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從1983年開始,春晚成為了國人年三十晚上必看的一檔節目。
許多人因為春晚,而被大眾所熟知。
然而不知道從哪一年開始,人們對春晚最多的一句評價就是,越來越難看。
就像以前只有過年才能吃上的餃子一樣。現感覺也越來越普通。
過年的一盤餃子,吃/看就是那麼個意思,少了覺得可惜,吃著又覺得沒意思。
1992年的春晚,依然是那麼的準時。
在距離八點還有十秒鐘的時候,千家萬戶的電視機上,出現了一個紅底白字的拜年詞。
“步步高學習機,祝全國人民新年快樂!”
和家人聊著天,吃著餃子的祝未沙下意識的眉頭一皺。
把步步高當做競爭對手的裕興,最能知道這個對手的強大。
裕興從上市開始,就是奔著追趕步步高去的。
原本以為步步高只是比自己先一步,憑借著自己的人脈優勢,還有專業的研發人員。一定能快速追趕上步步高。
一開始也確實如此,通過以前的老關系,裕興學習機,不但提前上市,也還搶過了步步高的優質廣告時段。
利用凸出電腦的宣傳,也確實讓裕興,迅速打開了市場。
一時間來自全國的訂貨電話,讓初創業的祝未沙欣喜不已。
然而才剛剛過去兩�月,現在的祝未沙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樂觀。
貨是賣出去了,然而隨著來的故障率,卻讓剛剛起步的裕興,焦頭爛額。
如果大家都和他一樣,那麼有些小問題也就不算問題。
畢竟國產電子產品的故障率,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別說小小學習機了,就是國產電視機,也是各種問題不斷。
可現在這行,偏偏有個比他更強大的領頭者。
他不但把故障率降低到了百分之一以下,還破天荒的推出了“免費保修服務。”
當大家都還在石器時代,拿著木棍長毛開闊市場的時候,你突然就進入了工業時代。你讓對手怎麼活。
現在更絕,直接冠名了春晚。
春晚對國人的影響力,祝未沙不是不知道。可剛剛起步的他,根本沒錢去冠名。
“咯 ”一下,祝未沙一口咬中了餃子里面包的硬幣。
寓意著好運的硬幣,這一次好像沒能給他帶來好運,不但把門牙給咬松了,還特膈應人。
看見桌面上的硬幣,再想到步步高最近頻繁的動作。
祝未沙感覺這步步高就像硬幣一樣,讓他吃不下,還膈應人。
有這樣一個對手,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步步高開場的十秒拜年廣告,並沒有引起多少熱議。
半年多的央視廣告,讓不少家庭也知道了這個品牌,它冠名春晚,對不少人來說一點不稀奇。
最多知道的人會說一句,“額,這就是那個什麼學習機吧。”
經過十年的春晚,已經總結出了一些套路。
比如開場先歌舞熱鬧一下,然後主持人出面說開場白。
也不知道趙安是怎麼想的,居然還搞了個歌曲大連唱,把前面十屆有影響力的歌都給唱了一遍。
就是這提前錄制的效果是真的不怎麼樣,別說鏡頭語言了,就連最基本的舞台效果都是一言難盡。
第一次登上春晚的葉赫那拉英,也在里面露了一臉。
只有楚青在看見某個了不得的人時主動坐直了身子。早知道她會在,就該在京城多待幾天,也要個合照。
“我們的節目是第幾個?”
大廳里,一家人都在,圍著一個正“咕咚咕咚”冒著熱氣的銅爐老火鍋。一邊涮著肉,一邊看著春晚。
沸騰的蒸汽,烘托著整個房間暖洋洋的。
這年頭沒有電磁爐,想吃火鍋不是酒精爐就是這種燒炭的老銅爐。至于煤氣灶,那玩意听說不安全,沒幾家願意用的。
彩色電視里,正播著宋大姐的《等你來》&nbp;,還別說,年輕時候確實水靈。
“還早吧,听說在小虎隊後面。”涮了一片毛肚,楚青蘸了點調味醬一口塞進了嘴里,嚼吧嚼吧說道。
“今年還有小虎隊啊,我可喜歡他們的歌了,什麼時候我們也出個他們的拼盤專輯。”魏玲涮了一塊豬腰子,滿臉期待的放進了楚青的碗里。
“瞎說什麼吶,我們現在是正規企業,不搞盜版。”楚青還沒說什麼,剛吃了根火腿腸的魏崢,立刻提醒了一句。
“又不賣,我自己听也不行嘛。”
“不行!我們是做正版的,得有版權意識。”
“自己听不外流還是可以的。”
楚青詫異的看了眼大舅哥,沒想到他還知道版權意識了。
也是,自從簽約了許巍他們。魏崢沒事就愛找他們一起玩。
別看魏崢五大三粗的,其實他心里一直流淌著音樂細胞。听楚青他們說多了,也就有些耳語目染了。
有這個意識挺好的。
“唉~唉!老蔫兒來了。”隨著魏媽的一聲吆喝,本山大叔第二次出現在了春晚的舞台上。
“困難是彈簧你弱它就強,”
“我叫趙英俊,今年三十五,括弧實際年齡跟長相不符,不細看問題不大,這屬于表面老化。”
“生活呀,像一杯二鍋頭,酸甜苦辣別犯愁”
“加利福利亞。對,家里待不下,”
這時候的本山大叔,雖然沒有十年後那麼強大的統治力,可比起前面兩個相聲小品,還是要高級得多。
“哎呦,這人也太可樂了。”
“就是,看了好幾個了,就他這個好笑。”
“有那麼好笑嘛,我還是喜歡陳小二的小品,這人太油滑了,沒陳小二真實。”一直沒開口的魏同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