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火車司機

第327章 參加大會,煤炭有了著落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四條腿的小白兔 本章︰第327章 參加大會,煤炭有了著落

    那盞沾滿灰塵的白熾燈泡滋滋閃爍兩下,屋內光線忽明忽暗。

    氣氛凝重到了極點。

    小田恐懼地蜷縮在被窩里,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要將他吞噬掉,迎面是無盡的黑暗。

    “嘿嘿,你猜對了。”

    事情發展到圖窮匕見的地步,鄭先也不藏著掖著了,挺起胸膛說道︰“我叫鄭安東,是上級委任的專員,等幾年,咱們的人就能回來。到時候,你我都是大功臣。”

    鄭安東.小田只覺得腦子轟轟作響。

    他曾听老母親講過,鄭安東是林西礦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霸。

    小時候每當小田晚上貪玩不睡覺,母親總會用‘鄭安東來了’嚇唬他。

    而這惡霸就站在面前。

    小田意識到自己陷入一場陰謀中。

    從最開始的喝酒打牌,到借錢,再到介紹對象.鄭安東一步步的引誘他。

    只是小田雖對遭遇不滿,卻從沒有反叛的想法。

    一旦炸礦,礦井里數百礦工,將無一生還。

    隊長黑臉曾在教育科找他談話的時候護著他。

    凶巴巴的劉隊長其實是個心腸很軟的人,在剛入隊的時候,偷偷叮囑老礦工不準欺負他。

    還有怕婆娘的趙師傅,手把手教會他如何配比炸藥。

    一直挑刺找事兒的安全員小劉,在前幾天的啞炮事故中,為了救他,差點被炸死。

    一個個熟悉可愛的面孔在腦海中浮現出來,小田感覺到心中一陣疼痛,呼吸有些艱難。

    還有體弱多病的老娘

    父親去世後,田家家道中落,家產被人瓜分。

    是老娘拖著瘦弱的身軀,日夜漿洗衣服將他養大,供他讀書的。

    老娘一直教育他,要清清白白做人,要規規矩矩做事,不能像他那個死鬼老爹那樣,干出那些欺壓百姓的事情。

    想起老娘的教誨。

    小田咬咬牙勇敢的揚起頭︰“對不起,我是個好人。”

    “好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鄭安東還沒有見過這種死腦筋的,抽出手槍懟準小田的腦門子。

    冰涼沿著槍管子傳遍全身,小田嚇得緊緊閉上眼楮,嚇得兩腿像彈棉花似地不住打顫。

    “砰!”

    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了。

    槍。

    響了。

    震耳欲聾的槍聲在耳邊回響。

    小田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突然發現並沒有感受到應有疼痛。

    他怯生生的睜開眼,卻看到鄭安東的大拇手指頭已經沒了。

    切口處血肉模糊,那把土制手槍掉落在了牆角,上面沾滿鮮血。

    鄭安東似乎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本扣住扳機的手指頭,不停的往回扣,卻只能扣到一團空氣。

    他猙獰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怒色,扭頭看向身後,眼神中盡是迷茫。

    一道魁梧身影,手持長槍,從黑暗中走進來。

    昏黃的燈光灑落在他身上,似乎給他鍍上一層金光,整個人顯得格外的威武。

    李愛國進到屋內,看看驚呆的幾人,低頭瞅瞅那把長槍,嘖嘖兩聲道︰“老武,這玩意的威力,比大五四的還要厲害。”

    “.原來你沒用過長槍。”武副科長無奈搖頭。

    能夠在撞開門的瞬間,扣動扳機,命中敵人的大拇手指頭,就算是老獵人也不一定辦得到。

    算了,這個司機同志厲害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武副科長壓抑住心中的驚嘆,抬頭看向呆愣在被窩里的小田。

    這小子倒是好運氣。

    要不是李愛國剛才再次‘等待’,推遲了行動時間。

    這小子沒來得及作出決定,得算作鄭安東一伙。

    這輩子肯定毀了。

    看著槍口冒出的青煙,鄭安東此時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這個林西礦惡霸猙獰的臉上,第一次浮現出苦笑︰“是不是許宗塘那老東西泄了勞資的底?”

    “當初上峰讓他參與破壞煤礦的行動,我就覺得不妥當。”

    “只是想著這老東西在林西礦有些熟人,有些用處,沒想到真是出了問題。”

    鄭安東只是掃了一眼,就清楚保衛科是有備而來的。

    保衛隊員們在沖進屋內後,瞬間收繳了武器彈藥,門外隱約還有槍管子的影子。

    “勞資玩了一輩子鷹,最後被鷹啄瞎了眼楮!”

    在意識到無法逃走後,鄭安東表現得倒是個漢子。

    斷了一根手指頭,竟能硬撐在原地,眉頭連皺都沒皺一下。

    鮮血順著殘缺的手掌灑落在地上。

    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響。

    鄭安東緩緩舉起拳頭,與肩膀齊,神情莊嚴肅穆。

    他此時感覺自己是一個準備英勇就義的戰士。

    屋內的氣氛頓時怪異起來。

    那些手持長槍短炮對準鄭安東的行動隊隊員們,也被這個舉動驚住了。

    武副科長一時間竟然忘記下達後續命令。

    李愛國忍不住皺起眉頭。

    那啥?

    這貨成英雄了?

    咱們成電影里的壞人了?

    鄭安東被四五根槍管子懟著,突然揚起腦袋,冷笑兩聲道︰“還是被�f親Д攪耍 還忝且蠶挪渙碩嗑茫 卻缶乩”

    “砰!”

    話音未落。

    嘴巴就被槍托狠狠的砸中。

    鄭安東的面頰劇烈變形,幾顆牙齒伴隨著吐沫星子和血漬,在空中四散開來。

    “你”

    鄭安東還想再放兩句狠話,以襯托自己的光榮,卻發現嘴巴疼痛得發不出聲音。

    李愛國緩緩收回槍托,呵呵笑笑︰“這一下,是替在小洋樓里受苦的前輩們,還給你的!”

    “砰!”

    話音剛落,又是一記槍托。

    李愛國冷眼盯著鄭安東︰“這一下,是教訓你話太多的!”

    “唔唔唔唔唔”鄭安東捂著血肉模糊的嘴巴,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剛才的英勇形象被破壞殆盡。

    他覺得這年輕人不講規矩。

    按理說。

    對方陷入絕境的時候,下手的一方總會給對方機會,讓對方可以自由的表達自己的‘英雄氣概。’

    但是。

    李愛國覺得那些慷慨激昂的台詞,從一個雙手沾滿血腥的惡霸,嘴巴里說出來,褻瀆了那些台詞的光輝。

    鄭安東倒是不怕死。

    只是沒辦法向敵人,展示自己的‘英勇’,實在是太憋屈了。

    氣血上涌,雙眼翻白,眼前一黑。

    這位殺人無數的惡霸,竟然被氣暈了過去。

    身軀重重落在地上,激起無數灰塵。

    武副科長還在想著該怎麼從氣勢上壓倒鄭安東,準備拽氣勢洶洶的台詞。

    見鄭安東竟然被李愛國氣暈過去了。

    心中一陣唏噓︰這小司機果然是個狠人。

    整個抓博過程只花費了十分鐘不到,異常的順利。

    等卡車返回林西礦保衛科的時候。

    得到好消息的礦領導早就來到大門口迎接。

    武副科長命令隊員們將鄭安東押下去,沖著礦領導敬了個禮︰“報告,迪特鄭安東已經被我們抓到了。”

    “好好好,先是抓到了欺壓礦工的大櫃許宗塘,隨後又抓到了作惡多端的鄭安東,武副科長你勞苦功高啊!”

    老礦長緊緊的握住武副科長的手,熱情的說道︰“你們保衛科的老科長馬上要退了,我看你足能夠勝任保衛科長的職務。”

    武副科長雖不是官迷,听到這話,也忍不住興奮起來。

    他一邊跟礦長握手,一邊扭頭看向站在路邊的李愛國。

    李愛國此時正愜意的抽著煙,接觸到他的目光,沖他揮了揮手,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剛背過身,

    李愛國就忍不住揉手脖。

    特麼的,長槍的後坐力實在是太大了。

    只顧著裝逼了

    回到招待所已經是深夜。

    劉清泉還沒有睡覺,听到開門聲,拉開隔壁門走出來。

    “李司機,你去哪里了?”劉清泉披著外套打著哈欠問道。

    李愛國嘿嘿笑︰“剛才去一部那邊看電影了,最新上映的迪特片,老精彩了。”

    “明天晚上能不能帶我一個?”劉清泉頓時來了精神。

    “放電影的師傅生病。”李愛國拉開門進了屋。

    “那看不了.”

    劉清泉有些遺憾,轉身進到屋里,突然皺起眉頭︰“李司機怎麼知道人家要生病的?”

    夜漸漸深了。

    勞累了一天的李愛國鑽進溫暖柔軟的被窩里,陷入了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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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昨天勞累到半夜。

    李愛國睡了個大頭覺。

    數次醒過來,听著遠處的放炮聲,從窗縫中傳來“轟轟”聲,想要爬起來。

    不過每次都被溫暖的被窩綁架了。

    最後李愛國還是被劉清泉和老鄭他們從被窩里拖起來的。

    “愛國,快起來,今天煤礦召開公伸大會。”

    “听說昨天晚上武副科長帶隊抓到了大櫃許宗塘。”

    “武副科長看上去年紀輕輕的,竟然搞出了這麼大事情!”

    “他這次可成了煤礦的大功臣。”

    公伸大會?

    李愛國揉了揉惺忪的眼楮,愣了一下,才算是明白過來。

    許宗塘在林西礦作惡多端,礦工們幾乎家家有血仇,家家有血淚。

    此時抓到了許宗塘,礦上自然要當眾審判許宗塘,再為礦工們伸張正義的同時,也能震懾那些宵小。

    正所謂只有清算了舊賬,礦工們才能拋下沉重包袱,輕裝上陣齊心合力建設新世界。

    李愛國一向喜歡湊熱鬧,這次自然不能錯過。

    拎著搪瓷盆子,呼哧呼哧的到水房洗了臉。

    這時候招待所的同志也送來了早餐。

    吃早飯的時候,劉清泉他們一直在旁邊催促︰“李司機,這次的公伸大會很隆重,幾乎轟動了半個林西,咱們得去早一點,要不然站的地方都沒有了。”

    董工和劉明善他們見李愛國慢條斯理的,也有些著急。

    事實證明他們的擔心都是多余的。

    李愛國這邊剛吃完早飯,兩個身穿保衛科制服的同志走了進來。

    兩人沖著李愛國敬了個禮︰“李顧問,我們科長邀請您們參加今天的公伸大會。”

    這不是有人來送位子了嘛!

    李愛國披上外套點頭道︰“有勞二位了。”

    “客氣了。”兩位保衛干事可是見過李愛國單手持長槍的英姿,這會有些受寵若驚。

    劉清泉跟董工他們自然是緊緊跟在後面。

    只是幾人看著前面慢步行走的李愛國都感到疑惑。

    董工扶扶眼鏡框︰“顧問是咋回事,李司機啥時間成顧問了。”

    “這個我知道,估計是武科長為了感謝李司機昨天拯救了一台康拜因,為了感謝李司機,想出來的名頭。”劉清泉與有榮焉的說道。

    董工點點頭︰“武科長倒是個重情義的。”

    身後。

    劉明善幾人看著他們遠去,伸出手想要詢問他們能否跟著一塊去。

    伸了伸手,卻無法發出聲音。

    郁悶啊!

    林西礦的公伸大會很隆重。

    會場就設在空曠的煤場里面。

    李愛國幾人來到會場的時候,煤場里面已經擠滿了烏央烏央的人頭。

    遠遠看去,就跟整個煤場裝滿了煤塊子似的。

    幾人在保衛干事的引領下,來到了位于主席台下方左側的位置入座。

    這里距離主席台最近,距離足夠往許宗塘的臉上啐吐沫了。

    要是放在後世的演唱會中,這種座位肯定是VIP中P!

    主持大會的是煤礦的副礦長。

    一陣激情澎湃的憤怒控訴後。

    “將惡霸許宗塘上來。”

    許宗塘此時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氣勢,被五花大綁著推上了主席台。

    有礦上的老工人認出了許老頭的身份,大吼道︰“是許宗塘,喝人血吃人肉的許宗塘!”

    這話一出,立刻在人群中引起了轟動。

    “許宗塘,你賠我的兒子,他遲到了半個小時,就被你活活打死在煤洞里。”

    “我家老漢是推車工,就因為推翻了一車煤炭,許宗塘就把他吊在煤洞里用鞭子抽打,打得血肉模糊的。”

    “大櫃狠、大櫃狠,算盤珠子能吃人,能吃人啊!”

    “下煤礦幾十年,累得腿彎腰也折,死後扔進萬人坑,多可憐,野狗成群當飯餐——哎吆嘿!”

    “把頭心肝壞,肩頭棍棒打,渾身皮肉開,哎呦窮哥們兒,渾身皮肉開。”

    林西煤礦的工人們大部分都受到過許宗塘欺壓。

    見到許宗塘被抓,工人們紛紛控訴許宗塘的罪惡。

    礦工的情緒需要發泄,保衛干事們也沒有攔著,只是站在一旁,讓許宗塘接受工人們的唾罵。

    李愛國以前了解過礦工們的苦難,但是了解和听到當事人親自控訴是兩回事。

    他也曾經猶豫過。

    身為火車司機,搞這種事情,是不是不合適。

    現在他不再彷徨了。

    這幫惡人得不到應有的懲罰,李愛國的念頭不通達!

    穿越來到這個世界上,不干正事,反而整天亂捅,整天搞那些婆婆媽媽的事情,那簡直給穿越者丟臉。

    劉清泉他們這幫子解放前過來的老人也心中充滿憤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反應最大的是董工。

    這位在文質彬彬的研究員,在看到一個工人老大爺展示了被許宗塘砍掉的手掌後,憤怒的沖上台,脫下圓口布鞋甩在了許宗塘的臉上。

    保衛干事們見礦工們情緒激動,連忙拉起了警戒線,武副科長站起身吼了幾聲,會場才算是平靜下來。

    大會此時也進入了尾聲。

    許宗塘的結局可想而知,當時就被押上了卡車,送到了遠處的煤山上。

    听到清脆的響聲,現場的礦工們歡呼不已。

    董工也沖上去對著武副科長豎起大拇指︰“老武,你真是個漢子!等下次到了京城,我請你吃全聚德。”

    “好好.”

    武副科長嘴上答應著,眼楮卻不停的偷瞄李愛國。

    大會結束後。

    李愛國也把精力放回了運煤任務上。

    帶著武副科長親自找了一趟章主任。

    “李司機,現在馬上到冬季了,各個工廠都在存煤,精煤的儲量確實不足”章科長神情有些為難。

    “啪!”

    武副科長將手槍拍在桌子上︰“老章,你少跟我打馬虎眼,就算煤礦全停工了,你們調度科今天也得從把這兩千噸精煤給我找出來。”

    李愛國唱白臉︰“老武,章科長也是有為難之處,只是我們這次的任務確實耽誤不得,老章,麻煩你給想點辦法。”

    這司機倒是個講理的人,章科長猶豫片刻,咬咬牙說道︰“洗煤廠那邊確實有一批精煤,不過已經答應了哈爾濱鐵路局他們一個星期後會派人運走。”

    “他們的運煤車不是沒來嗎?現在老毛子的專家已經來了,正在修理一號康拜因,五號煤洞的清理工作也完成得差不多了,到時候2號康拜因也能運行。不會耽誤哈爾濱鐵路局的事情。”

    章主任還有些猶豫。

    武副科長一錘子定音,拿起電話遞給章科長︰“老章,你現在就協調洗煤廠,將那兩千噸精煤批給前門機務段。”

    章科長搞不清楚武副科長為何會如此幫助李愛國。

    但是對這位剛立下大功的副科長也有些膽怵,只能撥通了洗煤廠的電話。

    臨時協調調運煤礦是一件繁瑣的事情。

    需要經過洗煤廠調度科,林西礦鐵道運輸管理處等七八個單位。

    章科長打了一圈子電話,嗓子都有些冒煙了,事情才有了眉目。

    “李司機,協調得差不多了,現在只等鐵道運輸管理處根據線路情況,下發調度書了。”

    見任務有了著落,李愛國感謝了章主任後,帶著武副科長出了調度科。

    走到僻靜的地方,武副科長停下腳步,抽出根煙遞給李愛國︰“李司機,這次謝謝你了。”

    李愛國看著他誠摯的面孔,嘿嘿笑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咱們是自家同志。”

    “對,自家同志。”

    武副科長將‘自家’兩字咬得格外重。

    李愛國也趁機詢問鄭安東的去向。

    武副科長壓低聲音道︰“鄭安東是敵人的頭目,涉及到不少事情,後面可能還有大魚。在被帶回保衛科後,上面連夜派人,將他帶走了。”

    好家伙,又抓到一條大魚。

    李愛國感覺自己現在成為捕魚達人了。

    魚兒一條一條,爭先恐後的往自己懷里撲,想要拒絕都不行。

    你別說,這感覺還真不錯。

    在隨後的兩天里。

    李愛國一行人受到了礦上的熱情招待,參加了不少機務段沒有的娛樂活動。

    林西礦以前有不少外國司員,風氣也比其他地方開放,每個周末都要舉辦聚會。

    在工人俱樂部(一部)的五個房間里,李愛國第一次見識到了這個年代的交誼舞。

    曲調優美的《青年友誼圓舞曲》從老式唱片機的大喇叭里流淌出來。

    簡單的舞池里,一個個青年男女相隔十公分以上。

    以陌生人的怪異姿勢,架起胳膊,互相擁抱著,在舞池里踩著節點翩翩起舞。

    交誼舞是一項美麗、優雅健康、積極向上的活動,咱李愛國也是積極分子,自然得參加。

    搭檔的女同志是煤礦文藝團的扛把子。

    當然,是正經的舞蹈者,絕對沒有豪宅的那種。

    女同志身材曼妙,皮膚白皙,氣質優雅,小手也柔柔的。

    跳起舞來裊娜腰肢溫更柔,輕移蓮步,就跟白天鵝似的,就算是放在後世也是舞坯子。

    唯一的缺點就是聲音太尖銳。

    每次被踩到了腳,姑娘都要扯著嗓子喊一聲。

    咱李愛國也很委屈。

    已經夠小心了

    武副科長在旁邊一直偷笑。

    這讓李愛國認清楚一個現實。

    他就是大老粗火車司機,搞不來這種文藝調調的玩意。

    感覺白天鵝快要變成瘸天鵝了,李愛國只帶著女同志回到旁邊的座位上。

    女同志如釋重負。

    要不是武副科長叮囑她,這位是戰斗英雄,她早就生氣了。

    踩舞點踩不準,踩腳倒是一踩一個準。

    要不是此人好像對她不感興趣,她還真以為這人是為了引起她的注意。

    李愛國這邊將交誼舞會,當成了嗑瓜子喝茶的節目。

    劉清泉和老鄭兩人也沒好到哪里去。

    兩人連扶住女同志的肩膀,就會渾身發抖,只能蹲在旁邊發呆。

    董工倒是個舞林高手。

    攬了煤礦技術科的中年胖大媽,邊扯著技術上的事情,邊翩翩起舞。

    兩人曼妙的舞姿贏得了現場觀眾的掌聲。

    董工還適時跳出最精采的是“蛇舞”,頸的輕搖,肩的微顫,引起了一陣喝彩聲。

    簡直就是人生大贏家。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第三天。

    在武副科長家吃了晚飯,李愛國回到招待所的時候,已經將近半夜十二點了。

    劉清泉他們還沒有睡覺,見李愛國回來,這才放下心。

    “李司機,早點睡吧,今天煤礦調度處的章主任來過,讓咱們明天直接去楊家溝洗煤廠裝載精煤。”

    劉清泉說著話,接過一張介紹信。

    李愛國松口氣。

    明天裝上了精煤,就能返回京城了。

    &nbsp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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