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無憂山!”
高聳的山體從碑頂曲折向下,連著底部的一個大石塊,石塊上刻著的正是“無憂”二
“土峰令!”
榆婧繞到石碑背面,驚呼出眾人聞聲紛紛轉向另一邊,一截山頂和旁邊的土字映入眼中,正是在場所有人都已經熟知的五行令牌之一——土峰令的模
“怎麼會是土峰令,之前的消息不是金環令嗎?”
“只是一塊石碑,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里必定和無憂山以及五行令有關”
“那邊還有另外兩塊石碑,也要如此嗎?”
施逸的話讓眾人心中一震,此時依舊坐在碑旁灌注靈力的伏游兩人已經筋疲力盡,只是靠著一股意念支撐著,繼續使土峰令的圖案趨于完
若是另外兩塊令牌也需要如此,無論是哪一方的修士出手,必定都會被大幅削弱實
這對于志在爭奪五行令的眾人而言,絕不是一個好消四方人馬都沉吟著沒有開口,心中有了各自的盤
也就是在他們各自躊躇之際,伏游與樓家的土修兩人終于在力竭之前將整個石碑上的圖案描繪完栩栩如生的無憂山呈現在大家眼前,無論是在大江底親眼所見,還是從流傳的圖畫中識得,眾人無一不感嘆刻碑之人的精湛技
樓家與玄杳嵊的人馬各自聚在一起,商量著如何應對當下的場兩方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從摯啟身上掃過,似乎眼前之人比顯露的無憂山石刻更加重
尤其是樓晟的目光中飽含著的怨毒,令一直盯著石碑的摯啟感到一陣揮之不去的寒
兩位靈力消耗過度之人躺在一旁喘著粗氣,摯啟來到伏游身邊將丹藥喂入嘴中,還不忘扔給無人照看的樓家修士兩其他人見到碑文完整之後卻沒有任何動靜,商量著是否該去往另外兩個石碑
他們再次將目光投向摯啟,可摯啟如同沒有感受到一般,端坐在伏游身旁一動不
“我們……”
施逸首先站出來出口詢問,可話只說到一半,平穩的山頂突然開始劇烈晃動,將兩個躺在地上的力竭者甩得四處翻
摯啟眼疾手快抓住了伏游,樓家土修路過蒙著面紗的女子身旁撿回一條命,其他人也紛紛各顯神通穩住身
眼看著山體似乎有坍塌的趨勢,不想喪命于此的眾人開始計劃離開,畢竟比起五行令,還是性命更重要
就在他們選好去路起身離開時,原本平靜矗立的石碑突然也跟著開始震動,並且緩緩向地下沉各方人馬看了看彼此,十分默契的全部停了下
隨著石碑徹底沒入地下消失不見,荒山的震動也來到了最激烈的時“轟隆隆”巨響伴著四處可見的山石滾落,摯啟不得不找了個堅實的地方將伏游拖了過去,其他人也上下翻飛躲開迎面而來的石一時間男男女女在山前躲閃的畫面,好似在墳前跳舞一般,頗為震
“轟隆隆!”
又是一聲巨響,剛剛躲掉了一批落石的人群再次收緊心神,準備應對下一次沖可預料中的石塊沒有到來,反而是在這一道轟鳴聲遠去後,震動的山體竟然慢慢平靜下
站在最前方的施逸心中稍松,待他抬起頭時,只見山頂依舊完好,可那處本該屬于石碑的位置,不知何時向下凹陷,竟然露出了一道漆黑的入
“這是……”他激動得有些語無倫
“看來這里的確是一座墓穴,還是一座大借用山體並布下機關,加上石碑上的線索,金家先祖必定出自無憂殿無疑!”入口顯現,摯啟心中激動的同事,臉色卻十分凝
“那還等什麼,說不定金環令就在墓中!”施逸大叫著就要沖過去,可回頭發現其他沒有動作,頓時又停了下“你們怎麼了,難道對金環令不感興趣?”
“這個嘛……,伏游與我們樓家這位修士尚未恢復,玄杳嵊是榆師姐與兩位老前輩,都頗有不施道友既然這麼著急,不如就由你們師兄弟在前方探路如何?”樓晟臉上堆著笑,可言語卻令人不
對于未知之地,而且還是出自無憂殿門人之手的未知墓穴,其中是福是禍尚不可一旦進入其中,最危險的便是走在前方的探路之
樓晟在施逸沖出之時,順勢將探路的職責甩給他,也是看中他們是幾方人馬中實力最弱的一至于摯啟,在他眼中早已成了自己的手中之
“憑什麼是我們?”
施逸還未說話,旁邊的一位同門師弟卻叫了出他踏出兩步走到離樓晟不遠處,試圖靠近據理力可沒得及再次開口,樓晟身旁的女子突然一聲冷哼,驚得他踉蹌得退回原地,嘴角緩緩滲出鮮
僅僅是聲音中包含的威壓,就將一位御境巔峰的修士震出了內傷!
“前輩息怒,晚輩幾人探路便”
施逸明白如今的處境下,已經由不得他們拒將幾位師兄弟聚在一起商量了片刻之後,他看了一眼坐在遠處的摯啟,扭頭走進了黑漆漆的入
外面的眾人等待了片刻,見到並沒有什麼變化出現,心中稍樓晟領著樓家的金修與力竭稍復的土修隨後進入,卻將那位面紗女子留在了外
榆婧與身旁兩位長輩說了幾句也一起緩緩走入洞如今還停在洞外的,便只有等待伏游恢復靈力的摯啟,還有那位一直盯著二人的樓家女
“前輩不用為了我們二人特意留下,待我這位朋友靈力恢復,自會跟上”
摯啟的話沒有讓面紗女子波動分毫,她依舊站在原處淡淡的看著兩人,連臉上面紗在山風下都紋絲不摯啟被她的目光盯得如芒在背,又拿出一堆丹藥塞在伏游手中,看著他用幽怨的眼神一顆顆吞下去之後,扶起他沒入了洞口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