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大半晚上,滴水未進、精疲力盡的陳書從廚房退了出來,依舊沒發現什麼線索。
他先是去前台後邊找正翻查監控的江海問詢一番,得到的答案是飯攤夫妻這幾天里從下午三點開始一直到凌晨三四點鐘,都是在店鋪里的。
這下子讓陳書犯了難,因為綁架這種案子是需要連貫性的,像飯攤夫妻這種每日都要開門做生意的人是不可能有時間和空間再去搞什麼綁架。
再說了,他倆都是有正當職業的人,飯攤看著生意也不差,根本沒有任何作案動機。
接著他去到臨時關押飯攤老板的小儲藏室,見對方雖然神情萎靡,但並不慌亂。在陳書離開之際,還張嘴問詢他家婆娘是否將外頭的客人都算了賬。
這份心思更是讓陳書對他的疑慮打消許多。
回到大廳坐在那老板娘旁邊,陳書的耳邊听著對方緩過氣來的嘮叨,心里卻在琢磨著一會兒回到單位該怎麼審問那嫌疑正逐步變小的飯攤老板。
要麼還是老辦法,詐唬?
還是先冷處理,讓對方平白坐一晚上磨磨他的銳氣?
等他困的不行,腦子都是木的時候再突擊審訊,縱使想編造什麼,也沒這個精力。仟仟�
