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姐姐吃了就想跑?”
傅霽滾燙的體溫通過手腕傳遞到她的身上,似是要在她的身上燙一個烙印。
周 玉心里有幾分心慌,面對小自己好幾歲的弟弟,她心跳如雷。
昨晚的滋味的確,但兩人尷尬的關系,實在是不適合在一起。
她稍稍一動身上就疼得厲害,她也是第一次,自然是不知所措的,想要逃離。
不曾想,剛剛想逃就被發現。
“昨晚只是一個意外,你別往心里去。”
周 玉不想讓自己表現得太過于懵懂,要不然未免太沒面子了。
傅霽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扣在頭頂,凝視著她,沉黑的眸子里沒有絲毫笑意。
“意外?姐姐,你可對我負責。”
救命,她怎麼負責?
青絲鋪散在床上,一雙眼微微腫著,昨晚他折騰得太厲害,她倒是哭了小半夜。
瞧著她這幅欲語還休的模樣,傅霽的腹部又升騰起一股火氣。
周 玉這女人有一種異樣的魅力,初見是一朵成熟帶刺的冰玫瑰,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真得接觸以後,揭開她嬌軟的另一面,就像是濃烈入喉的龍舌蘭,令人欲罷不能。
傅霽算是知道什麼叫做食髓知味。
孟祥涵從沒有踫過她,這樣,小 就是他一個人的。
周 玉略帶慌張的往亮堂堂的窗外望去,聲音帶著幾分哀求。
“天亮了,他們可都醒了,要是他們發現我們兩個……”
她再次想起昨夜的激烈,不小心咬了舌頭,臉頰又紅了幾分。
“昨晚姐姐主動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主動得吻了他,主動的脫了他的衣服,主動的纏繞上他的腰。
傅霽又往她身上靠了幾分,低沉磁性的聲音誘得她耳朵發癢。他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也不是什麼柳下惠。
“昨晚是一個意外,你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吧。”
周 玉清醒以後仔細的想一想,她往日的確是對傅霽年輕又蓬勃的身體有渴望,但還沒有到那麼迫切的程度。
再回想昨日種種奇怪的反應,想來肯定是孟母在那碗補湯里動了手腳。
想著她和孟祥涵快點生孩子吧?
手段還真是下作。
擔心孟祥涵吃了那催情藥對身體有影響,就把所有的藥量都加在了他的飯菜里。
傅霽臉色明滅不定,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後,不發一言的離開。
周 玉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她的心也沒由來的空了一塊。
她收拾妥當以後,連招呼都沒打就走了。
孟家的人對她做了那般惡劣的事兒,還指望她能有好脾氣?
她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助理小林把當初結婚時買的靠海別墅和名車都轉移到自己的名下。
出資的都是她,把孟祥涵踢出去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既然都要離婚了,她也不願把自己的資產給狗男人和小三花。
小林把一切都處理妥當以後,孟祥涵的手機接到一個資產署名更改的短信。
他本來還在和季香看著旅游攻略,決定幾天後出發去馬爾代夫旅游比較好。
看到這條消息,他一下就站了起來。
季香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扁了扁嘴道“祥涵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不想陪香香出去玩了?”
她這輩子還沒有去過什麼好玩兒的地方呢。
自從跟了孟祥涵後,不論是去什麼地方玩,都只是時間問題。
她也終于過上了大小姐般肆無忌憚的日子。
酉時會覺得這樣的日子就和夢一樣不真實,即便是夢,她也不願醒來。
最好,祥涵哥哥一輩子都是她的。
“ 玉把我們當初的婚房和婚車都收走了。”
季香臉色鐵青,恨得牙癢癢,“那明明是祥涵哥哥的東西,那周 玉憑什麼拿走歸于她一個人?”
新房她去過,是她夢寐以求的住宅。
兩人還沒有正式離婚,可她已經把那兒當自己的家了。
季香見他沒有反應,搭著他的手臂搖晃個不停,急切的撒嬌。
“祥涵哥哥你快想想辦法,那可是我們的新房和新車,你都已經答應我了,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再說,周 玉那麼有錢,手里有那麼多周家的股票,把房子和車子給我們又能怎麼樣?她這麼做就是裸的打你的臉!”
孟祥涵快要被她給晃暈了,按住她的手。
“ 玉以前不是一個小氣的人,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這其中可能是有點誤會。”
“還能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她以前都是裝得好心唄。這不,狐狸尾巴不是露出來了?這是祥涵哥哥的房子和車子,你當時裝修的時候忙里忙外的,她憑什麼說收走就收走?”
季香急得跺腳,催促著孟祥涵趕緊把別墅和豪車要回來。
孟祥涵一臉為難,捏著酒杯的指尖發青。
“我和她要離婚了,財產自然是要分開的。房子和車子的錢是她出的,她收回去無可厚非。”
“祥涵哥哥,你可不要被她冰冷無害的樣子給騙了。你手里不還有周氏的股份麼?她今天可以把你的房子和車子收走,那麼明天就會把你的股份也騙走,那麼結婚這麼多年,你什麼都撈不到!你甘心麼?”
季香願意跟著孟祥涵這個二婚的男人,受了這麼多的委屈,不還是為了孟家龐大的家產麼?
如今告訴她,她嫁進來什麼都撈不著,她怎麼肯甘心?
孟祥涵的心里開始動搖,他手里的那些股票難道真的會被收回去?
那可不行,孟家能有如今的地位多虧了周家的股份。
季香的聲音軟了幾分,誘導道“其實周 玉如果有丑聞的話,祥涵哥哥不僅可以獲得婚內大部分的資產,還可以把周氏給吞並了,從今以後,孟氏的公司也就越來越厲害。周 玉一看就不老實,如果我們能抓到她的把柄,那麼豈不是就不用為了錢發愁了?”
她說完還沖著孟祥涵撒嬌,讓他多想想自己人,而不是什麼都考慮周 玉。
孟祥涵私忖了一會兒,迷茫的目光也逐漸堅定起來。
“你說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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