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
何海聲看出了韓泗的目的，同時也提出了自己的條
讓他開口可以，但韓泗必須先把尚杰的事說清對于尚杰表現出的異狀，他其實也很好
“我說是尚杰請我來調查你的，你信嗎？”
既然要坦白，韓泗做的也是非常徹何海聲臉上明顯多了些戒備，接著又強笑著說道︰“我信！他對我一直都有極深的成見，也一直覬覦著組長這個位他和你說起我的事時，應該是用詞非常難听吧？”
“但我並不是很在乎，工作和生活我分得很清，對事不對人，更是我一貫來的行事準”
這話說得很光亮，但卻不是韓泗想听的內
將胳膊搭在窗沿上，他將目光投向了遠方︰“既然是對事不對人，那何不說得更加直接一尚杰所提出的‘傲世’合金方案，到底存在什麼問題？為什麼你斃掉了這個方案後，轉頭又自己研究了起來？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行為！”
遲疑的停頓了一會兒，何海聲擺手說道︰“這事已經是涉及到公司機密了，我沒法和你多說！”
見韓泗目光轉厲，他跟著又補充說道︰“不過我可以跟你做一個比喻！”
“比如說我是一個蛋糕店的老板，我現在打算推出一款售價二十元的奶油蛋這款蛋糕所用的奶油非常容易變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讓店里的蛋糕師傅往兩個方向去想辦”
“第一個方向是換包裝，它既然容易變質我就給它換成真空包這二個方向，就是從奶油的成分上下功夫，讓它不那麼容易變”
這個比喻並不怎麼隱晦，韓泗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這還是沒到重點呢！”
“快了！”
用手指敲了敲窗沿，何海聲接著說道︰“為了改進奶油的成分，尚師傅付出了很多努力，做了很多的嘗但最終都沒什麼效果，以失敗而告”
“大家都以為這會是一個長期的，不斷試錯的艱苦過結果有一天，尚師傅突然拿出一個方案說他徹底解決了奶油變質的問”
“老板听到這個消息雖然震驚，但也是挺高興畢竟解決了問題，整個店里往後能掙更多的但當他真的看了方案之後，他的情緒只剩下了一種，那就是覺得很荒謬！”
接下來就是關鍵地方了，韓泗的眉毛揚了揚︰“怎麼說？怎麼會覺得荒謬呢？”
攤了一下手，何海聲聲音發啞的說道︰“沒有論證過程，沒有可行性的討論，只有光禿禿的結果！”
“而且所用的材料，要麼就是很貴重，要麼就是有也許這個方案真的可以解決奶油變質的問題，但伴隨而生的就是奶油的成本可能會高出蛋糕的售價！另外因為有毒的原因，用這奶油做出來的蛋糕，也沒法再給人吃了！”
“斃掉這樣一個方案，有什麼問題嗎？”
尚杰的“傲世”合金，其所用的材料有問題，對人體有在之前的飯局中，常夏也曾說起兩相對照，何海聲在這方面確實是沒有說
心里思考了一會兒，韓泗問出了最後一個疑問︰“既然這個方案有問題，老板也把蛋糕師傅給開除那他後來為什麼又自己重新撿起來了這個方案呢？他不怕那奶油把客人給毒死了？”
神色不再鎮定自若，先是搖頭，然後又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腦門何海聲一句一頓的說道︰“我只是好奇！我不能理解他為什麼要這樣！我弄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
“以尚杰的傲氣和才能，他根本就不會去剽竊別人的研究成果！那他是如何憑空變出這個方案的？”
不想給何海聲遲疑反悔的機會，韓泗跟著就追問道︰“嗯？他做到了？你什麼意思？”
給韓泗遞了一支煙，然後又給自己也點了一何海聲背靠牆壁，兩眼有些空洞的說道︰“不考慮經濟性，以及其他危害，他真的將問題給徹底解決掉了！”
“對照著他報上來的方案，我自己帶組做出來了一個大概的半成經過初步實驗，半成品的性能已經超過了市面上百分之九十的產”
“雖然它的缺陷讓它無法大規模的應用于市場，但在一些特殊場合，這項發現仍然有著很大的開發潛”
“我後來也給尚杰打過電話，既是想詢問他更多的參數細節，也是想邀請他再回但他卻覺得我是在竊取他的發明成果，根本不給我解釋機會的又跟我大吵了一架！”
何海聲說到這里，韓泗在心里基本已經排除了他的嫌畢竟所有的點都能對應上，當前他的談話狀態，也完全听不出是在說
為了回應何海聲表現出的坦誠，他也多透了一點實情︰“尚杰現在的狀態很差，只要誰提到了他敏感的點，他隨時都會進入失控的狀”
“而且，我們現在已經掌握了切實的證有勢力在針對尚杰，其目的就是為了圖謀他掌握的技你們研發部的人不用簽保密協議嗎？為什麼尚杰的發現會被其他人知道？”
如果說之前何海聲只是情緒有波動，那听完這話，他現在是真的有些失態
“不可能！尚杰違規的事可能有不少人知道，但他具體是做了哪方面的研究，我們一直是高度保密！包括後面我帶組復刻研究，也只帶了少數幾位有能力的組員……”
話說到後來，何海聲的聲音漸漸轉韓泗敏感的注意到這一點，往前進逼了一步質問道︰“你心里已經有了懷疑的人對不對？”
何海聲低頭不語，緊皺的眉頭顯示他正在進行激烈的思想斗
眼前他還是無法做決斷，韓泗繼續加碼說道︰“剛剛忘記和你說全了！針對尚杰的勢力現在一直想把他忽悠到國外尚杰本身不太願意，為此他們甚至還用了買凶的手段！”
“今天如果我們的談話如果進行的不順利，那麼下次找你們談話的應該就是警方的調查組我覺得的為了減小影響，這事兒最好還是低調處理會更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