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民間大神現在賬號上只有一首歌,就是剛才在舞台上唱的那一首。
沈鹿看著這個人也有點詫異,995?不會是那邊的設備比這邊的設備先進吧,怎麼可能?
還有這名字也夠離譜的,一個神秘的娛樂圈教父?
“誒?這個人!這是林澤吧?”
不知道是誰看著路人拍的照片突然提了一句,旁邊的人翻了個白眼。
“別什麼什麼都林澤,這個世界上會唱歌的就只有他一個嗎?”
可是話是這麼說,那張照片看起來體型好像林澤啊,而且底下他的女朋友也有點像甦紫檀。
沈鹿也看了看這個賬號,不管他是誰,如果設備都是一樣的的話,那他確實有幾分本事。
先給他關注上,然後……
如果他沒有公司的話,就挖到自己這邊來,以自己現在的名望,很快就可以出去開工作室了。
……
雙慶晚會很多節目都已經定下來了,什麼歌舞,小品,現在就只剩下這兩首歌需要挑選。
如果這一次投稿的那些歌曲水平實在太低的話,那就用老歌來代替。
秦寶川秦老已經連著听了這麼多天了,好不容易才把初審給听完。
差,這也太差了。
很少有人寫那種適合中秋的歌曲,大多數人都是拿月亮表達什麼對愛人的思念,對愛人表白什麼的。
雖然沾點月亮,可是他不沾中秋啊。
秦老勉強挑選出來了幾首,隨後把其他人挑選出來的進行了一個匯總,然後就開始了第二輪的復審。
之前他這里給很多歌手都發了邀請函,現在他們投的稿也匯總在這里了。
秦老眼楮落在其中一個名字上面,眼楮一亮,不過還是沒有點擊下去。
嗯……
現在那些差的太多了,他有點怕這個被他予以厚望的年輕人投稿上來的也是一首次品。
算了,先放在最後一個吧,但願這個小子能給自己來點驚喜。
國慶組那邊白玉槿也開始了第二輪。
白玉槿在進入復審的這些歌里面掃過,目光停留在了那個兩個字的名字上面。
同樣听了那麼多只是歌頌愛國,卻沒有真情實感的歌曲,那麼現在只要把這一首歌拿出來,就足以沖擊所有評委的耳朵了!
白玉槿輕輕的笑了兩聲。
說著,白玉槿親手點下的播放鍵。
恢宏的音樂聲響起,這段前奏非常完美,任何一個細節都填補的很好。
這也讓听了好多次品的評委們精神一震。
“不錯,不錯啊這個。”
“嗯,光听他的前奏就知道絕對是一首佳品!”
“大氣恢宏!不錯,說不定這又是一首可以留在我們曲庫當中的的優秀作品。”
“踏風雪,迎……”
這第一句剛剛開口,在座的不少評委就皺起了眉頭。
不是這歌出了什麼問題,而是這個歌手。
大家都把目光放在演唱者的名字上面。
沈鹿!
看到這個名字,有人遺憾的嘆了口氣。
沈鹿不錯,可是她的聲音綿軟,在這首歌演唱的過程中,她盡可能的放寬了聲線,可是任然感覺差點意思。
听到嘆氣聲,白玉槿心中感覺不妙,立刻不動聲色的開口了。
“嗯……”
“歌是不錯的,但是她故意放粗聲線,倒是有些別扭了。”
白玉槿先一步的開口說話了,想听听大家都有什麼樣的意見。
“沒錯,要是換個歌手的話,可能會更好一點。”其中的一個評委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其他人也都紛紛符合。
“嗯,我倒是有點不一樣的看法。”白玉槿擺出了老前輩的架勢“其實換成她原聲來唱的話,應該也不錯嘛。”
“啊?”
“她原聲?不行不行,她的聲音太細了,這首歌的大氣,她唱不出來的!”
底下的一位老歌手擺了擺手。
白玉槿瞥了他一眼“就是因為這首曲子恢宏大氣,再讓她來唱的話,就能在這種恢宏大氣當中添加一份柔情,反而會讓這首曲子更上一個台階……”
白玉槿在歌壇的地位比他們更高,唱歌這種事沒必要和她爭吵。
可是旁邊的這位老歌手可不一般,就是性子特別 ,好幾次都得罪了歌壇前輩,受了不少打壓,好在自己實力過硬,硬是扛過來了。
眼看著這位老歌手又要說點什麼,大家趕緊拉住他好言相勸。
剩下的歌還有那麼多呢,又不一定非得投這個票。
白玉槿在其他的歌曲中掃了幾眼,掃到了林澤的,但是卻不著急把它放出來。
這才是復審,沒必要讓他的歌和沈鹿的歌踫到一起。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懂比賽∼
就算是你林澤的歌能比這首歌強上一些,我也有把握把沈鹿的歌推上去!
白玉槿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那條項鏈。
心中想的卻是自己的兒子白燃。
哎,踫什麼不好,偏偏就踫了賭,這要是被曝光出去,他這明星還怎麼做?
……
“你放心,該打點的我都打點好了。”于枕坐在吳謙的面前“我們這邊已經開始給你寫歌了,現在一個雛形已經完成,稍微潤色一下,就可以趕在岳沙台收稿結束之前投出去了。”
“岳沙台啊。”吳謙有些遺憾,為什麼不是中央台呢。
“岳沙台不錯了,單從娛樂性上來說,絕對是第一名。”
于枕笑道。
吳謙身體往後一靠,兩只手搭在了靠背上。
“為什麼你們不捧自己的人呢?有這樣的資源給我寫歌,還不收我的錢?”
“林澤嘛,我實話實說,對上他我們這里也有壓力,但是你有沒有發現,好像現在是你和他對立以來唯一沒有倒的明星了。”
于枕看向他的眼楮當中有一些光芒綻放。
“說不定你就是那個注定能夠戰勝他的人,也是那個……”
“寡婦終結者。”
“……”吳謙沉默著看著他,沒有從他的眼楮當中看出什麼嘲笑來。
“後面的這個稱號大可不必。”吳謙捏了捏太陽穴“或許我沒倒,只是因為我沒做什麼不該做的事。”
“呵呵。”于枕很明確的用笑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那現在好處說完了,你總得說說我這里需要做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