吉言了!下官廢寢忘食,不為前途似錦,只為不辜負了皇帝的信”胡忠義正言辭的對安平郡主
安平郡主看胡忠一本正經,義正言辭的模樣,不禁暗暗諷道︰“你一個七品芝麻官,離皇帝千里萬里遠,說什麼為皇帝效力………為皇帝效力,排隊也排不到你!”
“是啊!我們都應該為皇帝效力!莫辜負了皇帝的信任!”安平郡主嘿嘿笑著,輕輕端茶一品,眼底下瞧著胡忠的坐態,越瞧越厭
其實,安平郡主厭惡胡忠,並非針對他這而是她知道胡忠今天來,不是專門拜見她的,是為了徐歌兒告夏侯杰一事,以及徐歌兒一家突然死亡的怪事而
當然,胡忠說來專門拜見安平郡主的,可他到任已經十幾天,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是徐歌兒告夏侯杰的次日來,這不是和尚頭上擺虱子麼,再明顯不過
胡忠此來之目的,莫說是安平郡主了,就是安平郡主府上的一個僕人丫鬟也能夠明明白白的瞧出由此而看,也怪不得安平郡主厭惡他,恨不得他馬上滾出去,越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