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回”北門仙人掌停止吮吸,豎起小黃花,“喝夠了,別扯我回馱我回”
“嚕——嚕——”姬
利爪縱隊長應聲而
“你馱著北門仙人掌閣下回”姬 ,“怎麼馱,你看著”
這能怎麼馱?利爪縱隊長看著都頭
大家都沒有好辦
大家都不說沒有辦
“你把我一圈一圈地纏起來,然後把我搭在你背”北門仙人掌,“如此反復操作,你就把我馱回去”
利爪縱隊長心里一萬個臥
“這是軍”姬
“遵令!”利爪縱隊
他隨即把北門仙人掌一段一段地纏好搭在背上,漸漸地遠離了眾人的視
龐鎮一直眼不見心不
常譽真心想一腳踹飛北門仙人
但是,誰也不能那麼
相對于北門仙人掌,咕嚕使者好得
北門仙人掌那副䱇瑟的樣子,確實令人心里難以裝
咕嚕使者也喜歡䱇還好,在他老大在場的時候,他收斂了很
如果兩個一唱一和的話,整個工作組的成員只怕沒有一個能夠按捺住心中的火
姬 飛身落到自己的足球場
龐鎮一抖,把她抖落地面,然後自顧自地走開
大家都識趣地跟在龐鎮的背後,默不作
龐鎮又回到了不肯多說一句話的自
這位族長又回到了問諸己心的搞
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姬 能夠慢慢地把他調理過來,其他人都做不
姬 的辦法就是以靜制靜,然後偶爾招惹他一下,永遠不讓他
對于這種只能按捺住自己心頭之火去摸著對方的順毛的搞法,龐鎮的人生中從未有
人人的心情都很壓
畢竟強顏歡笑不是正常的人可以做得來
這種糟糕的心情下,如果去龐龍泡騰泡個澡也許會好
但是龐龍泡騰昨天傍晚經歷了炸鍋,水質不
不說在搏殺中留下的血肉和白骨,單說在搏殺後撐死的偷渡客的尸體,看一眼都惡心透
那些撐死的偷渡客的尸體漂浮在水面,風浪會把他們趕到西岸
這個時候,如果恰好有一批新的偷渡客入場,他們就可以飽食一
很多個月以來,根本等不到風浪把尸體趕到西岸邊,新的偷渡客就會從虛空一擁而
他們往往在炸鍋的當晚就到場了,鬼都不知道他們的時間為什麼踩得這麼
所有偷渡客的目的都很單純︰吃,飽食一
那些偷渡客之所以很難叫出名字,原因就在于老的偷渡客被新的偷渡客替換得太頻繁
龐鎮沿途與老者或者娃兒們打著招
這是他排遣不好心情的另一種方
他會朝對方揚一下巨角或者甩兩下耳
最稱心的時刻,他就把尾尖插入地里,僅憑尾巴的力量把整個身體豎起
這種時刻特別罕
在姬 沒有被常譽同化之前,她往往會陪著龐鎮完成同樣的動
在姬 被常譽同化之後,姬 更願意做的是幫龐鎮掏耳
每一次她騎在龐鎮的肩頭掏耳朵,她發現龐鎮總會很安
誰也不能確定龐鎮要走到哪里
他路過一家又一家,完全沒有規劃的路
他好像需要搞明白自己的族人現在過得怎麼
他的族人里,老者還是原樣憨厚,幼者依然頑皮,好像沒什麼改
如果不是攤上漁夫這件事,他和他的族人該是多麼幸
雖然虛空熾火前後,總有偷渡客入侵到龐龍星,但是他和他的子民從未遭到過偷渡客的騷
那些偷渡客只往水里
龐鎮和他的子民是陸地上的物
“我們分開一下,散散心”姬 ,“我陪族長走”
眾人互相望了
“我們都是因為漁夫工作組走到一起”姬 ,“分開以後,漁夫工作組的事情,你們有什麼想法,可以電話聯系”
“族長的心病在漁夫,有我陪著可以”
眾人又互相望了
戰友
“晚上的話,你們可以隨遇而借宿在老百姓家里也可”姬 ,“蝦舵主你不可以獨自行動,族長的子民很多都不認識”
“我想有個獨立、相對安靜的空”蝦舵主,“龐龍星就沒有賓館、茶樓嗎?”
“你就是個怪”姬 ,“你說什麼啊,我都听不”
佘銀根本不敢相信蝦舵主會如此弱
這都走遍了龐龍星很多地方還這麼問
兩大舵主和常譽干脆一路同行,他們就地與龐鎮和姬 作
龐鎮依然在龐龍大森林里亂
姬 始終陪
很多老者因為出門不方便,只听說過姬 是軍座,已經換了樣
在真正見到姬 的那一刻,卻不敢相
姬 不得不一一自我介
有一位長者的巨角長得和龐鎮的相差無
龐鎮和這位長者甫一見面,雙方都把自己的角頂在對方的角
龐鎮尊老愛幼,見到本族的長者能夠安享晚年,心里非常快
這位問諸己心的族長,任何時候任何外在的因素都不會讓他失去自己的認知體
姬 在旁邊直接把視頻傳到00
常譽一直約束好自己的視線,與二大舵主不離左
畢竟連一座碎石山都不能多看兩眼,他不約束好自己的視線都不
關鍵是皮皮一直很安這實際上是暗示常譽,不要一不小心又招惹到身外之
皮皮總說常譽哥哥太蠢了,常譽自己心里也承
返觀內照是約束視線的好辦
說白了,眼中所見就是自己的身體,身體之外皆虛
不是自己的身體,也要把他當做自己的身體
常譽已經在嘗試運用這個辦
他自己都覺得很搞
明明表面上自己在看著對方,而實際上他看到的卻是自
因為他沒有在意對方,只在意自
…搞笑就搞笑…不招惹陌生的怪物就可以…常譽心
他發現這個方法如果運用純熟的話,自己掌控視線的能力直接妖孽般提
與之前比起來,直接甩開半個龐龍大森
明明自己的視線已經掃了對方一下,但是只要自己立馬返觀內照,對方根本察覺不
他不曉得返觀內照這個法子是不是他自創的,他決定把這個法子運用到極
他已經幾次掃過魔性詭師了,但是沒有引起魔性詭師任何“興趣
他發現自己只要開啟了返觀內照的模式,就算直接注視魔性詭師,魔性詭師也不會有丁點異樣的感
…這個檢驗還不算…如果面對的是巨角縱隊長的小山,會不會也能通過這個檢驗…常譽心
他馬上收斂心
因為七彩斗笠能夠讀心,就像元祖一貫能夠讀心一
還好,沒有出現七彩斗笠的千里追
嗯…這里會不會有一個啟發…如果我的心神也與我的視線一樣,具有類似于返觀內照的本領…別人會不會就難以讀到我的心…常譽心里發
嗯…好像在原理上沒有什麼區別…對于我的視線而言,他的本領是騷擾了對方,而對方卻渾然不知…
嗯…對于我的心神而言,如果長本事了,那就是我惦記著對方,而對方卻不知道我在惦記他…
啊哦…會不會有這麼簡單…如果我在惦記對方的時候,每次都把對方當做自己…是不是我的心神就長本事了…常譽不敢相信,因為太簡
他已經落下兩大舵主一小段距離,隨即速度跟
他生怕忘記自己的想法,立馬付諸行
他直接把七彩斗笠當做自己去
問題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沒法把七彩斗笠當做自己去
他是劍魂嗎?那是太古追魂劍和元祖塞給他的稱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劍
他是光嗎?
是電嗎?
是氣嗎?
是劍嗎?
是虛空嗎?
是熾火嗎?
是冰雕嗎?
是幻影嗎?
是001嗎?
是常七二嗎?
是常六三嗎?
……
好像什麼都是,更好像什麼都不
他搞不清自己是什
最近,他一直把自己當做一縷游魂,原因還是因為他搞不清自己是什麼,也就接受了龐鎮給到他的這個稱
事實上,他是“常
當初誕生他的第一個細胞直接把自己稱為“常
只是後來隨著生活對他的不斷教育,包括太古追魂劍與元祖對他的教育,他慢慢搞不清自己是什麼
只能說,要麼是生活把他教育得過了頭,要麼是生活對他的教育還遠遠不
偏偏沒有落在生活對他的教育恰到好處這個點
現在,他只能把“常”或者“常譽”視為對自己的一個籠統的稱呼,再無其他含
只有這樣,才不讓他自己太燒
…我能不能把七彩斗笠當做一個隨機的對象去想…
啊哦…我都惦記七彩斗笠這麼久了,也沒有再出現千里追殺啊…七彩斗笠你不是警告過我,想想也不行嗎…
…是你忘記了我還是你的讀心能力根本一點都不強大…
啊哦…你的讀心能力是不是受時間或者空間的限制太多,與元祖根本沒法比…
他現在沒法找到答
但是他發現有一種操作在他的頭腦中已經非常清
替
他認為不用管自己是什麼,只要把他惦記的對象替換為一個對他沒有攻擊的對象就可以
他馬上在頭腦中用高腳凳替換了七彩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