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楊兄,此次要不是你和陳立東挺身而出,我們的下場不知道比現在淒慘多少倍!”褚超開口說
“是啊!楊士長,該說道歉的是我們才”一向少言的曾權也是開口說
楊康看了眼曾權,隨後又看了眼褚超,緩緩說道︰“不管怎樣,我還是沒能帶兄弟們全身而退,或多或少我還是失職”
“只怪我自己實力不夠,既不能幫助楊士長對敵,也不能更快的配合隊友凝陣!”曾權懊惱的說
褚超此時確實沉默起來,雖然他才入營幾天,但這幾天和楊康幾人相處,對他們至純至真的友情也是頗為感慨,覺得有幾個知心朋友確實不那麼孤
而面對尤火獠的時候自己能夠只身前去拖敵,也正是因為這份友情讓他甘願為其他人能夠奉獻自己,不得不說,軍營中這股精神的感染力是極強
褚超現在越發覺得破府勢在必行,而且越快越好,這樣,自己珍重的東西才能緊緊的握在自己手
“何必妄自菲薄呢?曾權你入營一年就已經成長為兵士長了,而且你最擅長的也並不是戰斗,營中的日子還長,你的路可以走的更遠的,又何必桎梏自己”楊康對曾權說著,轉眼又看了看褚超,繼續說道︰“褚超入營不到三天,就能有與黃級頂階混獸戰斗的勇氣,你的成長也只會是如龍入海,切不可因為此次影響自己的心境!”
曾權和褚超緩緩點頭,但神色都有些難以掩蓋的失落之
楊康見此,也只能嘆口氣,確實此次事發突然,讓人猝不及防,但心境上的障礙又豈是旁人能夠左右得了的,只能靠自己破開心境,才會有所成
楊康開口說道︰“今日都累了,好好休息一這幾天就先暫停訓練”
說完,楊康回到自己床上,穩穩的盤下身子,開始閉目調息修煉起
曾權和褚超也一夜無話,但都沒有睡下,也是修煉起各自的功法起
第二天清早,天色剛亮,褚超便已不在帳內!
此時的褚超已經在參武洞中開始修煉了起昨晚想了許多,但是想來想去,唯有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于是趁著天色未亮,褚超便已來到參武洞中借助黑色晶石的力量來修煉起
褚超來到參武洞之前,便看見還有數人在洞中未曾離這些在洞中修煉之人,要麼出身于貧寒家庭,希望參軍晉升後保得一家人不在為一日三餐發要麼是久未破府,心急成疾,沒日沒夜的修煉就是為了破府成就尊者之也有一些人為了快速提升自己的實力,比如像褚超這類的
褚超直接走到靠著黑色晶石比較近的一處地方,便盤腿坐下開始引導功法修煉起
引導功法入體後,褚超便開始按照赤元真法開始修煉起
混氣入體後,順著褚超的經脈一直游初入經脈的混氣還未爆發力量,當引導功法不在控制混氣後,這些混氣開始肆無忌憚的橫沖直撞起
此時褚超痛苦的低聲哼了起來,這樣的感覺之前從來未體驗過,而將混氣引導至經脈才能慢慢修煉赤元真法,這是破府的必經之路!
褚超死命的忍受著混氣在體內經脈中沖撞的痛苦,緩緩運轉起赤元真法,將混氣按照赤元真法在體內流轉
赤元真法運轉後,混氣橫沖直撞的感覺稍微減小了一些,但褚超之前並未嘗試過此法,所以開闢經脈的速度異常之緩慢,近半天才闢出一條經脈
此時的褚超已經是渾身大汗淋灕,大口的喘著粗褚超暫時停下運轉功法,稍事休息起
此時,旁邊一人給褚超遞來一個水壺和一些食物,褚超一愣,轉頭看著那人,身著一身青色梵袍,發髻高盤,眉清目秀,面容俊朗,看似應該是個家族中的公子
褚超沒有立即接過水和食物,只是開口問道︰“閣下是誰?為何要給我這些東西?”
雖然知道能夠來到此地的都是獨角營中的士兵,但是褚超從來沒有平白無故接受陌生人的好意的想法,反而心中警惕更是大了幾
那人笑了笑,說道︰“我叫任溪,是鐵騎營中你應該才入營吧?”
說著,任溪收回手中的水和食物,放在一旁,看著褚
“沒錯,在下三天前入的營,不知閣下是如何看出來的?”褚超心中自然是知道此人通過褚超在洞中修煉的種種表現判斷出他正在開闢經脈,但言語中自然是對其婉言
“我所料沒錯的話,閣下的修煉功法應該是一部比較低階的功法吧?”任溪繼續說
這次褚超是真的驚訝了,開口問道︰“不知閣下是如何看出來的?”
“呵呵,我觀閣下在修煉之時只是為了開闢經脈而引導混氣沖擊經脈,而不是嘗試著以混氣滋養經脈,這樣的現象,基本上都是低階功法為了強行開闢混府而鋌而走險的一步絕招,這才開口問”任溪呵呵一笑,直言
“難道這開闢經脈跟功法高低有關系嗎?”褚超追問
“那是自然,一本好的功法能夠讓你在修煉一途上少走不少彎路,而且還能加快修煉速高級的功法往往是引導混氣澆灌經脈,是經脈具有足夠的韌而低階功法只是為了圖快,一味的沖擊經脈,這樣的結果要麼就是經脈承受不住,爆體而亡,要麼就是經脈損傷,修為和修煉速度大打折扣,得不償”任溪滔滔不絕的說
褚超之前只知道低階功法修煉速度慢和無法在修煉一途之上走的更遠,但其中的利弊今天則是首次了解,沒想到其中高低階功法差距僅有如此之
但眼下褚超也別無他法,自己所能接觸到的也就只有家族中傳承的赤元真法,而營中所有的功法都需要龐大的戰績點才能換取,眼下為了開闢混府,也別無選擇
“閣下對在下講這些,意欲何為?”褚超不再去想功法上的差距,畢竟再怎麼想也于事無補,于是開口問
“閣下誤會了,在下只不過是不想閣下在這為了強行破府,而影響晉升仙尊大道罷”任溪仍是笑著說
“勞閣下費心,這軍中有多少是修煉低階功法之人,閣下若是要管,只怕力有不逮”褚超不知道這任溪告訴他這些事情的目的是什麼,心中的疑惑也不敢一時間和盤托出,只能轉移話題的說
“只不過是看不得眼下之事罷了,天下蒼生自有定數,福禍相依罷聊了許久不知閣下名諱?”任溪問
“在下褚超,舒南城”褚超並沒有隱瞞自己的性命,畢竟在營中,安全還是不用擔心的,便直接說
“哦?近幾日我鐵騎營也來了以為褚姓之人,名為褚越,不知與閣下是否同出一族?”任溪聞言,有些驚訝的問
雖然說軍中有同族之人不得入同一只軍隊中的規矩,但軍中同族之人在同只軍隊的人數也不在少數,畢竟募征司能夠收受錢財,自然是有人默許的,這在軍中也不算是什麼違規之舉
“沒錯,褚越是家中堂兄,也是一同入伍閣下認識家兄?”褚超听到褚越的名字,有些驚訝的問
“只听說過來了個新兵名喚褚越,倒是不曾見”任溪說
褚超聞言有些失落,能夠見到褚越自然是最好的,這兩天的訓練自己感覺幾經生死,若是能夠看到褚越安全的話心中也是稍稍能夠緩和幾分這兩天的悲傷之
“閣下若是想見族兄的話,在下倒是可以轉達一”任溪眼見褚超失落之色,便開口說
“閣下所做之時好像對自己並無益處吧,為何要如此幫我呢?”褚超有些謹慎的問
“唉,此言差正所謂遠交有,近靠親,出門在外只身漂泊自然是多個朋友多條路了,日後若是有困難,也不至于舉目無親,若是身死了也還有人能夠幫忙殮尸入土,倒也算沒有白白付出嘛!”任溪笑嘻嘻的說
“那這麼說閣下是遠離家鄉,只身前來的舒南城參軍的?”褚超似乎是有些明白的說
“倒是在下疏忽沒錯,在下本是木陰城人,不堪族中爭斗,才借此參軍入伍,若非家族中明爭暗斗只為一己之私,我任家在木陰城也算得上是一流世家只是族中兄弟相殘,不擇手段,這樣的家中繼續待下去也只會是難逃一死,倒不如從軍來的灑脫”任溪說道此處,眼中有些黯然之色,畢竟離開從小長大的家鄉來到他鄉,自然是有些思鄉之情
“閣下不必過于悲傷,軍中的這些伙伴都沒有貴族中那般勾心斗角,倒也不用提心吊”褚超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任溪,只能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